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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心思

与此同时..................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深夜,秋意浓,九州路附近的弄堂,红漆色朱门,悄悄启开了一道缝。

一个老汉,鬼鬼祟祟,探头,环顾四周。

空旷、安静,除了风声,只有几声零星的犬吠。

老汉拉门,蹑手蹑脚走了出来,他的身后搁着一个黑色的麻布袋。

门口有门槛,他小心翼翼拽起麻袋的一角,寸寸挪移着。

布袋不阔,却很长,老汉移动的速度不快,手脚亦是有些迟缓。

搁浅了些许时分,那黑色的麻袋总算被挪到了门外。

他扶腰挺身,不觉间,额间竟生几滴汗珠,他来不及擦拭,微一沉力,双手抱住麻袋,往上一提,陡然间,便将狭长的麻袋扛上肩头。

麻袋沉甸甸,压得老汉身子骨顿时矮上一截,他重吐一口浊气,佝偻着,一鼓作气,三步并作两脚,朝着巷子的深处走去。

周边黑漆漆一片,路边的街灯几近全灭,唯有一盏陈旧的黄灯“吱吱呀呀”忽明忽暗。

黑暗中,沉重的喘息声渐行渐止,急促的脚步声亦变得愈发平顺,终于,在某一节点,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月有阴晴阳缺,今晚的月色太过温柔,银灰洒洒,却始终映不出巷子深处的那抹深沉。

少顷,夜色里,传来轱辘声,缓慢而滞塞,沿着高低不平的墙面徐徐驶来一辆三轮车。

车是蓝色的,老式的脚踩三轮,密封的铁皮上沾着白漆涂抹的三个大字--清洁车。

车轮碾着地面,在坚硬的青石路上留下数条车尘、轮印,很深,很清晰。

在一处拐角,弄堂的另一侧,一盏破旧泛黄的街灯下,忽闪忽闪的,隐约中,三轮车上一个身着橘色马甲,黑裤的老汉正低着头、缩着背,脚踩踏板,一轮一轮向前行。

前方,那条幽暗深邃的小道在夜色里像一张方海阔口,吞噬着周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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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蓝的天,归的云,红的花,黄的叶,还有风,新鲜而芬芳。

万人骑,不是真的被一个万个人骑过,它只是个地名,九州路最陡、最高的坡顶。

现在,有两个人正站在这里,他们举目远眺,彼此谈笑风生。

这样的机会,对于薛盼盼而言,尤为难得,古长青,平日里一贯不苟言笑,很少有像今日这般笑声琅琅。

男子心情不错,薛盼盼趁热打铁,“虎头虎脑”的歪着脖子,来上一句:

“青大,你啥时候告诉我哩?你不说,我这心里总感觉空闹闹的。”

古长青转头看了眼古灵精怪的傻丫头,本想怼上一句,想了想,还是说了句自己擅长的话:“走,下坡!”

薛盼盼一脸无助,屁颠屁颠地跟随其后,期间,犹自不甘,戳头挠耳,静待时机。

半坡,古长青突然立足,如先生对稚童般莞尔一笑,“你心心念叨之人,不就在此!

薛盼盼,一惊、一懵、一笑然,不自觉间,那双黑溜溜的眼珠子竟平添几分秋波。

“青大,咋还没到哩?”

“拐过这道弯,应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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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辰轻挽铁壶的把手,将其放在炉火之上,细细温煮。

他的身上依旧一袭白袍,发如雪,润泽而光亮,整个人席地而坐,兀自空冥。

室外,有斜风飘曳,那一排白烛闪着微光,烛芯处,火苗飘渺如尘。

昨晚的阿楚没能如愿喝上一口“新丰酒”,白辰的阁楼里除了味同嚼蜡的葡萄酿,就只剩下未开封的几瓶洋酒。

葡萄酿,阿楚打死不愿再喝,淡如水,涩无味,因此,他第一次尝试了“人头马”。

那个夜晚,原本会有一肚子的话可说,有一肚子的苦可诉,有一肚子的情可倾的。

然,什么也没有,DAN疼的让人想哭!

阿楚只是咪上了那么几小口,便已飘飘然,倒头就睡,醉晕过去了。

曾自狂言,我楚狂肖的酒量海水不可斗量,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阿楚,真的虚浮了。

这时候,门外檐下的一串风铃忽然响起,有客将至。

“深夜书屋”匾下,一男一女,一前一后,推门而入。

室内,男子稍稍打量几分,脚随声至,“长青不请自来,白先生莫要见怪。”

男子自是古长青,此刻,他已望见那道遮住大半景象的升降门。

薛盼盼则一脸好奇的望着那排白烛,不知为何,那些跳动的火苗似乎与她颇为有缘,细细看去就像一个个活泼可爱的小精灵。

与此同时,门内传来了一道很随性的声音:“既然来了,便请吧!”

古长青自然明白这个“请”字,对方是要请他进去,对方应该知道自己是谁了。

古长青别过脸,准备招呼傻丫头一声,碰巧正看见对方伸出手指势要拨弄那几支白烛,他猛咳一声,脸色肃然,对着打了一个激灵的薛盼盼摇了摇头。

薛盼盼两手一摊,一脸无谓,随即拌了个X脸,大摇大摆跟在了古长青的身后。

密室内,蒲垫上,两两相坐,薛盼盼随意,有些拘谨,却又好奇,不时偷看。

茶香,浓到正是时候,瓷炉里的火,“扑哧、扑哧”,铁壶中的水,“咕噜,咕噜”

“茶有弥香,沁心,润骨,三分炉火,七分清水,好茶!”

“桃花庵下的‘妙不可言’。”

“难怪!也只有‘草石坞’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方能生出此茶。”

白辰卷起悬挂的袖袍,半起身,举起烧开的铁壶,一脸悠然着说道:

“几十年未见的故人,如今对茶道倒是颇有研究。”

古长青半悬着身子,伸手接过扑鼻而来、香味四溢的一小杯茶盏,身旁的薛盼盼亦是。

古长青嗅着茶香,眼神低垂,口中轻喃:“白先生过溢了,长青对茶道皮毛不及,微不足道,更没那番闲情扑捉在此道之上。”

一口一个白先生,不仅叫的白辰有些蹙眉,更让身旁的薛盼盼心生波澜。

曾几何时,青大的头不是仰着也是平视着的,可现在,谦虚的有些让人难以置信。

白辰端盏,吃了一叶茶,微苦,眉间的锁纹陷的更深了。

“古老弟,再这般聊下去,我可要厚起脸皮赶人了!”

古长青触水的唇,顿时空了下来,有些尴尬,似乎自己太过拘谨,倒更显生分了。

世界很多事皆是如此,尤其是男人之间的友情,有些情,不浓烈,君子之交淡如水。

古长青不是楚狂肖那个“二愣子”,有些话只能止于唇齿,掩于岁月。

白辰深深看了眼古长青,还是这个性子,谨慎、无趣,却又让人无从厌恶。

他忽然笑了,难得又有了几分闲散的情致,“我们相识至今已有小六十年了吧。”

“六十年五个月零二十八天。”古长青说话的时候一本正经,没有一丝做作的痕迹。

这让身旁的薛盼盼忽然想到了“清风院”那位神出鬼没的院长,在为数不多的一次扯皮中,她曾由衷感概过:你们家老古,什么都好,就是记性太好不太好,什么鸡皮蒜毛的杂事他都牢记心头,时间久了,会很累的。

白辰亦没想到他会记得这般清楚,一时间不免有些汗颜,他将视线偏移到了少女身上

“这位是/?”

“薛盼盼,现在跟我做事。”

尤自神游地薛盼盼回过神来,眼睛眨巴眨巴的,略显几分羞涩,“叫我盼盼就行。”

白辰点头示意,古长青突如起来一句:“我想,你应该看出来了。”

“大致,已有几分明了。”

话未点破,薛盼盼却十分惊奇,眼前的白衣男子真的一眼便看出自己的“真身”?

当年,青大都未曾能够轻易获知自己的身份。

话题延伸至此,便被打住,白辰的一句:“喝茶”,又让气氛重新变得自然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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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不问我,从何得知你的行踪?”这是古长青心中一直想问的,不吐不快。

“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古长青,对于你而言,我的存在早已不是秘密,那又何必多此一举!”白辰的语速很慢,语调很随意,仿佛一切都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有时候,信任是建立在毫无理性可言的基础上的,就像朋友。

长久以来,古长青一直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六十年前的那场战斗,早已将相濡以沫的白辰视作真正的朋友。

但他知道眼前的白发男子是个内心无比骄傲的男人,他缺乏主动,因为他怕失望。

所以,此刻的古长青显得有些激动,他十分真诚的看着白辰,情真意切地说道:

“你销声匿迹几十年,我亦曾找过,最终还是失败了,直到长水街的那晚,那把红艳的猎枪将你再次拉回到我的视线,那一瞬间,我知道你回来了。”

“那熊妖太不消停,绕了四条街,才引它去了郊外的竹林....”白辰的语气没有太多波澜,对于古长青提及的“长水街”仿佛毫不意外。

室内,古长青与薛盼盼两两相望,彼此心照不宣,算是间接证实了熊妖这一事实。

白辰半起身,将铁壶中剩下的半壶茶水分与在座的二位,落座时,神色略显疲惫。

室外,烛光绰约,依旧随风摇曳。

在后续的时光里,古长青有两次差点提及一女子的名字,但终是被他压下了。

正所谓:心事人人有,但不能缝人就说,更何况还是那浮尘旧事里的伤心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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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内的时光如秋日里的长虹,转瞬即逝。

古长青在喝完最后一盏新茶之后,起身辞别,与薛盼盼齐行离开了书屋。

屋外,斜阳西行,长街上来往人群愈发密集。

古长青气定神闲,身旁的薛盼盼睁着那双圆咕隆咚的大眼睛,虚头巴脑的问道:

“青大,你说这白先生真这么厉害,瞅上一眼,便知我化外之身?”

古长青微微摇头,笑而不语。

转念间,又侧目,说了一句不似古长青该有的玩笑话:“依我看,多半是被你那身气味熏天的骚味给吹醒的。”

顿时,薛盼盼张牙舞爪,怒目圆瞪,但内心却不是真的生气,因为她知道但凡“青大”会开玩笑的时候,那一定是他真正开心的时候,而平日里这种机会实在太少。

她调皮地舔了舔嘴唇,顺着古长青的调侃,语带三分老气横秋之姿:

“可叹,可惜,可悲,我终于知道为何你与白先生能成朋友了?!因为你们骨子里都闷骚至极....”

“哈哈”古长青快意极了,满面春光,似乎被人唤作“闷骚”是一件十分得意之事。

他忽然一把擒过撅高嘴唇的少女,轻轻揉着她的脑袋,叹息道:“等哪天你到了我这个岁数,或许你就会发现,很多时候往往我们这些个所谓的‘闷骚男’才是最靠得住的那个。”

此时的薛盼盼被古长青两手捂着,既不像父女,又不似恋人,在这长街上,颇为显眼

薛盼盼小脸熏红,有些娇羞说道:“青大,人贼多,怪丢人的。”

古长青有些尴尬的松开了手,下意识地挠了挠自己那张古铜色的老脸,确实够厚的。

两人心有灵犀,皆选择沉默不语,信步闲庭,走在繁闹的“月亮街”上。

这时候,耳畔忽然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蠕动声,薛盼盼有些心虚的揿了揿肚子。

突如其来的饿意,让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她抬手看了看手表,“呀!快到饭点了。”

她偷偷按了按肚子,大眼睛贼溜溜地朝着古长青望了一眼,神色间流转万千思绪。

她不希望因为自己的肚子影响古长青此刻的心情,但小李子答应的那一锅子红烧肉,去晚了怕是只能啃猪皮的份咯。

一想到那条满嘴垂涎、嗷嗷待哺的“皮皮”,她的心中便七上八下,悬空不止。

古长青似乎丝毫未曾留意,薛盼盼顿感无望,无奈之下,只能使出压箱底的本事。

她的脚步开始放慢,心里默数着数字,在数到8的时候,她伸出右手朝着自己左手的皮肉用力拧去,一圈一圈的拧肉,霎那间,有种痛不欲生的酸楚感袭遍全身。

同时,她那张黝黑色的小脸蛋上开始浮现出一抹绯红,卷起一副“苦大愁深”的样子,倒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象。

大概是心有灵犀,古长青适时发现眼皮子底下的少女没有出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一个转身,便发现了举止有些怪异的薛盼盼正木然的站在自己身后。

古长青皱着眉头,快步走上前去,看了眼少女脸上圈起的红晕,伸手扶额,温度适中,不似发烧。

不然,便是受了风寒,亦或坏了肠胃,可以她的身体素质,这些都不太应该阿。

在古长青抚摸自己额间,一脸关切望着自己的那刻,薛盼盼其实已经心虚的不得了。

只不过,戏已开锣,最痛的苦都已咽下去了,那总不能平白浪费了,烂戏收尾。

她装腔作势地痛苦呻吟道:“青大,没事,应该是...女人...每月都会来的...”

随即,又梨花带雨似的显露几分羞颜。

这时候,古长青要是还不懂,还不明白,那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倒也不觉得尴尬,只是像这样的事他实在无能为力。

“不然,我们现在去医院...”

“不用了,都已经习惯了,回去休息一阵就好。”

“那好,我们现在就回吧。”说完,古长青顺势朝着路边来往行驶的车辆挥了挥手。

“青大,真不用,我一个人回去就行。”

“这怎么可以,还是...”

“这还是我认识的青大吗,罗里吧嗦的,到底我是女人还是你是阿!”

薛盼盼终于有些感到不耐烦了,其实是纠结,亦是十分矛盾,她既为自己善意的谎言感到有些羞愧,又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打搅到了青大难得的雅兴。

所以说,女人的心思深沉如海,千万莫要去猜测,否则,有可能会让你肠子都悔青。

眼见薛盼盼如此坚持,古长青亦不再自讨没趣。

这时候,车来了,在叮嘱了几句之后,薛盼盼捂着肚子,慢悠悠爬上了车座。

望着逐渐消失在自己视野之中的小汽车,古长青忽然长舒一口气,随即破天荒的笑到合不拢嘴。

“煞费苦心阿!你这只馋嘴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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