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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幡然醒悟

“舞剑啊!不然呢?”官颖欢噘着嘴巴继续揉自己的胳膊。

屋内再次沉默下来,官颖欢忽觉气氛不对,抬眼看裴子衍,他比刚才要平静一些,却平静得令她心生颤意,过了半晌,她听到他淡淡开口:“从一开始,我就不曾在你面前隐藏我的野心,我给你机会接近我、了解我,也给你机会选择站在我的这方还是对立的那方,中间过程虽然艰辛,也发生过你我都不愿看到的意外,无论你相信与否,我自始至终没有在那些事情上欺骗过你。时至今日,既然你始终不愿以诚相待,我也无话可说。”

官颖欢的心在裴子衍的一字一句中渐渐沉寂下去,周围嘈杂的声音都似被屏蔽在很远的地方,她只能听到他缓慢而清淡的声音,如同雨滴落在湖心,滴答、滴答、滴答。

裴子衍回身看长凳上怔怔的官颖欢,唇角颤了颤,闭上眼转过身去:“你走吧。”他仍没有把那封休书的事拿出来说,许是内心深处清楚地知道,一旦拿出休书,事情就再也无法挽回了。

官颖欢扶着桌沿慢慢站起,抬眸看他一眼:“虽然我不知道,今晚只是提及那舞姬是王府之人究竟犯了什么错,但若你执意这样,便……随你意吧……”裴子衍的话说到这个程度,官颖欢心底已经隐约知道那舞姬今晚原本的动作,心骤然急速跳动起来。

官颖欢压着心口缓步离开房间,裴子衍忽而轻笑一声。

颖欢,直到离开,你依旧在演戏。

官颖欢从来没觉得离开裴子衍的脚步有这么沉重过,他就这么放她走?她知道他太多的秘密,况且他心里分明清楚如今的她在心里恨极了他,于他而言,她应该是无论如何都必须除掉的毒瘤和祸患,可他却就这样放她走了?

跨过门槛的时候,官颖欢双腿一软,急忙伸手扶住门框,这才勉强支撑住无力的身体。她侧眸看撑在门框上的手,上面一滴血迹已经干涸,应是他方才滴落在她手背上的血。

官颖欢回头去看裴子衍,他整个人隐在暗处,留给她一个背影,看起来寂寞而寒凉。

她抬手摸摸自己的脖子,那里没有疼痛,没有指印,方才他单手扼住她脖颈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窒息感,他在她面前从不曾有过杀机,他从没想过要……杀她?

她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一刻失去力量。

他这样杀伐果断的人,应该杀了她灭口,他连她哥哥的死都视而不见,他甚至设计杀了她爹,他怎么能这样轻易放过她呢?难道,仅仅因为她与他短暂的夫妻情分?

她怎么都想不到裴子衍不杀她的原因,这使得她面对他时,出现这些日子里难得的一丝迷茫。

官颖欢在门外呆立的时间里,锦绣已得到同意走进去,不多时,她听到屋内一声惊呼:“王爷这是怎么了,这么重的伤?!”

几乎反射性地回头,官颖欢看到屋内衣袍半褪的男子,肌肤光滑若玉,常年习武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在养尊处优的细致中又不失力度弹性,尤其肩颈的线条,一直是她最喜欢的地方。

锦绣的手抚上裴子衍的手臂,那里血淋淋的一片,伤口绽开,皮肉翻卷而出,官颖欢不知怎的,心头钝钝地疼,连带自己与裴子衍同样的位置好像都疼痛起来。

锦绣将裴子衍的伤口清理干净,正在上药,官颖欢看到裴子衍微微一颤,锦绣急忙仰首问:“疼吗?”

裴子衍垂眸看锦绣,另一只手轻挥衣袖,带起的风将官颖欢面前的门“啪”一声关上,官颖欢听到屋里响起淡淡的声音:“你的手轻,上药一向不疼。”官颖欢扶着墙,恍惚间想起不久前她在王府闯入他的书房,软榻上那一番凌乱,嘲讽地扯了扯唇,仰首离开。

回往江边客栈短短的路程,在官颖欢脚下却似天边般遥远,她想了一路念了一路,裴子衍放她走的举动像颗种子在她心底不断抽芽,隐约间曾经她对他的一些想法似乎就要因为这件事发生变化,她又混沌得不知问题究竟出在了哪里。

“哟——回来了——”

低媚的声音从夜色里幽幽传来,官颖欢迈着沉重的步子抬眸,看到客栈门外依墙而立的魅花知遥。

知遥、知遥……

突然一道惊雷劈在她心口,所有问题的症结似乎都源于知遥这个女人。最初她见知遥是与裴子衍一起,那时裴子衍与知遥的关系无论怎么听起来都不像是普通的师兄妹,两人间像是有很深的怨恨。而今夜,她晚宴上那一句舞姬是王府的人,源于她与知遥之前的约定,只要她能做得到在宴会上指认舞姬是王府的人,知遥就相信她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从今晚太子和裴子衍的神情来看,那舞姬原本应该是太子准备好要行刺,从而嫁祸给裴子衍的。

官颖欢这才后怕地脊背渐渐渗出细汗来,夜风一吹,凉飕飕地冷。

今晚,若不是裴子衍警惕做出补救,她真不敢想象,她的一句话会令他陷入怎样的境地。

既然这样,魅花知遥是站在太子一边的?

难道,魅花知遥杀害爹爹前,那一句话只为陷害裴子衍?

官颖欢踉跄一步,知遥笑着上前扶住:“这是怎么了?被晚上的刺客吓到了?”

官颖欢脑袋里嗡嗡作响,任知遥将她扶着朝客栈里面走去,心渐渐地沉寂下来,将所有事情都在心里细细地理了一遍,这才恍觉自己一直陷在失去亲人痛苦之中的她,这段时间来被某些情绪蒙蔽了心,一味地钻入死胡同中,险些害了自己,害了王府所有的人。

迎面有凉风袭来,将官颖欢的头脑吹得清明了一些,她抬眼看知遥含笑的眉眼,微微一笑:“可不是,吓得我这会儿腿脚还软呢!”

“虽然今晚没能成功,但你确实做到你该做的了。”知遥见官颖欢在石凳上坐下,放开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放心,今日起你我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权知韶,我会帮你除去的。”

官颖欢捶着膝盖:“唉,就是不相信我,这下可满意?你可不能诓我,答应的一定要做到。”

“放心好了。”

知遥的背影消失于门后,官颖欢含笑的面孔渐渐转淡,她抬头望着一方天色,天空在这四方的院子上空,也似被圈起来一样,方方正正,斜上方镶嵌着一弯明月,怎么都逃不出这方天地。

这让她想起官林度灵堂上那口棺材,四棱四角,里面一具肉体永远沉睡不得而出。

问剑山庄的后事全部由裴子衍一手操办,她自清醒之后一直在装失忆,所有问剑山庄的消息她都去打探得小心翼翼,每晚唯有在心里念着打探来的那些消息,她才能安然入睡,那一切都是让她慢慢变得坚强不再去依靠的动力。她原以为这样的自己会越来越好,等到有一天,会有足够的能力为哥哥报仇,为爹报仇。

可现在看来,她装失忆装了这么些日子,得到了什么?爹的葬礼她没能去尽孝,时至今日,“失忆”的自己甚至不能去为爹和哥哥上一炷香。她自以为是的报仇,却原来连敌人是谁都没能认清。

官颖欢仰着脑袋,将眼泪重新逼回眼眶,那仅滑落的一颗泪珠被她用手背狠狠抹去。

事到如今,她已经不能退后,如同裴子衍在登往权力顶峰的路上不能回头一样,她现在终于明白百里曾经对她说的那些话,这世间总是有很多的身不由己和迫不得已。

她与裴子衍兜兜转转,终于还是站在了命运之河的两岸。

一双温暖的手轻轻覆在她双眼上,官颖欢勾起唇角:“这么晚还不睡?”

“我听到有人在夜里伤心,怎么睡得踏实?”莫千华坐在石桌上,俯身望着她,眼波流转,魅笑深深。

官颖欢拿下莫千华的手,看到莫千华星云流转般的眼眸,分明写满风流,她却每每看到这双眼睛时内心极为平静。她轻叹一声,将头枕在他的双膝:“阿华,等问剑山庄的事全部了结,你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

“你想好了?”

“嗯,想好了。”

“阿华。”

“嗯?”

“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你。”

“假装失忆的事?”

“不是。”

“那是什么?”

“那个时候我问你要寒冰玉碎的解药,是去换裴子衍的休书。”

“……”

一股强大的力道拎着官颖欢后颈的衣服将她从莫千华腿上抓了起来,整个人荡在空中,她眨巴着眼睛,视线恰好对上莫千华难得慌乱又惊喜挣扎的眼眸。

“当真?”

“比真金还真。”

莫千华手指一松,官颖欢又“砰”一声落地。

“你!”

官颖欢还来不及指责,整个人又被莫千华拥进怀里,紧紧抱住:“这么说,你是自由之身了?”

“说得好似我以前蹲牢狱没有自由一样。”官颖欢撇嘴道。

静夜里,官颖欢听到耳畔莫千华沉重而急速的呼吸,她慢慢推开莫千华:“阿华,我做这些并不是……并不是为了你,是为我自己。”

“我明白。”莫千华依旧在笑,“你确保自己不会后悔?”

官颖欢摇摇头:“不会。”

她与裴子衍之间的问题,不仅仅是过去的那些关于问剑山庄的误会,她与他之间真正隔着的,是裴子衍今后要走而且必须走的那条路,那条路的终点,有他要的家国山河锦绣繁华,却不是她想要的和乐安逸幸福美满。

天际间渐渐露出一丝浅白,空气里飘浮着江边绿树繁花的清新雅香,百里站在裴子衍的门外轻轻叩了叩门,还不待里面的人回应,木门便被轻叩的力量轻轻推开。

百里蹙眉,心下一惊,推门而入,屋内床榻叠放整齐。百里转身就要去找人,回身之际却见窗前立着一道背影,安静得几乎要融入这晨曦里去,细细看去,发梢额头似乎还有一些水汽。

在这里站了一夜?

百里心下思忖着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裴子衍淡淡开口:“安排得怎么样?”

“没有什么问题,行刺之人的家人都已经安排妥当,他今日会按照计划行事。”

裴子衍捏了捏眉心:“张太的那件案子呢?”

“太子的表妹茵茵姑娘属下暂时已让人软禁起来,不会贸然出现,若是问及,就说与那日选中的男子一起共度佳节去了。”百里微微一笑,“那封书信会是绝对有力的证据,只是……”

“只是什么?”

“太子似乎想要让管封去顶这个罪。”

裴子衍那双清雅却有些憔悴的眉眼中,慢慢地浮起几分笑意:“这恐怕不是秦易的意思,是裴子戚自己的意思吧。”

“正是。”百里摇摇头,有些惋惜秦易这样的人才却留在太子身边,“据说秦易曾极力阻止,但太子不听劝诫,一意孤行。更好笑的是,太子竟然指望权律的‘干女儿’知韶,作为今后安插在王府的眼线。”

如果没有管封,裴子戚打算用权知韶代替?

“早知道他有这样的打算,我们也不需留管封这么久的命。”裴子衍关起窗,一撩袍斜靠在旁边木椅上,笑道,“张太的案子,还是按照计划行事,以裴子戚的性格一定会把整件事都推到秦易的身上。至于管封,他是我们府里的人,拿去顶罪多少都会对王府不利,这件事后随便找个时间就能除去他,不需要浪费这次的机会。”

“是。”

“为防夜长梦多,今晚我们就去找父皇,将这两件事全部做个了结。”裴子衍轻轻闭上眼,神色倦怠,“这会儿,让我休息休息。”

百里想问问昨夜裴子衍与官颖欢是否发生了什么事,但见裴子衍这样的状态,疑问又咽回肚子里,躬身退了出去。

鬼面节的第三日夜里,大伙儿都在继续过节,县衙的大堂上却有一些人低垂着脑袋,诚惶诚恐。

裴子戚手执茵茵那为秦易求情的书信,指尖颤抖,双目狠厉地朝秦易一扫而去,手中书信扔在秦易脸上:“你倒是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这的确是太子妃表妹的手迹,他自小与太子妃青梅竹马,幼时见过茵茵几次,因为对她分外疼爱,所以她在自己面前一向没大没小惯了,长大后虽然见面不多,但茵茵与太子妃书信来往密切,也常会提及他,所以在感情上是很熟悉和很疼惜的表妹。只是,茵茵怎么会与秦易牵扯到一起去?

秦易先是一怔,修长的手指随即展开信笺,上面那个叫“茵茵”的姑娘情真意切地为他向太子求情,请求放过因杀张太而处理不妥当造成的失误,可笑的是他丝毫不知道这个叫“茵茵”的姑娘是谁。

“茵茵?太子妃那个表妹?”

忽而有轻而疑惑的声音响起,裴子戚急忙上前,一瞬里心思翻涌,已暗暗做下决定,咬牙道:“是。”

他若不当机立断,秦易如今被诬陷,稍后就会牵扯出他。至于秦易……虽然有些可惜,但当年秦易的命也是被他所救,就当秦易报恩罢了。秦易身为臣子,本就该为君死,这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

“所以说,张太的命案与秦易有关。”盛武帝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视线扫向堂内的秦易与裴子戚,“而茵茵又对秦易有情,所以写了这封信向你求情?”

“是。”裴子戚急忙道,“但儿臣保证,绝对还没有看过这封信,更没有袒护之说。”

短短几句话,场内众人终于是听明白一些,无不为秦易感到惋惜。秦易这些年追随太子极为忠心,眼下不过一个小小的命案,太子就一把将秦易推出去顶罪,甚至没有为秦易辩解几句,这丢卒保帅之举当真是无情至极。

秦易的视线还落在信笺上,盛武帝与裴子戚的对话传入耳中,心中唯有一个念头——他权衡再三觉得不能在这个时候去牺牲管封,可更不愿拿锦绣顶罪,太子知道了他的心思,便命人捏造这么一封信,将所有的罪都推在他一人身上。茵茵是太子妃的表妹,若太子一口咬定这封信是伪造的,起码还能拖延一段时间让他想出对策,可太子却亲口承认确实出自茵茵之手,分明是把他往火坑里推。

多年追随,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结果。

盛武帝看一眼跪在地上的秦易:“你可还有话说?”

秦易颔首,轻轻闭上眼,将那封信放于眼前的地上,拜了下去:“秦易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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