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太直白了,让人一听就明白了,附和之声马上想起。
“对,对不能留诬陷同门这样的败类在佰草堂。”
“是呀,本来就是一个废物,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早点撵出去才好。”
“不能留这样的人在佰草堂……”
听到这些,黎阳很是不以为然。只是可惜了那些造纸工具在佰草堂后山,又拿不走。真要被赶走了,也只能换个地方另起炉灶重新筹备,有些太麻烦了。
一边的林思仪却吓傻了,‘普通’一声,竟然给师叔祖跪下了,焦急的说:“念在黎阳年纪尚轻,还请师叔祖开恩,饶了他这一回吧,我保证他以后不会再犯了!”
冷不丁的这一下,把黎阳打了个措手不及。这丫头咋就这么突然下跪了,我都没怕,你怕啥?伸手就去扶她,可林思仪却等着师叔祖的宽恕话语,死也不肯起来。
“呃~她怎么跪下给那废物求情呢,哦对了,他俩是同党,刚才一起诬陷韩德森的。”
“是呀,既然是同党,就应该一同驱逐出去,佰草堂可不能收留诬陷同门的败类。”
“可不,两颗老鼠屎搅了一锅汤。”
林思仪听见这些,又开始给师叔祖磕头如捣蒜的说:“请师叔祖开恩,请师叔祖开恩……念在今天是师叔祖的寿辰,还请饶过我们,我们一定会永远记得师叔祖的大恩大德的……”
听到这些,师叔祖表情很是纠结。显然他也觉得在自己的寿辰上,应该慈祥大度一点的才好,捋着胡须说到:“饶了也可以,不过这先要取得被诬陷的人的原谅才可以,否则是对受害者的不公平!他如果不愿意,我也没办法。”
众人一同把眼光投向韩林。
韩德森听后,哈哈大笑了起来,说:“这废物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这才过了一天,就转回来了。臭小子,只要你在我的胯下钻过去,我就饶了你。”
虽然韩德森认为黎阳过些日子,过不了弟子测评仍会被佰草堂赶走,但是他现在等不及了,因为这小子都和林师妹大晚上扯衣服玩了。
如果再留着这小子,谁知道这段时间还会发生什么?
黎阳冷冷的看着韩德森说:“好!”
林思仪为了帮自己,又下跪又磕头的,甚至都把她自己牵连了进来。一个女孩都能这样忍辱负重,而自己一个大男人又怎不懂得能屈能伸的道理呢?
更何况,自己把这个唯一对自己好的小师妹害的这么惨,可不能再害她被赶出佰草堂。
林思仪听完,却大叫到:“不要啊,黎师弟,不能钻……”
黎阳看着韩德森的眼神中,已经泛起了杀意,目光阴冷的说“不过,可别说我没提醒你,请保护好你的蛋蛋!”
本来叉着腿,得意洋洋的韩德森。在黎阳的眼中看到了一股寒意,仿佛正被一只老虎盯着!心中不免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的并拢了双腿,吓得后退了一步。
紧接着又故作镇定的说到:“今天是师叔祖的寿辰,不适合你在这里丢人现眼。不过,这事先记着,我哪天想让你钻你再钻也不迟!”
他这么说不是想放过黎阳,只有这样才能让这小子抬不起头,今后好离林思仪远点。不过,要想到稳妥的办法再让黎阳钻才行。
自己可不能就这么冒冒失失的,万一变成了太监,可就操蛋了。
师叔祖也点点头说:“嗯,这样甚好,不过你小子可别想赖账,以后会找你的,不然就滚出佰草堂。”
“不行!他们是小偷!”这时的朱婉儿却突然大叫了起来。
因为林思仪跪下后,头上的灵玉金簪更是炸眼,明晃晃的。朱婉儿可是有金银首饰的人,不像林思仪那样傻乎乎的,纯金镀金傻傻分不清。
先是疑惑了半天,她怎么也有灵玉金簪呢?又摸了一下自己头上,自己的灵玉金簪不见了。霎时想起和林思仪在厨房相撞的事情。
“小偷?什么意思!”师叔祖苍老的声音显着威严。
“那个灵玉金簪是我的,被她偷去了!”朱婉儿指着林思仪的头上说。
“这是黎阳刚刚送我的,怎么会是你的?再说,这是镀金的……”林思仪说着,就要从地上站起来。
只听见师叔祖厉声喝道:“给我继续跪着,这分明是纯金的!”
师叔祖的年纪阅历,再加上掌管富有的佰草堂这么多年了,怎么会不认识金子?一听林思仪说是镀金的,就主管断定她是在撒谎。
一边的黎阳可不干了,去扶林思仪,说到:“老东西!凭什么让我们跪着!”
“你说什么!”师叔祖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