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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怪物

秋风沁冷,长水街遍地落叶,路上行人寥寥无几,两侧不停跳闪的街灯让整条街道布满了几分肃杀之气。

街角的偏隅,一盏昏暗的长灯下,一个满脸油腻的中年男子正涂涂抹抹的擦拭着铁架上齐放着的一排烧烤,除了燃烧的炭火不时发出的“扑哧”声,周围万籁俱寂。

已是凌晨三时,隔着斑马线的最后一家小卖部都已关门打烊,辛苦了一晚上,这是最后一单了。

看着铁架上不断渗出油渍的鸡翅膀和几条烤的生脆的秋刀鱼,男子将最后剩下的一点蜂蜜涂抹到了新嫩的花菜以及翠绿的豆荚上。

这些都是那三个小伙子常点的食物,距离此地百米处有个棋牌室,每回这个时间点他们都会提前打电话来预定一些烧烤。

常年的劳碌让原本有疾的老腰显得更加脆弱,他扶腰俯身想将那一叠白色的包装盒抽出几个,就在低头的这一刹那,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被帽衫罩着脑袋的青年。

青年一言不发,那如同水泥色结块的乱发下一双浑浊的眼睛正死死盯着架子上不断冒着油烟的食物。

突如其来的一幕差点让中年男子不小心闪到了腰,这已是五更天的时辰,怪吓人的。

不过当他看到青年全身沾着灰土,衣履褴衫的如同工地上辛苦劳作的工人模样之时,下意识地便多了几分亲近,他含笑问道:“小伙子,看看来点啥?”

青年仿若未闻,依旧傻傻地望着那即将“出炉”的烧烤,下意识地舔了舔厚实的嘴唇。

看着青年热切的眼神,中年男子不以为意,这年头怪人年年有,有的人就不爱说话喜欢意会。

“那就照着这些再给你来一份?”不得不说中年男子这几年除了年纪再涨,察言观色的本事也在渐长。

青年依旧未理会,只是那双浑浊不清的眼睛中似乎多了一丝渴望。

“莫不是,是个哑巴?”中年男子微微摇头,对于自己的猜测不置可否。

火光渐明,再有一小会就该好了,本还想着和青年寒暄几句的中年男子这时候忽然没了客套的心思,常言道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妙。

但他还是礼貌式的说了句:“这份已有人订了,等完了再给你来一份,好吧。”

不出意外的,青年依旧如同个木头人一样,只是那双插在口袋中的双手从未伸出过。

就在这时,街边传来了一阵喧哗和脚步声,有三个男子正朝着烧烤摊的方向行来。

隐约中,有一高瘦男子正骂咧咧的叫嚣着:“草,尼玛,那王八蛋卷了钱就偷偷溜走,下次别让老子碰上,不然定要折他一条腿!”

旁边一矮挫的胖子默不作声,低着头,神情有些沮丧、有些懊恼。

忽然高瘦男子朝着胖子的腿上用力踢了一脚,愤愤不已地说道:“他娘的,都是你干的好事!我不管,输掉的那些钱你替他垫上!”

胖子被踢的生疼,但还是咬牙忍住了,毕竟人是他带来的,三缺一,为了搭场子临时找来的,没成想是个“腌”货。

走在前头的眼镜男赶紧折回,好说歹说地不断劝说着怒火中烧的瘦子,同时还一个劲地对着一脸憋屈的胖子使眼色,那意思仿佛在说:忍不了也要忍。

不多时三人絮絮叨叨便走到了烧烤摊子前,高瘦男子有些不耐烦的嚷道:“东西好了没?”

还在不停翻弄着的中年人满脸赔笑着说道:“快了,马上就好,马上...”

“今个咋的这么慢,快点儿!”高瘦个子现在算是逮谁、看谁都有些不顺眼了。

眼镜男一脸笑意的朝着中年人哈腰点头:“老板,多放些辣,超级辣的那种!”

这会儿只有胖子低垂着头,以往在瘦个儿面前他都是“倍面儿”的那种,今日算是一拐子让他有点抬不起头来了。

看着凹槽不平的地面,他忽然感觉身旁有双眼睛正死死的盯着自己,那种感觉就像是一种蔑视、一种嘲讽、一种冷漠;他感到十分的不适,有种被人看不起的感觉。

他倏然抬起头,朝着目光来源的方向怒骂道:“瞅啥瞅,我瞅尼玛啊!”

这一声“震怒”惊的瘦高个儿都不由虚了几分,循着胖子执着的眼神,他这才注意到身边几米处一直伫着个人。

高个儿眯着眼打量了身旁的青年一番,那身破旧污糟的打扮瞬间让他卸下所有的防备,他朝着木讷的青年随口嘲弄道:“哪来的土鳖!”

听着高个儿开腔耍酷,胖子一心觉着机会来了,也不管人家是不是真的盯着自己,扯着嗓门继续叫嚷着:“还看,再看信不信老子抽你啊!”

青年依旧很冷静,甚至说安静的有些异常,其实从一开始人家的视线就从未离开过那堆烧烤。

这时眼镜男忽然碰了碰高个儿的胳膊,笑着打趣道:“你瞧,那傻货在流哈喇子。”

微弱的灯火下,青年有些脱皮的唇角正挂着一串晶莹剔透的“玉液”,周围顿时迎来了一阵狂笑声。

中年男子一本正经的忙着翻炙最后一道工序,他有些为难,三个小青年都是这附近整日游手好闲的小混混,要在这闹出点动静来,不仅生意白做,自己说不准还要跟着挂彩。

他又朝着始终不露声色的邋遢青年看了一眼,就这一眼,原本那双笨拙的如同机器般死沉的眼睛忽然闪烁出近乎妖异的“火焰”,下一秒,青年的身形已到了摊前,他毫无顾忌地拿起架子上仍在炙烤的几条秋刀鱼,胡嚼乱啃,发出清脆的“嘎嘣”声。

手中拿着油刷的中年男子被这突如起来的一幕着实吓得不清,畏缩着向后退去几米。

原本还嘻嘻哈哈的高个儿可不干了,面朝青年的背影十分强横的说道:“你个土鳖、穷鬼,赶紧给我放下,胆儿够肥的呀!”

青年仿佛丝毫未曾在意,依旧一股脑儿死命撕咬着鱼身,此刻他的样子倒真像是个数月未曾进食过的饿汉,只可惜这时谁也不曾注意到他那双长满厚厚绒毛的糙手。

眼瞧着那个蠢货鸟都不鸟自己,先前气焰十分嚣张的高个儿感觉脸上有些挂不住,他几个健步冲上前去朝着青年的脑袋瓜子就想狠狠地拍去。

只不过他的手还未触及到青年的后脑勺,便再也伸不起来了,因为他死了,被一个拳头砸死的。

那个拳头此刻还停留在高个儿的身体之中,体内的五脏六腑已变得如同被磨碎的豆腐渣支离破碎,而这样的拳头正是来自那个被他们随意耻笑的“土鳖”。

使出这一拳的青年依然十分冷静,只不过帽檐下的那双眼睛已变得异常炙热,甚至有些恐怖。

他俯视着如同死鱼般逐渐冷却的尸体,慢慢将拳头从高个儿的身体中抽离出来,地面上正滴落着鲜红的血水,一滴、几滴、然后如流水般止不住泻下;随着逐渐外露的拳头,那双布满浓密黑毛的手臂在夜色里显得异常瘆人。

最终他拔出了拳头,在高哥儿的身体上留下了一个碗大的窟窿,他漠然注视着直挺挺躺下的男子,将缠绕在手臂上的一串腥红的肠子随意放入嘴中,开始大口咀嚼起来。

原本还在犹豫是否要劝阻三人不要太过为难青年的中年男子此刻已被吓得魂不附体,向后退时一个趑趄,随即昏倒在地。

反观刚才咋咋呼呼的胖子,整个人已摊到在地,此刻除了炸屁,屎尿也已齐飞。

他那“摇头晃脑”的样子附上止不住颤抖的手脚,就像那患了羊癫疯的病人一般抽搐不停。

终于青年的目光游移到了胖子的身上,他吐掉了剩下大半截如同嚼蜡似的肠子,然后木然的朝着胖子的方向走来。

三人中,在此节骨眼上真正挑得起“大梁”的还是那个一脸唯唯诺诺样子的眼镜男。

从男子拳头直入的那一刻,他便已做好了逃生的准备,虽然连滚带爬,虽然脚底下不停哆嗦,虽然还未能跑出多远,但至少他还有求生的欲望。

就在此时恶魔般的青年已来到了如同一堆烂泥般的胖子身前,如齿轮般嚼动着那张留有肉沫满布血丝的牙齿,猩红的眼睛里仿佛除了染红的血浆已别无他物,下一秒,他毫无表情的抡起巨大的手掌,朝着胖子的脑袋上轻轻一拍;

顿时,那颗肥硕的“猪脑”便如同被人摇晃后启开的酒瓶盖子,“砰”的一声,便不翼而飞了。

鲜血从断头的脖颈处迸射而出,如“水枪”般四处飞溅,同时亦洒落到了青年的脸上,他伸出舌头卷了卷鼻梁上的血水,尚有余温。

此时的眼镜男仍在不停的“奔跑”,好不容易才穿过了人行横道,突然从天而降一颗大好头颅;那头颅滚落着圈到了他的脚下。

胖子满脑袋溢满血浆、死不暝目的样子终于让喘息不止的眼镜男大声“叫”了出来,只不过话被挤到喉腔却细若蚊声;这一下他真的急了,原本为了不引起注意才特意不露声色,此时真到了想要大喊“救命”的时候却如鲠在喉了。他甚至已急得流下了眼泪。

很多时候,无论一个人如何吹嘘自己不怕死,只有当死亡真正降临眼前的时候,他若还能和往常一样从容不迫,那才叫真的不怕死。

眼镜男自然怕死,怕的要命,先前唯一呼救的机会却被他的自作聪明给切实耽搁了。

现在不仅没了声音,连“乌龟趴地”似走路的右脚也要飞了,因为此时身后有个“恶魔”正抓住他的右脚往上抬着,或许那不叫抬,那叫扯,叫掰。

或许出于本能,原本有些软弱无力的眼镜男开始拼命挣扎,他的腿不停往后伸着。

只可惜他始终躲不开如铁钳般箍实的手掌,但见那只手掌微微一用力,这条“活蹦乱跳”的右腿竟被硬生生的齐根拔去,就如同年末杀猪时分被按在刀板之上慢慢切下的猪腿一样轻松简单。

霎时,寂静的夜色中传来了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这是眼镜男痛不欲生的呼喊。

他蜷缩着,并没有马上昏死过去,靠着仅剩的一丝精神意识向后爬去,地面上留下了数道血迹斑斑的痕迹。

但是那个已然如此残忍、血腥的青年又怎会轻易放过他呢!

就在眼镜男眼镜掉落的那一刻,他发现自己无力举起的左手已被人拎了起来,下一秒他能够想象即将重复发生的事,他疯狂的使出全力躲闪着,可怜那都是徒劳而已。

他的左手就像是被人“旱地拔葱”似的往上一提,瞬间那整条胳臂径直脱落而飞。

这一次眼镜男没能再发出惨烈的叫声,因为他被活生生痛死了,一命呜呼。

地面上狼藉一片,到处铺满了被无数血迹沾满的落叶,还有那断手、断脚、以及死不暝目的人头。

似有秋风拂过,满身血迹的青年兀自望了望四周,发现已不再留有生命的迹象。

然后他转身径直来到了烧烤摊前,用手捧起一大堆搁置在铁架上的烧烤,边嚼边朝着昏暗的灯影里走去。

至始至终他都不曾看过那位已然昏厥的中年男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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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艳阳天,长水街头,两个人一条狗。

“皮皮,再闻闻...那边...呼..!”个子不够高的少女正招呼着一条“黑背”四周沿途搜寻着气味。

她的身边紧随一名男子,男子身材伟岸,肤色古铜,强健的臂膀将身上那件棕灰色的马甲束缚的不留一丝缝隙。

阳光下那头金色的短发将他的整个人映照得宛如来自太古时代的“巨灵”,这是一个粗线条的男人,浑身充满着刚硬与无畏。

秋风未起,落叶依旧,地面上斑斑点点,那些还未被阳光吸收的血迹已有几分风化的痕迹。

男子踏足上前,与少女齐肩并立,那条被唤作“皮皮”的德牧犬此时正伏地来回不停的嗅着地面上数条如被车轮碾过的血痕。

“应该就是这里了!”男子来回搓着粗犷的胡茬,一脸自若的对着少女说道。

少女身形显得有些小巧,肤色略黑,紫发下那双乌黑闪亮的大眼睛扑灵扑灵的。

此时她仰着头对着男子微微示意,然后便弓起身子,做一趴伏姿势,脸部朝地对着地面上的那处血迹用劲嗅了嗅。

男子一脸淡然的望着,似乎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片刻,少女起身,蛾眉微蹙,侧身对着男子说道:“是妖兽!”

果然,能使出这种力度,如此残忍冷血的除了那些未开灵智的畜生,怕是很少见了。

他的视线又重归于那处被白粉圈出的人形图案,在确定了这是最后一处命案现场之后,他对着少女开口询问道:“能细分到哪一类妖兽吗?”

少女撅了撅嘴,摇头道:“暂时还不行,根据之前尸体伤口的磨损程度以及作案手法来看,应该不外乎虎、豹、豺狼之类的凶兽,至于想要明确到具体哪一类,还需要带着这些回去做进一步化验。”

少女说完,从兜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瓶,拿着特制的棉签朝着地面上的血迹卷了卷,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携着血渍的棉签塞入瓶中。这是最后一处案发现场了。

对于少女的回答,男子似乎早在意料之中,只不过这么些年来他已习惯了这样方式的问话。

这就像两个爱吃巧克力的小孩,其中吃完的一个总爱舔着嘴对着另外一个还在不停嚼着的问上那么一句:“甜不甜,好吃吗?”

男子朝着少女点了点头,随即又说道:“回头让π(派)查查附近区域的灵压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出某些异常之处!”

将瓶子重新纳入口袋的少女忽然对着碧蓝的天空笑了笑:“这会儿,他应该还睡着呢?”

男子似乎也想起了那个长得比女孩还清秀的“瓷娃娃”,不由会心一笑。

这么些年他们三个可谓“形影不离”,mix战队(特别行动组)缺一不可。

当然还有可爱的“皮皮”喽,不知为何皮皮似乎对身边的少女有着一种“特殊”的天然亲近,此时少女正不停轻抚着它的头部、下巴,对方一脸“隐忍”的享受着。

“青大,听说烧烤摊的那个老板已经疯了?”少女一脸茫然的问道。

“估计要进精神病院,这些年但凡有几个倒霉的碰上这样的事还能侥幸活下来的,还有几个是正常的!”男子说的正是昨晚上那位被吓晕过去的中年老板,听说在经过一夜抢救后已经苏醒,只不过醒来后除了会说“妖怪”两字,连基本的话都不会说了。

“唔,真可怜...还有昨晚报案的那两位怕是今后的人生中都会留下抹不去的阴影了。

“嗯,确实,他们的命我们管不了,但那些畜生的命我们还是可以管一管的。”

说完,男子两大步走到少女跟前,伸手轻轻揉了揉少女的脑袋,笑言道:“所以啊,我们总要为这些无辜的人讨些理回来的,有时候虽然不能像昨晚那些个辛苦忙碌的同行们一样行动方便,但终归有些他们没法处理的事还是需要我们来帮着处理的!”

世风日下,暖阳舒心,一男子站着,一少女蹲着,一老狗趴着;他们的手由上而下触摸着对方的脑袋,像春天里的花儿一样绽放着笑容。

这样的画面在那乡野沟涧中或许时常可见,但在这浮沉喧哗的城市里却别开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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