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心中暗暗思肘:此物究竟是何物,竟对我有着大用处?莫非……
想着想着,天色越来越暗。忽而徐阳嘴角一扯,总算明白了。
第二天,鸡鸣声响起,带来了和煦的阳光。
“小子,过来,把这个东西喝下去。”老头子说道。
“这莫不是魔族所用之物吧?”徐阳道。
“不错,继续。”老头子看了他一眼。
“你说对我有用,而我刚刚成魔不久,那么对我有用之物应该是类似于让我成魔更加彻底之物,那么此物说不得是觉醒之物,对不对?”徐阳看着老头子说道。
“脑瓜子不错。继续。”老头子继续看着他。
“对我有用,这用处前面有一处。可这并不会适用于你对此物的评价,那么就是说还有作用对于我这种刚成魔之人来说,根基不稳是最大的问题,那么很明显这东西有利于稳定成魔根基。对不对?”
“很不错,继续。”
还有??徐阳迷茫了,怎么这么多套路?
徐阳沉思不已。
半刻钟之后,徐阳试探性问道:
“提纯血脉?”
“好小子,运气不错,猜都能猜出来。”老头子说道。
“喝了吧!”老头子说道。
说着,青瓷碗里头是黑乎乎一片,让人忍不住想到厨房里头的“原子弹”爆炸。
徐阳忍着心中的不适,勉勉强强喝了下去。
喝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暖洋洋的,血液沸腾,感觉整个人都要飘了起来。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舒适,没有任何词语可以形容出来。
过了一刻钟,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徐阳忽而感觉眉心极度地疼痛,就好似有人拿着电钻在钻徐阳的眉心而后又是拿了盐和辣椒粉洒在上头一般,就是差放点孜然和油了。然后徐阳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因为他晕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徐阳醒了,在床上。
回想着昨天的事情,徐阳感觉自己的眉心还是微微疼痛,虽然真实情况也确实是这样。当然,他现在在做的一件事情是照镜子,看看自己的眉心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
只见镜子里头,徐阳的眉心处,是一个“山字形的血色印记,那印记仿佛浑然天成一般地印在徐阳的眉心处,虽是新出现的,但是仿佛它就应该在那里一般。
镜子里那印记左边高低右边,而中间最高,颜色由上至下逐渐变深,那最淡处也是血一般的颜色,那颜色最深处,是浓郁到极致的血色。虽看似是黑色,却是让人一看便觉得那是血色。
“这印记挺帅的。”徐阳心中想到。当然,他现在不会知道这印记代表的是什么。
“阿城,王家那边怎么样了?”徐阳唤来阿城道。
“倒是挺团结的,不过只是日薄西山。”阿城想了想,说道。
“看来得加快一点。”徐阳微微颔首。
晚上,徐阳一袭黑衣地来到了王家的府邸之外。而后打开一个瓷瓶,里头是数颗丹药。
拿在手里看了看,扬了扬。便是又装回了瓷瓶里头,然后又是揣入衣袖子里。最后在王家家门口不起眼之处挖坑一埋,上头押一块石头,感觉不是很保险,又是布置了一番。大功告成后,接下来就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而后,徐阳便是离开前往城北的苍龙山,将那丹药连同一众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放置在一起,之后添置了燃尽的火灰、一些木柴以及吃剩的骨头渣子便是离去。
第二天一早,风雨声入房户,徐阳站在窗前想着是不是应该写一首诗表示表示,随即又是想到每一章写诗不好,看多了读者容易厌烦,也就打消了这个心思。
美美地伸了个懒腰,洗漱完毕,便是开始日常的练功。徐阳以老头儿的《魔神九式》打根基,可谓先天的根基就是比别人深厚,加之那黑乎乎的石头稳固,徐阳可谓是根基是别人的天花板。
这样过了两天,徐阳气息愈发浑厚,眉心的密印也是愈发地璀璨,忽而身体中发出一声响,元武五重便是水到渠成。
“阿城,王家那边如何了?”徐阳叫来阿城问道。
“没有任何动静。”阿城道。
“不错。”徐阳笑道。然后便是出了门,留下了满脸疑惑的阿城。
徐阳来到酒馆,点了几个小菜,却是发现酒馆没了位子,于是向一张只有两个人的位子上投了一个饱含歉意的眼神,那二人也是通情达理,示意没关系。
征得他们同意之后,徐阳便是坐下,又是叫来酒馆小厮让他来二壶美人醉来。那二人听闻之后,皆是对徐阳的好感增加了不少。
“小子冒昧与二位拼桌,打扰了二位的雅兴,小子我先是自罚一杯。”说着便是将杯中那美人醉一饮而尽。
那二人见状心中不由道,好小子,心思细腻性格却豪迈,合我等胃口。
这么想着,那二人也是道:
“小兄弟不必如此,我等还要感谢你的美人醉呢!”说着又是举杯而饮。
“二位来此可是因为这北冥城之景色?”徐阳问道。
“我等来此乃是奉洪州牧之命来此调查北冥城府库被盗之事。”其中一人道。
“原来如此。”徐阳微微颔首。
“不知二位可有线索?”徐阳又道。
“不曾有任何线索。那贼子倒是狡猾得很,将府库扫荡得干干净净却是一点痕迹都是没有。”一人有些懊恼道。
“这样啊……”徐阳又道,“前几日小子在苍龙山采药时见苍龙山之阴处有烟升起,本欲前往探查一番无奈当时有伤在身且天色已晚,不得已回到家中。”
“哦,那我等倒是可以探查一番。若是真有发现我等必有嘉奖。”那二人眼睛一亮。
“不必如此,皆是罗星国之民,分内之事罢了。”徐阳微笑道。
“既然如此,那我等先行谢过。来,再来一杯。”那二人举杯。徐阳也是不甘示弱,一一对着。不知不觉,杯盘狼藉,小菜也是几片叶子几颗花生在其中。却看那徐阳已是人事不省,倒在座椅上呼呼大睡。
而那二人却是精神依旧,一人道:
“可信否?”
“一个小地方的家族少主而已,何必欺骗我等?再说了,他又何敢?而且他又如何知道我等是何身份?”
“既然如此,咱们便出发,免得夜长梦多,被人捷足先登。”说罢,便是背起剑匣,出了酒馆。
约摸半个时辰之后,徐阳悠悠然醒了。心道:一个小小王家而已竟要如此大费周章,不如回家浇浇花。而后摇摇晃晃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