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支队伍,来到了秘宝附近,木家已准备好的营地旁边。
木七与木凌心交代了一下,便离开了这里。
木凌心:“木七长老已走,这里的事情,便由我全程负责,你们先准备一下,不准四处乱走。”
李圣经:“玄哥,他们给了我一个保命法宝,给你什么了?”
林玄:“他们什么时候给的东西?我怎么没有?”
李圣经:“就是我们在酒楼睡的第一晚啊,木家为了表示诚意,每一楼层都有专门的人去送呢。”
林玄想了想,问:“那我们这天号房,是谁送的?”
李圣经:“当然是木凌心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林玄细细的回想,那一晚的木凌心。好像手中,就是拿着一个东西。不过却被林玄,气走了。
林玄赶紧转移话题“那给寒天的,是什么呀?他那么强,给他的东西肯定不会平常吧。”
李圣经:“你忘了吗?寒天,已经有木七长老的寒天剑了,他还用得着别的吗?”
林玄尴尬的搓了一下脖颈,只好再说:“我当然知道了,这不是好奇吗?那你的法宝有什么用?”
李圣经一脸意淫,说:“木家可真真看重我,不但把我安排到天号房。还给我找了,那么好看的小姐姐。嘻嘻嘻。”
林玄听不下去了,赶紧把李圣经,强行拉回正轨,问。
“那到底,最后那木凌心,给了你什么?”
“奥”了一声,李圣经才从温柔乡里爬出,说。
“给了我一个保命法宝,这个法宝可厉害了,可以抵挡煅骨境巅峰,半盏茶的功夫呢。”
林玄:“那还不错,看来我就没有必要,要分神保护你了。”
李圣经:“不行啊,玄哥。我还想靠你的保护,尽量不要让这个法宝,有使用的机会。”
林玄:“你真抠。”
李圣经:“就当这句话,是你夸我了。”
林玄:“对了,你知道百花谷吗?”
李圣经:“玄哥,你连这个都不知道的吗?”
林玄:“我家以前住在深山老林,很少出世。”
李圣经:“奥,原来如此,那我就给你讲一讲,这百花谷吧。
百花谷,当今玄天大陆的五大宗门之一。实力虽说比不上其他宗门,但因为百花谷炼药,阵法皆是第一。
而且,再加上自古以来,百花谷中好看的女弟子。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远超其他宗门。
所以在一些人的心中,百花谷的地位,远超过其他宗门许多。”
林玄:“那一些人中?就包括你吧。”
李圣经:“谁说的?我可是要立要做一个,心怀天下女性的人,又怎会被这,区区百花谷给打倒?”
林玄:“那你又为何?会被木家酒楼所打倒。”
李圣经:“哪个,你看!百花谷来人了。”
林玄顺着,李圣经所指的方向,看去。
那是一队队的青年靓女,但在林玄的眼里,却只有那队伍最前方的,一人而已。
“这家伙,看的比我还认真。”
李圣经说:“你看到的那个,可是当今百花谷的圣女,白灵。所以你就别白,日,做,梦,了。”
林玄:“为何?”
李圣经:“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百花谷的圣女,可是严禁恋爱的。”
林玄低头,心中想“难道母亲?就曾是百花谷的圣女”
但很快,林玄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一个堂堂的百花谷圣女,怎么又可能会流落至此?”
木凌心:“好了,都别休息了,那些人要把结界打开了,马上做好准备,”
听到此话,所有人赶紧站了起来。
望着哪天空中,一个个傲然于世的,化形境前辈们。
有一些人,眼神充满着渴望。因为在他们的心里,化形境便是他们,一生努力的目标。
可在有些人看来。
“真不知道,这一群化形境老头儿,他们有什么好崇拜的?”
“墨瞳师弟,你说话别那么刻薄,毕竟这些人,可都是没见过世面的。你万一吓到他们,我们可赔不起。”
“流觞师兄,此言有理。”
“这群人也太嚣张了”木家队伍中,有一个人说道。
“渊青你不想活了吗?”他好友劝道“这可是地傀宗的人,故意将你激怒,以便他们找理由,将你做成傀儡。小心点。”
墨瞳:“说啊,你怎么不说了,小伙子,多听听你朋友的吧。”
“哈哈!哈!”墨瞳“一群废物”
“你再说一个!”脾气暴躁的渊青,直接一个飞踢,踹向墨瞳的面门。
墨瞳:“哟,还是一个练体者呢?”
渊青的飞脚,还没到墨瞳的身旁半尺之内。
就让流觞,突然召唤出来的傀儡,紧紧的锁住了脚踝。
“你可是我师弟看上的礼物。”流觞说“想反抗,就去死吧!”
另一个爪子,穿过渊青的心脏。
渊青就这样,倒在他好友面前。
渊青好友,一时失去理智,竟然用元气,聚集出了数十把光刃,向墨瞳与流觞刺去。
墨瞳与流觞见这样,开心的笑了。
可他们的笑,还没维持多久,便又有一把剑气射出。
一瞬间光刃破碎,渊青好友也被那道剑气,反震到了地上。那道剑气,又从墨瞳与流觞的脸边割过。
“你们,滚!”寒天冷冷的,道。
墨瞳,流觞,相互看了对方一眼。赶紧捡起渊青的尸体,准备逃跑。
寒天:“你,放下。”
流觞感觉自己被威胁到了,反而威胁寒天:“你可知,我们是地傀中的人。你这样做就不怕后果吗?”
随即又是一道剑气,将流觞的头发,削成了平头。
墨瞳,看着自己狼狈的师弟,牵起他的手说:“忍一时风平浪静,这人,太强,等他进去之后,我们再报仇。”
墨瞳为了避免他的师弟,也做出什么傻傻的举动。
一说完,便拉着流觞的手,灰溜溜的跑了。
渊青好友,看着渊青的尸体,便朝着他的方向爬去。
一次,两次。手指狠狠的抠着泥土,血液从指缝中流出。
淡淡的血迹。将一些青草、泥土,纷纷染上了别样的颜色。
他哭着,哭泣着。仿佛在重述着他两个,之前的经历。
但这个故事,并没有人多少人听得进去。
因为他讲的,都是美好故事的回忆。那,是对一个死者,最痛的哀思吧?
以往对人冷淡的寒天,此时竟慢身上前。
但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只是静静的陪着他而已,静静的陪他而已。
寒天将那人,哭泣的头,放到了自己的怀中。不知寒天,对那人耳语了什么?
那人先是缓慢地,停止了哭泣。
然后又在寒天怀里,大叫了一声。
那声叫,犹如猿啼、鹤鸣,痛彻心扉。
那一声,在众人都看不见的眼前,寒天的眼看向远方。那眼里,似有泪,打转。
他轻轻地安抚着,怀里那个,哭泣的孩子。
仿佛找到了,彼时的,那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