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敲门声停了，蒋明听着敲门声停了，他把烟掐灭，然后起身去开门，看见两个人站在门口，一个三十多岁的年纪，干练干净的发型，随意搭配的衣服，一条牛仔裤，一双简单但是干净的鞋子，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欧阳云和小王，欧阳云掏出警官证。
“你是蒋明吧，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欧阳警官，听过你的大名，先进来吧”。
欧阳云和小王进到房间里，房间里没有什么家具，可以说非常简洁，只有一张沙发，一张桌子，几张椅子，卫生间的门开着，欧阳云闻到房间里似乎有一股子甜腥，像是血的味道，但又好像不是，走到沙发边坐下，蒋明倒了一杯水给欧阳云
“欧阳队长，别介意，着也没什么可以招待的”。
“没事，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你和李悠然是什么关系？”
“悠然是我的女朋友。”
“那你认识张文吗？”
“认识，张文是悠然的前男友，两个人在一起一年多吧，后来他们两个人分手后我和悠然才在一起。”
“我可以借用一下洗手吗？”
“可以。”
说完，欧阳云转身进入了洗手间，洗手间看起来和客厅一样，简单明了，除了必用的洗漱用品外啥都没有，突然，有什么东西吸引了欧阳云的视线，是一块毛巾，上面有一些星星斑点的血迹，看来这个蒋明的嫌疑很大，蒋明听见抽水马桶的声音，把抽到一半的烟熄灭了，欧阳云出来坐下后，再一次开口。
“在李悠然去世之前你在哪里？李悠然差不多去世十天了，你都没去看过她，如果不是去调查，都不知道有你这么一个人在呢，而且，我还听说你虐待她。”
欧阳云一边喝着茶一边漫不经心的说，蒋明的额头开始沁出了汗水。
“所以，我要带你回警局。”
说完，欧阳云就把手铐拿出来了，蒋明开始慌了。他结结巴巴的说到
“你不能带我走，你没有逮捕令，没有逮捕令你就带不了我走。”
“我不是抓捕你，我是让你协助调查。”
欧阳云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套和证物袋把毛巾装在证物袋里，带着蒋明就离开了，在审讯室，蒋开始紧张。
“蒋明，我们在你家找到沾染了李悠然血迹的毛巾，说吧，你是怎么对待李悠然的？”
“我们就是吵架了，然后就动手打了她一下，她就流血了”。
“你没有虐待她吗？我们调查过，我们还去问过他的父母，他的父母告诉我们，你经常和她吵架，动手，原因是她和张文有联系，你骚扰她的朋友，威胁她，跟踪她，你已经做到这这样了，我们没有理由不怀疑你有没有杀人动机”。
“不是我，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教训她一下，谁让她对张文念念不忘，谁让她总是盯着张文，谁让她偷偷的去见张文，我爱她，我爱了她十几年，凭什么，张文一出现就可以得到她，我，我等了她十几年，十几年啊。”
说完，蒋明开始阴笑起来。
“你是怎么折磨她的？”
欧阳云想起法医说的话，李悠然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可以看出她去世的时候受的苦挺多的，有鞭子抽的，有棍子打的，有手扇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让人心疼。
“我看你的房间很整洁，你一般是把李悠然带到哪里去施暴的？”
“都有，李悠然的家，我自己的家。”
“最后一次在哪？”
“最后一次是在郊外的房子，我把她带到那里去”。
“时间是多久？因为什么？”
“因为，我在她的手机里发现了她和张文的合照，然后刚好在那之前，她去见过张文。”
小王做记录的手颤抖起来，好像要把笔给捏碎了，欧阳云看到他这样，就让他出去抽根烟，欧阳云继续审问。
没多久，欧阳云出来了。
“小王，走，去蒋明说的郊区，去看看他是如何对待李悠然的，蒋明说，他第二天去给李悠然送吃的时候，李悠然已经不见了，再后来，李悠然的头就出现在张文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