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的时候韩汐悦的食量特别的好,一连吃了三大碗白米饭。
看的韩正熙和严浩玮目瞪口呆的,她什么时候食量这么好了,平时能吃完一碗白米饭就算是不错的了。
严浩玮放下手中的筷子,一脸认真的看着韩汐悦问道:“和他都和好了。”
“什么。”韩汐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南宫辰谨,你和他现在是怎么样,他这次要娶的人可是他舅妈的侄女了。”严浩玮好心的提醒韩汐悦,他这次说什么都不能逃婚。
“他不会娶他的。”韩汐悦说的一脸的自信,接着又有一些底气不足了:“如果他敢娶她,我就先杀了他再出事。”
严浩玮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女人真可怕。
吃完晚饭回房间之后,韩汐悦便开始有点害怕了,打电话给南宫辰谨,他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让她无法找到他,急的韩汐悦在原地不停的打转。
让韩汐悦一气之下给南宫辰谨留言:“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还好我看的开,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
他会关机只有两种情况,第一,有任务要做,不过这个情况已经不会再有了,第二,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再说了,今天看见那个夏琳的时候,连她都有点妒忌她的身材了,更何况是南宫辰谨这种血气方刚的男生了,不被她迷住才有点奇怪,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那个酒店开房做运动了。
他能做的事情她为什么不能,想到这里,韩汐悦说做就做,画了个淡妆,换了一条吊带裙,露出迷人的香肩。
……
昏暗的酒吧里光球疯狂的转洒下令人目眩的七彩,一股烟酒味充斥着韩汐悦的鼻腔,不少混混拿着手机站在红色的舞台下疯狂的拍着台上跳钢管舞的女郎。
尖叫声,震耳欲聋的歌舞声混淆着韩汐悦的视听。
各种各样的香水味混在一起。
韩汐悦靠在吧台哪里,还在从新适应着这里的环境。
忽然,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一大股酒味钻进她的鼻腔:“等人了。”
韩汐悦转身看了眼挨着她的男生,染着一头酒红色的头发,年纪不大,脸上有桀骜不驯的气息,身上都是名牌,一看就是一个脑残的富二代。
韩汐悦微微侧头,浅笑着对他说着:“是啊,等你呢。”
男生在韩汐悦的耳边暗昧的说着什么,脸上有着下流的笑容,伸手搂着韩汐悦的肩朝门外走去。
韩汐悦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不反对的状态,双手抱在胸前,任由着那男生对她动手动脚的。
走出酒吧,看着站在酒吧门口的南宫辰谨,韩汐悦还十分配合的和搂着她那名男生暗昧暗昧了。
两人有说有笑的从酒吧走出来,完全无视南宫辰谨的存在。
南宫辰谨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靠近两人,声音里有些慵懒,他刚刚才处理完他和夏琳的事情了:“喂,放开我老婆。”
南宫辰谨站在他们两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男生。
男生疑惑的看了眼韩汐悦,韩汐悦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男生仰起头,看着比他高一些的南宫辰谨,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耀武扬威的说着:“小子,她现在可是我的女朋友了,和我抢女人,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南宫辰谨看了眼一脸无辜样的韩汐悦,继续耐心的问着:“好,就当她是你女朋友,马上和她分手。”
南宫辰谨的话惹来了那男生的兴趣,打趣着说着:“分手费。”
“开价。”
“三千万。”男生一脸得意的说着,简直就是藐视南宫辰谨拿不出这么多来 。
韩汐悦还以为南宫辰谨会从包里扯出一张支票施舍给那男生说随便填,剩下的当小费,结果只见他打了个电话,随后便一直靠在车边,用一双暗昧的眼睛看着韩汐悦。
几分钟过去。
韩汐悦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走到南宫辰谨的身边问道:“你到底搞什么。”
南宫辰谨靠近她,在她的耳边暗昧的说着:“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韩汐悦马上便离他远远的,刚才那个男生靠近她的时候,她都没有任何的感觉,像是木头人一样,结果每一次南宫辰谨靠近她,她都会害羞的脸红心跳加速。
大约二十分钟左右,便看见几辆带有韩氏专有标志的名贵小车稳稳的停在他们的面前。
然后从车里下来二十几名保安,从后备箱里抬出十几个大麻袋,然后打开袋子口上的绳子,用力往地上一到,无数个崭新的一元硬币便从麻袋里掉了出来,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韩汐悦看了眼堆的像山一样的硬币,脑海顿时一片空白。
南宫辰谨走到那名男生的身边,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数吧,三千万,我呢,什么都没有,就钱最多,就怕你数不完耽搁我和我老婆回家睡觉,对了,忘记提醒你了,下次你要是那根手指头碰到我老婆,我就宰了你的全部手指头和脚趾头,记住了。”随后伸手给已经看的目瞪口呆的男生拍了拍肩上的灰尘,无奈的提醒着:“快数一数啊,看看数目对不对。”南宫辰谨顺着那男生惊恐的目光看去,围绕在他四周的,全部都是穿着带有韩氏标志制服的人,韩家的人就凭着这个标志走到哪里不管是谁都要给三分面子:“也不想想你凭什么和我争,说道身高你没我高,说道钱,你没我多,说道帅,你没我十分之一帅。”
说完,满意的后退几步,靠在自己那辆白色的跑车上。
南宫辰谨看着蹲在地上数着硬币的男生,靠近韩汐悦,道:“韩汐悦,你还真找这么个脑残的富二代来气我,要找也找一个可以和我比的。”
韩汐悦咬牙切齿的对着南宫辰谨说着:“你很有钱吗?拿来。”
“什么。”
韩汐悦将手伸进他的包里,拿出他的钱夹,那双漂亮的眼眸瞪的又大又圆,恶狠狠的说着:“没收,败家子。”
南宫辰谨靠近她,在她的耳边暗昧的说着:“怎么,一般都只有老婆才会管自己老公的钱财的。”
韩汐悦投以她阳春三月般的灿烂微笑,回家和他算账。
天气有些闷热,南宫辰谨坐在台阶上轻轻摇着手中的扇子给韩汐悦扇凉。
一道刺眼的闪电划过,接着哗啦啦的大雨如瓢泼一般打落在众人的身上。
南宫辰谨将自己的外套脱下顶在韩汐悦的头上,搂着她的肩朝车边走去。
即使刚才南宫辰谨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放在自己的头上,可是雨很大很急,身上还是打湿了不少。
南宫辰谨开车去了他曾经在这附近买的屋子。
韩汐悦看了眼屋子里的陈设,还是和以前一样。
关上门,南宫辰谨给她拿了条白色的毛巾:“先擦一擦,衣服都湿了,庭歆的东西都带走了,没有可以给你换的衣服。”
南宫辰谨走回以前自己住的房间,在衣柜里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合适她换的衣服。
韩汐悦不知道何时窜到他的身后,拿起挂在哪里的白色衬衣:“这个应该可以吧。”说完,拿起衣服进了浴室。
等韩汐悦从浴室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看着南宫辰谨一直盯着她瞧,开始还没有感觉有什么问题,等她自己低着头去瞧自己的穿着的时候才感觉挺满意的,她就是故意的,****南宫辰谨。
南宫辰谨漆黑的眼眸一直盯着她,眸底掩藏不住的深情和爱惜。
韩汐悦带着一抹浅笑走近南宫辰谨,她的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味,十分好闻,一屡乌黑的湿发粘在她白嫩的脖颈上。
衬衣的前面两颗纽扣没有扣,露出性感迷人的锁骨,他的衬衣只是刚过她的臀部而已,露出又白又长的双腿,长长的袖子被她高高挽起,伸手,搂着依旧面带微笑的南宫辰谨的脖子,浅笑着问着:“好看吧。”
南宫辰谨伸手揽过她的腰,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白嫩的脖颈上,暗昧的说着:“如果是想诱我的话,那恭喜你,成功了。”
看着南宫辰谨充满渴望的双眼,韩汐悦扳开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后退了一步,她可没有想过要和他同好呢,一双漂亮的双眸瞪着他:“禽兽。”
南宫辰谨半闭着眸子靠近她,声音明显有一丝沙哑:“还禽兽了,刚才到底是谁先勾引谁的。”
韩汐悦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一转……“那又怎么样,至少我不会随便发情,不像某人,看见女人就那啥那啥。”
刚说完,抬眼,看着南宫辰谨深邃的眼光,看得她心慌意乱,一想起方才的大胆,脸一下子红透,抓过一边的浴巾裹在自己的身上:“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吗?****焚身的滋味不好受吧,洗你的冷水澡去吧。”
南宫辰谨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
闷哼了一声,转身进了浴室,之后哗啦啦的水流声便窜进韩汐悦的耳里,嘴边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韩汐悦走到窗边将厚重的窗帘拉上,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下去,紧紧的拉着手里的被子,无意间看见被她自己放在床柜边的钱夹,拿过南宫辰谨的钱夹藏在枕头底下:“我让你拿钱耍帅。”
南宫辰谨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藏什么了。”
韩汐悦转头,脸一下子就红透了,虽然以前也看过他赤露的上身,但是再次看这他赤露的上身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有些不自然的瞥过脸,不自然的说着:“你就不能穿件衣服吗?”
南宫辰谨跳到床上,靠近她:“你又不是没看过,现在才害羞了,不该做的都做过了,现在害羞是不是晚了点。”
韩汐悦扯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脸上,感觉南宫辰谨也钻进被窝里面的时候,韩汐悦拿开盖在脸上的被子:“我有事情要说。”鼓起勇气,终于开口:“我曾经和别的男人上过床,在英国的时候,我也不知道那时候为什么就这样了。”
等她说完,才发现南宫辰谨好像压根就不惊讶,韩汐悦坐直身子,侧过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南宫辰谨,问道:“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你就一点都不在乎,还是你根本就不爱我。”
“我爱你啊,很爱很爱,但是这件事情我知道啊,因为和你好那个人是我啊,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居然不知道和你一起的那个人是我而已,而且还是你自己主动朝我扑过来的……”南宫辰谨说的十分的自然,完全没有看见韩汐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最后南宫辰谨的坦白并没有换来从宽,而是一顿暴打。
发泄完之后,还将南宫辰谨反锁在房间外面:“今晚你睡沙发。”
赶走南宫辰谨,一个人躺在床上,抓着被子,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难怪那天早晨醒来之后,自己还一点都不排斥和她一起的人。
“韩汐悦,我爱你。”脑海里忽然闪过这样一句话,这些那天晚上迷迷糊糊听见的。
韩汐悦一下子从床上反弹起来,拉开房间门,借着皎洁的月光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南宫辰谨,走近他,蹲在沙发面前,伸手轻轻的摸着他好看的五官。
南宫辰谨忽然伸手抓着她的手戏谑的说着:“这么快就想我了。”
韩汐悦脸上略带羞涩,小声的说着:“那天晚上,你是不是说过你爱我的话。”
南宫辰谨翻了个身,侧睡这看着蹲在他面前的韩汐悦:“这么想知道。”
韩汐悦点了点头。
南宫辰谨轻声在她的耳边说着:“恩,记忆好像也挺好的,那感觉怎么样。”
韩汐悦一时被他问的模糊了,没有及时反映过来:“什么感觉。”
刚问完就后悔了,看着南宫辰谨脸上那抹坏坏的笑容,韩汐悦真想一巴掌扇过去:“混蛋。”
韩汐悦第二天早晨走的时候还不断的说着再也不想见南宫辰谨的之类的话。
南宫辰谨反倒一点都不介意,她说不想见就能不见吗?那就是太藐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