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灵根!”
云墨这话倒是引起了青遮的兴趣,这个词听着非常新鲜。
云墨看着随口一词都能引起这些家伙的侧目,暗叹这个解罗人真的会为仙宗着迷。
不过云墨也不会主动解释,毕竟要引起别人的重视,就必须吊足胃口,这时候就得摆出一副惜字如金的架势。
“哈哈,想不到也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柳星河很是得意,感觉总算有机会压青遮这家伙一头了。
“莫不是什么火系法术?”
青遮也是捏着下巴思索了一阵。
“哪倒不是,青遮兄可听过五行相生相克之道?”
柳星河抢着就开始卖弄道。
“天地精华之分正邪对立何来相生相克之说?”
青遮想都不想就十分肯定的答复道。
柳星河一听就咧开了嘴,明显是在嘲讽。
云墨知道该自己表演的时候了,他向柳星河要了水囊,然后在自己掌心处倒了一抹水渍,然后又从瓶子里倒了一下酒精,搅了搅就用炭火点了起来。
看到云墨掌心的火焰,两个怪人都皱起了眉头。
是的,他们都看不明白。
“油遇水可燃,却不可能不灼伤肌肤,你这是何物?”
青遮知道这是障眼法,就是想不明为何如此,到底什么火焰不会烧伤人体。
“奇哉怪也!”
柳星河也抢过了云墨装酒精的瓶子,拔开塞子稳了稳,只是觉得酒劲浓郁了些,里面依然是酒,可为何烧不伤人呢。
“当然能烧伤人。”
云墨看着少得差不多了,急忙甩了甩手掌,把上面的残留甩掉,还顺势在地上蹭了蹭,不然时间久了还真有可能会被烧伤。
“你看,我在水中生火,火却不能伤我,这是何道理呀!”
云墨觉得有必要再吊吊胃口。
青遮没有说话,只是从柳星河手上接过了酒精,闻了闻,虽然心里清楚定然是这古怪的酒出的问题,可是自己解释不出其中的道理。
青遮想不通,干脆直接抓住了云墨的手腕,开始探查起云墨的身体。
青遮这触不及防的举动倒是吓了云墨一跳,云墨用尽全力想挣脱,可是区区孩童身体的云墨又怎么可能挣脱青遮的钳制呢。
云墨有点慌,不敢很快就从慌张转变为了惊奇,因为他清楚的感觉到,从手腕上传来的股股热流,而且很快就传遍了全身。
这种感觉非常微妙,就跟泡在温泉中一样,弄得云墨都身心都有些飘飘然了。
“不用看了,云兄就一个肉体凡胎,看不出什么结果的,还不如听听他如何说法。”
柳星河看着青遮的举动也只是摇摇头,先前他也是对云墨做过隐秘的探查,发现这小子的身体居然是最弱的体质,别说吐纳真气,就连修炼玄功都是非常糟糕的特性,按照解罗人的说话,这云墨如果踏入武道,终其一生也只能是个废物。
青遮闻言只能是放开了手,那没有瞳孔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云墨,希望云墨给个合理的解释他。
“你个死瞎子还瞪我!”
云墨虽然刚才挺享受的,可是心理却非常反感对方粗鲁的举动,看到对方还如此盛气凌人,不由在心中大骂。
“的确古怪,此人你不能带走!”
青遮转脸朝柳星河说道。
“呵呵,要是我不依呢?”
柳星河冷着着注视着青遮。
云天赤靡已经有上千年没有冲突了,如果青遮真的不给这个面子,那就不要怪他柳星河挑起战端了。
果然这话让青遮有些犹豫。
而云墨把那装酒精的瓶子揣到了怀里,有意无意的跟两人拉开距离。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两个怪人明显是对自己起了什么可怕的歹念,此时不逃后果不堪设想。
“云兄,你这是要去哪里呀!”
柳星河把头又转向了云墨。
“呵呵,没有!看到两位好像有些私事要处理,我一个外人不方便在这里旁听。”
云墨此时也是笑得很假。
“云兄切莫误会,我两只是爱才而已,况且我能叫你一声‘云兄’,就证明我对你是非常尊重的,如果你真要登这云天宗,我自然不会横加干涉,我只想让云兄知道,这天下不止他云天宗是仙门正统。”
柳星河这话到是让青遮疑惑了。
虽然青遮还弄不清这云墨是个什么状况,但是柳星河想带走的他坚决不能让其得逞。
“你是要登这云天仙路?”
青遮转脸看向云墨。
云墨哪里懂得其中的门道,但是也听出了一点意思,就是这两人的身份绝对没有自己想得那样简单。
“呃,这位朋友你是不是在云天宗有关系呀,既然我们那么投缘,你能不能替我说说话给我行行方便,或者赏我一块举荐玉符也好啊。”
云墨眼珠子一转就有了想法。
“不不不!”
还没等青遮答复,柳星河就率先拒绝了。
“因为云兄的才智,也等这云天仙路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小时,就按你我约定的那样吧,我们先诓一下那项家人,看看能不能混到些好处。”
柳星河如此说,青遮就更为迷惑了,在青遮想来把这小子留住不是难事,那什么举荐玉福更是不值得一提,但是这柳星河如此做定有深意,青遮也决定先静观其变。
“这么说,柳兄也要登那云中仙路啦?我来此也正是为了此时,不然我等三人结个伴可好。”
青遮瞬间就入戏了,既然柳星河想看看这小子,那自己何不能也一同观察一番,只要自己在侧柳星河也闹不出什么乱子。
云墨气得牙根痒痒,这两个家伙怎么看都不是这么正经路数,来这里肯定另有企图,还睁眼说瞎话,把他云墨真当小孩子来骗。
“好好好,你们要演戏老子陪你们演到底,毕竟老子在这里无依无靠,让你们两个陪着我撑撑场面,等见到了那些高来高去仙师,老子第一个揭穿你们。”
云墨表面微笑,心底已经是发了狠。
“云兄,你现在可以告知我,为何你酿的酒能燃火,却不会伤身,这所谓何故呀。”
青遮也不管云墨和柳星河的虚伪,他对新奇的事物充满了求知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