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深海般湛蓝,又像及了雪山之中千年寒冰的晶莹剔透的蓝色玫瑰,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身穿华服的少年脑子里想着他深爱的女人,痴迷的盯着玫瑰
“魏公子觉得这花如何?”渊知绪礼貌的问道,
少年痴迷其中,百忙之中,抽空看了一眼面前比花还美丽的女人,连声称赞“好好好!渊姑娘这东西可真是对得起本少年给的价钱啊,漂亮哈哈,漂亮!”
魏之灵觉得这朵花那位小姐一定会喜欢,太迷人了,“小姐不会再这上面加了什么幻术吧,真是太迷人了!”
渊知绪淡笑道:“魏公子言重了,知绪只是一届凡夫俗子,谢谢您的夸奖。”
“哈哈哈,渊小姐除了这,还有什么好东西吗,本少年想见识一下。”魏之灵终于把眼神搬到了渊知绪身上,因为回过神来的他才想起这玩意是漂亮,但贵也是真的贵。一朵花都这么贵了,那其他东西还得了?好奇
渊知绪,“知绪一届商人,有什么便卖什么,眼下知绪就只有这一朵花。卖给了您,知绪什么也没有了。”
魏之灵愣了愣,“那你,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啊?”
渊知绪看着魏之灵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算是如此,知绪做生意一向看缘分。”
“啊哈哈,有趣,渊小姐真有趣,即是有缘,今日魏某就交了你这朋友,一起喝杯下午茶可好?”魏灵之真诚的说道
渊知绪,“魏公子如此爽快,知绪能交此友甚是高兴。”
“好好,以后你我便是兄弟了。走喝茶去。”说着便出了饭馆包间,跟外面守着的丫鬟说了两句,似乎是进来把花收好。在对渊知绪莞尔一笑
渊知绪理了理自己束在胸前乌黑的长发,兄弟??
……
西景楼
渊知绪等人刚一进楼,
“小崽子敢偷盗本大爷的钱袋,爷看你是不想活了!”
伴随着这一声怒吼,一个小小的身影摔落在渊知绪的脚边,一身麻布补丁,乱糟糟的油头,身上的味道显示着这小孩已经许久未曾洗澡,
楼上楼下的视线都被小男孩吸引,一众怜悯却无人上前。
小男孩艰难的撑起身子,咳嗽一身鲜血从嘴角流下,等到他站起身来才看见他两个膝盖处触目惊心的伤口。
随后楼上方才怒吼的人见这小男孩已站起身来,便慢步走下楼梯,还算看得过去的脸庞,一身华服,一把白扇,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少年噗嗤一笑,狰狞的俯视小男孩,很不爽的说道:“你那是什么眼神,你偷爷东西,爷还不能教训你了?”
小男孩怒视少年,满口鲜血,从牙缝里挤出令整栋楼都听得见的身音“我!没有偷你东西!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偷了你的东西,我身上什么也没有,你凭什么打我!”
坚定不移的眼神使得周围怜爱的视线越发欲裂,
少年及其嫌弃的说道:“你不是把爷的钱袋给了你同伙?爷没一掌拍死你是给了你爷不敢拿你怎么办的错觉是吗?爷劝你快些认错,然后带爷去见你的同伙,爷兴许还能放了你!”
“我再说一次,我没偷你东西。”小男孩不为所动,坚定愤怒的盯着少年
一逋莘蹙眉,白扇一展,山河笔墨,这小崽子挺能演习啊,若不是亲眼所见他还真就信了。如此尖锐的眼神不是放在这偷鸡摸狗的事情上该有多好。
感受到周围的气氛,在这么僵持下去,必定有人上前帮忙,这小男孩挺会玩啊,可我一逋莘可不是好欺负的暴发户!
“真的吗,小崽子,爷告诉你,爷不是在乎那点小钱,只是爷的钱袋可不是区区凡人能碰的,你懂吗”顿时红色的内力在一逋莘身上显现,自信戏虐的笑容,使得他本来还看得过去的脸变得妖艳无比。
这可是冶城,栖山玉城脚下。修士少见?在钱袋上下封印?真以为我是小孩好偏吗,此人一看就是名门正派的渣渣。今天遇上我,算你倒霉。
男孩依旧坚定不移,“我,没有偷你的东西!”
一逋莘倒吸一口气,勾唇发笑,“你很有毅力,爷欣赏你。既然你要挑战爷,爷便接受你的挑战,爷乃唐门少主一逋莘。爷的东西,”红光闪动,一逋莘到男孩面前俯下身来,红唇启动,一字一句,“都有毒。”
唐,唐门!?小男孩瞳孔猛收,难不成这家伙,,
“够了,”渊知绪一把推开一逋莘,“到此为止了一逋莘。”
一逋莘见是渊知绪立马收了杀气,呆呆的被推开,呆呆的站着
渊知绪转身对着此刻已经不再坚定强装镇定的男孩,幽幽的说道:“钱袋里的确有毒,这是他们一家人的癖好,”说着拿出一瓶药,递给少年,“但不致命,只会让人腹泻,这药你且拿去收治你的膝盖。”
小男孩先是不可置信,犹犹豫豫的接下渊知绪的药瓶,正要开口道谢
渊知绪再次说道:“不用说谢谢,我是为了你的同伴考虑,你若在做此偷鸡摸狗之事,你会害了你自己,也会害了你的同伴。一逋莘这一类人不会顾及凡人视线,他们会直接杀了你。你很聪明,坚强,同时也很蠢。”
说着魏之灵也不在吃瓜了,对着看戏的众人一声怒吼,“看什么看,都不想在要眼睛了是吗?”魏之灵气势汹汹,身后两列家仆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很识趣的众人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该干什么干什么
小男孩畏畏缩缩的抬头盯了一眼渊知绪,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等到男孩出门,不在见踪影时一逋莘才反应过来,
“老师为何护着那小贼。”没想到,五年一别渊知绪竟没有丝毫变化,
这一声老师使得魏之灵挑眉一笑,唐门一逋莘的老师,却是从未听闻,看来这渊知绪并不是什么凡夫俗子呢
渊知绪理了理自身,刚才推那一下动作幅度真是太大了,“没有必要步步紧逼,逋莘可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那人的眼神你明明也是欣赏的,又何必吓唬他,没有人生来就是坏人,小小年纪便流离失所,误入歧途只需提点几句即可,不要把本来就几乎绝望的人再有一次推入深渊。这后果你也是知道的。”
“可是,老师,那个钱袋是你送我的,我可是要拿来做传家宝的。”一逋莘一改之前霸道模样,乖巧至极的拉着渊知绪的衣角,“老师,这些年逋莘可想你了。”
“噗嗤,一逋莘大少爷是不是忘了,这里还有其他人啊!”魏之灵戏谑的调侃道“没想到渊姑娘还是堂堂唐门大少爷的老师啊”
渊知绪甩开一逋莘的手,无奈的说道:“你要那钱袋我在送你一个即可,我本是你的礼仪老师,可五年前我已辞去你礼仪老师的工作,我不在是你老师了,一逋莘少主。”
一逋莘错乱的想再次拉住渊知绪,结果被魏之灵活活挡住
一逋莘咬牙“魏之灵!”
魏之灵抬眉“一逋莘。”
渊知绪柔柔太阳穴,很是为难,早知道带个面纱在出门了。转身走到正要打起来的两人中间,“两位都别再难为知绪了,若执意要说,两位此刻都算是知绪的好友,都到茶楼了,不如让知绪请两位喝茶可好?”
“好啊”一逋莘开开心心的答应,老师说我是她的好友,老师请我喝茶嘿嘿
魏之灵不明意义的笑了笑,“好啊,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喽,渊姑娘。”
渊知绪只觉得,脑壳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