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苏沫那丫头片子不会就此罢休的。
当我在维也纳音乐厅里吃爆米花时,我接到了龙御天的电话,我示意乐团停下,是的——偌大的音乐厅被我包了。
我挂掉他的电话,继续听音乐。
让维也纳音乐团为我单独演奏,排场不小。
他的电话又来了,我接了起来。
“喂,”龙雨天声音不悦,“你挂我电话?!”
我笑笑,“不想接。”
他一愣,声音好像要杀人,“你好大胆子。”
我猜想他现在脸一定很黑。
“谢谢。”我回答。
“我希望望你能来参加我和沫沫的婚礼,这是她的愿望。”他恬不知耻酒囊饭袋叽叽喳喳哔哔赖赖地说着。
我皱皱我好看的眉头,摆弄着刚做好的指甲。“当然可以,”我看着修长细嫩的手,“不过你要给我钱。”
我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了,他冷笑道:“我才知道你那么贪婪物质,原来你这么肤浅。”
我还是笑,“谢谢。”
我挂了电话,音乐会也不想听了。
我让乐团下去休息了。
我来到咖啡厅,赫连夜在等我。
“哟,找我干嘛?”我瞅着他笑。
他见到我,很开心,很惊奇,“苏苏,你之前很少笑。”
我摇着手里布加迪的车钥匙,“我现在是富婆了。”
他失笑:“你真的不爱龙御天了?”
我逗他:“比起他,我还是更喜欢你。”
赫连夜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灼热发红,“别闹了,苏苏。”
我对这个称呼有些反感:“别喊我苏苏,叫我玛丽姐,开布加迪的富婆玛丽姐!”
我成功地遮住了他心里的白月光。
他石化了:“好……玛…玛丽姐。”
这样多好!
我一个妙龄少女正式成为一个俗气且快乐的富婆!
我觉得这样比之前的人设来的痛快。
他俩结婚的前一天,我收到了龙御天的请柬和转账,更具体地说,外带一幢别墅。
如果去参加婚礼就能拿钱,那他俩能不能天天结婚?
我住到他俩结婚的酒店里,作为伴娘之一。其他伴娘都是娇滴滴的小女人,唯有我,是伴狼,伴狠。
婚礼彩排的时候,我没有穿伴娘服,我穿着黑色宽松中袖和牛仔阔腿裤,一双倒勾Jordan?GS?A,手上带着十块卡西欧电子表——走的龙御天的账。
他们是西式婚礼,草坪沙滩。
我在婚礼场地上,见到一个小哥哥就往外送一块表。
龙御天终于受不住了,他拉住我的手腕:“你有病?你如果想让我生气,那如你所愿了。”
有病病?我勾搭我的小哥哥,管你地沟油史前油炸臭狗屎的事?
我挣开他:“我用你的钱勾搭小哥哥关你毛事?”
他用手指指着我,“你……”
我拉住他的手:“来人啊!新郎光天化日调戏前妻伴娘,耍流氓了啊!”
我另一只手捂住的胸口,可是我的黑色中袖一点也不暴露……我恨!亏了我36c的胸了!
一时间,许多人都看向这里。
苏沫提着裙子来到这边,“姐姐!御天哥哥已经和你离婚了,你为何还要纠缠他不放呢?”
沃日,白莲花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