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二:“真的假的,这钱家女那么神奇?”
丫鬟一:“谁知道真的假的,指不定就是那钱家搞出来的噱头。本来听说皇上就有打压咱们相府的念头,结果正好遇到这钱家女。”
丫鬟二:“你怎么知道这些的,还连皇上的意思都知道。”
丫鬟三:“听说近来,皇上拆了好几家大官的府门。”
丫鬟二:“这可是大事啊,我怎么没听闻。”
拆府门,有意思。
钱凉凉跨进厨房,“说说吧,这私下里议论主子是什么个罪。”
三个丫鬟见钱凉凉在厨房内,忙不迭的齐齐跪下磕头。这,偷懒是小事,议论主子与官家之事却是大罪啊。
“贵主饶命,贵主饶命。”三个丫鬟倒是没能认出钱凉凉来,不过看装扮与气度,显然不是一般人。
钱凉凉走到厨房里的小凳上坐下,“不必再磕了,你们且与我说说这府门之事,我便不再追究你们的失责与妄议。”
“这……”三个丫鬟相互对视,犹豫着该不该说。
钱凉凉摩挲大拇指的指甲盖,淡淡的开口。“你们且想清楚了,今日之事若是传了出去,你们的小命和家人都逃脱不了。”
钱凉凉也不催她们,慢慢与她们玩着心理上的持久战,很明显这三个小丫鬟自然玩不过钱凉凉。
沉默了一会,之前开口的第一个丫鬟开了口。“贵主,我们可以一一道来,可否请贵主将今日之事忘却。”
钱凉凉:“你们这是……威胁我?”
二丫鬟“不不不,贵主,我们只是……害怕罢了。”
钱凉凉:“既然如此那便将你们知晓的统统道来。”
钱凉凉:“你来说吧。”钱凉凉指着第三个丫鬟,指明要她开口。
第三个丫鬟只能一一道来。
……
钱凉凉:“哦~竟是如此,行了,今日之事就此作罢,日后,还是老老实实做事最好。”今日是我,明日可不知是谁了。
“是!”
钱凉凉慢慢悠悠的走回南苑,一路上都在想刚刚那个丫头说的“拆府门”。
那三个丫鬟说的开府门是指流放,俗称“开府门”。
被流放的人都是参加了秋季盛宴的人,果真是帝王心,不可测啊,宴会之上,其乐融融,却不想;宴会之下,如此荒谬。流放的原因竟是美人太丑,呵,果然是要宫门深似海。
就当钱凉凉慢慢悠悠的在府里闲逛的时候,钱家人来了。
这时原主也出来了,“鬼主,钱家人来了。”
钱凉凉:“哦,来的真快,成吧,去看看。”
原主显得有些急迫,“鬼主,之前的事还请鬼主勿要忘却。”
钱凉凉被原主啰啰嗦嗦的模样搞的有些烦躁。“我既答应与你,那你安心便是。”
原主应下,回到了琉璃玉中,静候佳音。
钱凉凉冷哼一声,“果然是这块玉的缘故。”说完便往大厅走去。
钱家人一进相府便堂而皇之的坐在主位之上,庞若他们才是这相府主人一般,毫无廉耻。
钱财询问下人,“钱凉凉怎么还不到。”
下人对钱财有些不屑,连带着对未知钱凉凉也有些厌恶之意。
“奴才怎的知晓。”说完就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