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盒里是一棵黑亮的圆丸,圆丸散发出的香味让王大人如沐春风,王大人对此物甚为欢喜,在手里把玩了一阵有放回了盒子内。提着虎头刀的将军走到了王大人面前,说:“王大人你好不够意思,王公子康复这么大的事也不请鄙人喝酒?现在没法,只得我亲自过来!”
王大人本就见何平带了这么多士兵心里就不悦,就看韩福提着刀站在面前,身后的几百个家丁也都看得眼冒无名火焰,他们心想韩福太不识礼数,拿着刀来见王大人。王大人也不知韩福他肚子里卖的什么药,他对韩福说道:“韩太守公务繁忙,老朽怎么好劳烦您呢?”
韩福笑呵呵地回答道:“王大人真是客气,鄙人还有什么公事?就是丞相老让我抓贼啊,说要肃清洛阳一切贼寇,还洛阳一个长治久安,说不定丞相哪天会带着皇上回来,毕竟这洛阳的皇气是许昌没法比的,哈哈。”
王大人看韩福的话中有话,今天带着怎么多人难道是来抓他自己的吗?可又一想,自己又没有被抓的理由,一旁的吴普没在意二人的谈话,却很在意刚才盒子里的黑丸。他心想:刚才那香味是如此熟悉,对了!是梁家村妖树的香气,这是怎么回事?是巧合吗,还是我想多了?
韩福边说边观察王大人周围的几人,王夫人、王平他见过几面,都认识,华三秋一看就是一糟老头子没什么特别之处。而当看见吴普的面具和打扮,他知道吴普就是上次活捉马贼的那个面具人。韩福心里有些不解:怎么这家伙也在王府?他和王大人有何关系?韩福将手中的刀递给了何平,何平接过刀,看见韩福的脸和善了许多,韩福说道:“王大人,最近我洛阳城混入了几个西凉马腾的奸细,我刚追到王府附近,这两贼寇就不见了,鄙人就怀疑奸细趁乱逃进了王大人府上。”
王平很是不满,虽然太守是洛阳城最高指挥,但他父亲也是跟着曹丞相几十年,也算得上曹氏集团的元老。韩福只是个后起之秀,现在却此般飞扬跋扈,看着很是令人不悦。王平回道:“那还敢问韩大人,您是亲眼看见贼人进了府上吗?您的意思是我父亲和西凉贼众有联系不成?为何带着这么多人马准备搜我王府,是何居心?”
王大人见王平还要言语下去,厉声阻止:“平儿不可无礼,韩大人都说了他是追逐贼寇让贼寇逃脱了,现在只是怀疑贼寇潜逃进了我们王府,想必也是为我们王家安危在考虑,我们应该谢过韩大人才对。”
王府这些家丁也为自己的主人抱不平,明明是自己家大人比韩福高几个辈分。韩福却如此不识礼数,众人在下面议论纷纷,气氛积极紧张,感觉空气都快把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王大人咳嗽了几声,家丁们都安静下来,他又把木盒退还给了何平,说:“韩大人心意老夫领了,礼物过分贵重,老夫是不敢接受的,请见谅。”
韩福让何平将木盒收起来,说道:“何来贵重可言,就是一老友拿给我的一颗丹药,服下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之用我想王平公子刚大病初愈,约摸着能用得上。罢了!既然王大人执意不收,韩某也不强求,先让我韩某人代为保管,下次需要我让何平给您送到府上。”
何平拿到木盒,木盒中一阵阵的异香如一条勾人的毒蛇,他凑近盒子猛吸了几口,要不是韩福在场,他早把这颗丹药囫囵吞下肚了。韩福见他那副贪婪的模样,狠狠地瞪了她几眼,一开始何平只注意手中的盒子,并未在意其他。只觉得身后一阵寒光钻入他的心窝,他猛地一抬头,韩福如鹰狼般锐利的双眼刺中了何平的心脏,他手里一慌,盒子差点摔在地上。何平把盒子盖得严严实实,外面又加了一个铜制的大盒子,盒子外有把铜锁,铜锁锁住后何平又将盒子交给了身旁的副手,韩福才转过脸去。
王平和父亲窃窃私语了一番,由王大人先开了口:“要不这样韩大人,你派这么多士兵搜我府邸不妥!您看这样如此是否可行?”
韩福毕恭毕敬地说:“愿闻其详!”
王大人接着说:“你可带十几个亲信,我也和我儿王平和十几个家丁一同与您合作搜查,您一下如何?”
韩福左思右想了好大一会,才开口回答道:“那就以依您王大人的意吧。来何平,带上我几个机灵点的,跟着王大人一起搜。”
王大人对王平和吴普说:“平儿你和护卫家丁,一起配合韩大人的搜查任务,不可有任何抵触行为,切记。”
人群中十几个最为强壮的护卫家丁站了出来,就这样韩福的军队退出了王府,驻扎在了府外。吴普跟王平说道:“王公子,是否能让我同你们一起?”
王平高兴地说:“我求之不得,有神医的帮助那我就更放心了。”
很快韩福、何平带着一队人马,和王平、吴普带的一对人马开始对王府上上下下,每个房间角落开始搜查。结果是没找到任何西凉奸细,王平没好气地问韩福:“韩大人,我们上上下下找了遍,并未发现您说的那两个贼人,不知是否还要继续找寻?”
韩福笑得很尴尬:“王公子你都说了,上上下下没一寸都找过了,既然没有那应当就没有了,这两贼人狡猾地很,一定是藏匿在别处了。”
韩福和王平两拨人回到了大门口,王大人和王夫人、华三秋都在等着,见何平套拉着脑袋,又见王平神采飞扬的模样,就知道西凉奸细是没找到。王大人笑着说:“平儿,是否将那两个责任抓住了?让老夫也看看西凉贼寇的模样!”
韩福听得嘴角微微打颤:“呵呵,看来是何平的情报有误,确实没有找到那俩贼寇。”
王平颇有些得意:“我王府向来戒备森严,那混的进那么些贼人鼠辈。我看除非居心叵测之徒,怎么能轻易进得了我王府?”
何平听了有些不爽,但韩福不说话也轮不到他何平说话。
韩福见王平讲话有些咄咄逼人,就有些示弱:“我韩某这次有些急功近利了,贸贸然对王大人府上搜查是韩某的处事不当,望大人和公子见谅。”
王平还要再说,被父亲制止了,王大人笑着说:“既然没有什么贼寇,那就是最好的结果,洛阳也多亏了韩大人,治安是越发的安良。”
韩福朝王大人拱了拱手,对他说道:“王大人言重了,洛阳的长治久安还是丞相的政策功劳,不过有个人今天我韩福必须带走!”
“谁啊!带走谁啊”众人一片哗然。只见韩福指向吴普:“面具兄弟,你的行踪和身手不像我们中原之人,你要跟我会府上坐一坐,我韩某人有话要问你!”
王平大怒道:“今天我看谁敢?神医是我的贵宾,谁敢带他走!”家丁们一听少爷发话了,也跟着附和:“对,看看谁敢!”
何平见王平不把韩大人放在眼里,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叫嚣着:“韩大人发号的命令,我看谁敢违抗!”
韩、王两边是谁也不让谁,吴普听到韩福要抓自己,也是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