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应三年,天应帝与秦王开战,前方战事吃紧,后方却又突遇旱荒,百姓颗粒不收,民声沸腾,实乃危亡之际,为此天应帝连开三日朝会,向天下英才询求解困之法,可眼瞧朝会即将结束,也不见有人能够提出真正可行之策,天应帝为此震怒,正当诸卿公一筹莫展时,却听得一内监报:“陛下,陛下,有人在城门外敲鼓,说自己是玉佛寺的僧人,有法子能解我天应困境”
“讲真?快请”天应帝停下自己焦躁的步伐,令内监赶快去请。
半晌之后,内监疾步走进,却不见身后有人
“人呢?”天应帝面色有些阴霾
“回陛下,奴才出去时,城外已经无人了,只有一个匣盒,奴才问了南天门侍卫,那僧人说,解困之法在此,要陛下亲启”那内监躬身,将匣盒举过头顶
“拿上来吧”天应帝扶了扶额,似是有些心力交瘁
天应帝看了眼匣盒,微叹一声将它打开,盒内只有一张纸,纸上只有一行字:静待后命生,方破此时困。
三天后,左相姜和晟嫡女姜柠初出生,天降大雨,缓解了旱荒,军队更是在前线屡屡破敌,人人都言,姜大小姐便是那后命,是福星!”
姜柠初本是想来茶馆听听故事解解闷,却不曾想到自己居然也成了这话本子的一部分,看着那人张张合合的嘴,内心的烦躁逐渐被放大,她轻拍了下茶座,从座上站起,开口道:“等下!先生!我有问题”
“姑娘请问”
“先生说,那姜家小姐是后命,可我却听闻那姜小姐一直多病多灾,从小便是个药罐子,连人也不见,试问,哪位皇后娘娘是姜小姐这样呢?更何况,当今陛下与皇后娘娘夫妻和睦,琴瑟和鸣,你却说姜家小姐是后命,可是在咒皇后娘娘?又或许,先生是冲姜家去的?即便先生想骗人钱财,可也得想好个中缘由吧!如此青天白日便信口雌黄可是想给自己招祸?”
“这位小姐,怕不是来听书,而是来找麻烦的吧”那说书先生从主位上站起来,随之而动的还有屏障后面的小厮
“先生不是被我说中心思,就要恼羞成怒动手了吧?”姜柠初微微侧身,将左手伸入自己宽大的水袖中,面色如常,看来,这群人确实有问题,怕是冲着姜家来的
“老大,内娘们有东西”一个小厮嚷道
“动手!”只见他们从腰间拿出匕首,银面的光向姜柠初闪过去,场面顿时乱成一团,姜柠初将茶桌狠狠地踢过去,扭身向外跑去,那银铃随着我的起伏也逐渐发出响声,真是!该响的时候不响,不该响的时候乱响!刚才找你半天不见影,现在倒是响的厉害,我这如何逃啊!只求爹爹能快些听到铃声来救我了!
身后的人还在锲而不舍的追着,我很清楚,自己这副身子,是撑不了多久的,罢了罢了,求人不如求己,瞧着前面便是怡红院,狠了狠心,脚底穿风,一口气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