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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13有女如月 拨弄相思调

“你们快进来吧。神仙宫这样大吵大闹,惹得地方上官府跟江湖人物不悦,也有些收敛。我们就躲在这粮船里追上夫人。”

高飞、若草花都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知这夫人是何方神圣,不过两人本打算南下,这一来也算顺路,就跟着上去,粮仓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只有外面几袋粮食掩人耳目,那些舟子也被买通,对高飞等人不闻不问。高飞听她们谈吐,才知道两个女子一个叫敛翠,一个叫啼红,听口气那夫人是南人,为了高飞一事特意北上。

若草花以目相询,高飞也有些愕然,忽然想起冷清秋,心口像被什么撞上,心想难道是她,除了她还有什么夫人会识得高飞,她还是夫人自称,显然并未掩去跟金任煌一段情缘。高飞在这里胡思乱想,若草花就见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也不再多问,免得让他尴尬。一行人沿河南下,却不知石陵内此时也是暗流汹涌。

徐州城外一战后,言笑笑将快马加鞭带言无咎尸身带回石陵复命。石陵在鄂北一带,藏迹地下,旁人来回驻足,也不见得知道脚底埋伏着五帝之一。言笑笑找到入口,潜身进去,值守弟子见他回来,打个招呼让他进去,言情正等在那里,见他孤身回来,不禁一愣:“五叔、六叔呢?又被你给克死了?怪道他们不愿让你随行。”

“不要胡说!”言笑笑依旧咧着大嘴。

言情叹了口气,上上下下又打量他一眼:“堂主要见你,你好自为之吧!”

“什么!”言笑笑一听言三百要见他,笑意登时僵住,任谁要见言三百也难再笑得出来。言笑笑并非无胆鼠辈,不过上次远远瞧见言三百,跟他对视一眼,就觉眼前一黑,回去后三天三夜不敢合眼,一闭上眼就觉边上有双眼睛盯着自己,说不出的恐慌,自那之后他是宁肯刀架脖子上也不愿再见言三百。

言情也不再揶揄他,拍了拍他肩膀:“好生应对。”

这时言听计从走将出来,招呼言笑笑进去。石陵有一宫三殿,阴成邪就在下面地穷宫中,上面三殿隶属三色王,红王言三百就在左侧勾漏殿中。言笑笑抱着言无咎尸身进去,这勾漏殿他只来过两次,走过甬道,就见前面豁然开朗,一个硕大石人跪倒在地,下颚触地,张着大嘴,入口就在石人嘴中。言笑笑踏步进去那一刹那,依稀觉得石人牙关微动,好似要将他生生嚼食。进去丈许,就是一个宽阔厅堂,推算是石人腹中,对面一个言字石雕,高有丈许,一人端坐下面口中。

“一言堂三代弟子言笑笑参见堂主!”原来辰州言家弟子分为五代,一代为入门弟子,二三四代名字则分为二三四字,五代弟子则是一言堂主,姓名就不拘一格,但凭个人喜好。有人说言三百是从三百言家子弟中脱颖而出成了堂主,也有人说他为了坐上一言堂堂主之位先后杀了不下三百人,还有人说他当初率领言家子弟到枉死城接应阴成邪,一连杀了三百鬼卒,被阴成邪赐名三百;也有人说他是仰慕**剑客诗情剑,故而附庸风雅。

言三百伸手一抄,言无咎尸身就到他身前,竟平平横在半空,想来是被他真气拖住,另一手就在尸身上拍打几下,脸色愈发阴寒:“他是怎么死的?”

“小的未曾亲眼看见,不过无咎他在石渠上暗算高飞,想来是高飞反扑将其打死!”

言三百撤开左掌,言无咎身子砰地落地:“浪子高飞?他有这等道行?”他适才查看言无咎尸身,竟未能发觉丝毫蛛丝马迹,好似言无咎一身骨骼自个中断,浑然猜不到是何功夫,推想是术数所致。高飞若是身怀异术,也难怪尸将接二连三受挫,他敢放出大话,要逼自己出山。“高飞人在何处?”

“他禁不住五叔、六叔二人夹击,被一只小船接应走了。”言笑笑跪在地上,下颌不住乱颤,话声都有些发抖。

言三百愕然,照说高飞若有这等术数,收拾言不尽意二人不在话下,何故不敌遁走,难道是故意示弱,还是别有所图,他一身邪术,机智却多有不足,推想不出其中关窍。

“堂主,让我带人手去将高飞绑来,交给网页发落!”言听计从道。

“只怕你们未必是他对手!既然他一心想要逼本王出面,本王就成全他,教他尝尝哀哉手滋味!”言三百说着豁然起身,右手一挥,丈许外那石人轰然碎裂,碎石如雨纷飞,就有两块打落在言笑笑身上,言笑笑也不敢闪躲。“你去找几个人同行,本王倒要看看那浪子高飞有几颗脑袋!”

“遵命!”言听计从躬身退去。

言三百迈开大步,身后披风猎猎,直出石人,就见边上一人含笑而立,一惊之下立时一抖披风屈膝行礼:“殿下!”

阴成邪点头笑道:“言堂主要往哪里去?”

“浪子高飞。”

“浪子高飞,这人最近出了不少风头呢!想来有几分手段,不知言堂主能否带回石陵,让本座开开眼界!”

“属下自当尽力而为,”言三百冷冷一笑,“不过若是他死在属下手里,自然逊于属下,也就不必再劳烦殿下过目了吧!”

阴成邪点头笑着:“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大运河上高飞在粮船中,想起当初汴河之上,为求躲避神仙宫耳目也曾如此,当时用了冷清秋两粒压命金裸子,后来对付言不由衷又用掉两枚,此时还剩下一枚,贴身收藏着。那日小重楼被焚,匆匆之间跟冷清秋擦肩而过,也不知她去向,有时不由自主想起来,觉得无滋无味,就将思绪压抑下去。这一路南下,数日之间就到金陵城外,秦淮河上。这时暮色四合,月魄依依,遮在云从之中,河上已点起灯笼,火龙似的蜿蜒展开,丝竹管弦之声半入江风半入云。

“夫人!”敛翠一指西面一条画舫,催着粮船荡了过去,她就站在船头,左顾右盼,看看是否被人追踪,周围船只来往如梭,却不见有谁着意盯着这边,这才放心靠拢过去,却不见粮船左舷阴沉沉江水中,一团黑影一闪而逝,接着一道水波往北而去。

“夫人,敛翠啼红回来啦!”画舫上伸出一根木板搭上粮船,就有侍女出来接应,身后珠帘掀开。高飞、若草花随着敛翠、啼红上了画舫,若草花还不怎样,高飞心里惴惴,就有那近乡情怯之感,不知船舱中是不是冷清秋嫣然相候。“高大少也来了!”敛翠笑道,“婢子幸不辱命!”

“好。”船舱里有人应着,高飞听那声音珠圆玉润,比之冷清秋却要清亮几分,心思一沉,不过事已至此,也只得进去。画舫船舱布置得如同房舍,丝毫不见局促,四下挂着翠幕珠帘,案上炉香袅袅,对面一个屏风,绘着韩熙载夜宴图,一个侍女缓缓推动,那屏风就收拢起来,露出一案一榻,案上横着瑶琴,卧榻上一女子半躺半坐,星眸慵懒,打量着高飞二人。高飞一见那人不是冷清秋,急忙别过头去,若草花也赶紧低头。那女子微微欠身行礼:“承蒙高大少移玉来此,秦淮月三生有幸。”

“秦淮月?”高飞一怔,就觉这名字有些耳熟,不过一时间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其实不久前他跟冷清秋路过金陵,那些船夫就说起过,不过他并未怎么留意罢了。

敛翠掩口笑道:“高大少不会连相思夫人都未听说过吧?”见高飞摇头,笑意立时僵住:“长相思,短相思,一片癫狂为卿痴,秦淮月明时!喜相思,恨相思,一片痴心卿不知,夜夜长叹息!难道高大少就未曾听闻二十年前,武帝燕未还入关,秦淮河上偶遇我家夫人,一见之下,惊为天人,只为两情难全,自那之后因情而痴,为爱而狂,易名燕痴狂。”

高飞仍是摇头,他虽然习武,南北游历,却是无门无派,向来也不过问江湖上是是非非,其实难以称得上是江湖人物,只为两年前秋落霞一事无意卷入江湖纷争,结识白娘子,最近又连生波折,这才传出名号。

“你可知道江湖中人怎么称赞我家夫人吗,他们可都说月宫嫦娥他们是没见过,也不晓得有多漂亮,不过纵然是嫦娥,也不过如此吧!不知有多少达官显贵、武林名宿想求见我家夫人一面,都难如愿,你竟然木头也似的无动于衷?”啼红振振有词,看去简直就想上前痛殴高飞。

高飞倒也不是有意冷淡,只是一见相思夫人并非冷清秋,失落之情溢于言表:“在下并非对夫人不敬。”说着向相思夫人微微举手示意,就要转身离去。

相思夫人这些年来被人娇**惯了,见高飞对她竟然不假辞色,有些意外:“难道秦淮月不堪入目,高大少一刻不愿停留?”

高飞讪讪摇头:“有事在身,还望见谅。”说话时就看向若草花,见若草花却不住打量相思夫人,一边不住叹气。

“妾身若不见谅呢?”相思夫人哧哧一笑,他见高飞打量若草花,还以为若草花是他相好,故而不敢直视自己。

高飞却不愿跟她穷耗:“告辞!”说着转身就走。

“高大少请留步。”相思夫人也收起笑意,“妾身不揣冒昧请高大少前来,实则是为了紫灵芝一事。”

高飞略一打量相思夫人,见她发丝半遮脸容,愈发显得慵慵懒懒,斜躺在那里,灯光之下,身上竟隐隐散出玉华也似的光泽,想来是肌肤晶莹,转念一想难道她属意紫灵芝是为了驻颜养容不成?看她颜色直如少艾,并无岁月痕迹:“紫灵芝虽是饵术异宝,于助长功力大有裨益,却未必能够养颜!”若草花听高飞提及养颜二字,也细细打量相思夫人,听之前敛翠所说,她此时已近不惑之年,不过肌肤晶莹,神态幽柔,丝毫不见老态,听闻当年白伊人驻颜有术,四五十岁时肌肤都与少女无二,不知相思夫人是否窥得其中秘技。

“高大少误会了,妾身是替一个故人相求。听说我那故人练功走火入魔,半身瘫痪,也许这紫灵芝能顺筋活血,让他恢复如初。”

“燕痴狂?”

相思夫人轻轻叹气:“不错,当初是妾身少不更事,错过这一段姻缘。也许……罢了……”

高飞这才定睛看去,只见相思夫人螓首蛾眉,尤其是那两道弯眉斜斜垂下,直过眼角,愈发显得愁容困顿:“对不住了,紫灵芝别有用处。”高飞说话时已是底气不足,毕竟他也从未见过紫灵芝,放出风声,不过是为了招来言三百,好为若草花报仇雪恨,这些他可不能明言。

“既然如此,妾身也不敢强求,不过劳烦高大少白跑一趟,有些过意不去,就弹首曲子向高大少谢罪。”相思夫人说着起身,身后敛翠啼红急忙去扶着她起来。

高飞也知道相思夫人定然不只是弹首曲子,大约是想以此试探他功夫,相思夫人神态慵懒,连他也看不出深浅,若非全然不懂武功,就是功夫极好,能将形迹掩去。想这相思夫人成名许久,又是艳冠群芳,多少登徒浪子想一睹芳容,每人教她一招半式,也足以跻身高手之列。

“高大哥——”若草花在背后扯了扯高飞衣袖,高飞微微摇头,示意无妨,他也想见识下相思夫人瑶琴功夫。

相思夫人随手拨动琴弦,就好似泉水叮咚。高飞知道音术厉害,音波功倒还罢了,不过是气劲一流,音术却更高一筹,能与人心神生出感应,臻于极致则像邹衍吹律那样感天动地。蝴蝶宫潇湘妃子就擅长音术,能将那不死不灭的石观音用梦幻天罗困住,沉入江中。相思夫人才一出手,高飞就觉心神一颤,接着听琴声冉冉,恰如松风鸟鸣,好似置身幽谷,流水淙淙,松篁细细,间或几声百转千回叫声,人也好似沉静其中。接着几声呢喃燕语传出,好似女子耳语,眼前隐约浮现出一男一女自林中把臂而出,两人卿卿我我,女子就偎依在情郎怀里,悄悄说着情话,紧接着便是一阵嘻嘻笑声。高飞就觉得如梦似幻,而且这景致似曾相识,好似印象中亲眼见过,不过欢愉日短,不知怎的就风云突变,莺莺鸟鸣声中,隐约有人在低声抽泣,那抽泣声虽则轻微,却清清楚楚在耳畔响起。高飞猜到这对璧人不知何故劳燕分飞,回想前事,愈发觉得可悲可叹,就觉心如刀割。那女子抽泣声若断若续,却是越来越响,高飞心里春恨秋悲,离愁别绪,一时间都被勾起,就觉得人生如梦,变幻如常,殊无可恋,心就沉了下去,那抽泣声渐渐式微,已是如丝如缕,随时都会断绝,高飞心思也跟那抽泣声盘绕一起,想到往昔两人在一起时欢畅时光,不知不觉生出笑意,接着想到目下已是**云散天各一方,愈发觉得离别怀苦,越想越是难受,渐渐沉坠,心里就想宁肯一死解脱,也不愿受这等折磨。

“高大哥——”若草花轻声呼唤,她见高飞神色如痴如醉,还道是被音律所感,初时未觉有异,后来高飞嘴角泛起笑意,眸子里却渗出泪珠,看去精神恍惚,神色颓然,忍不住出声相唤。

音术一脉其实也是博大精深,门类繁杂,既有杀伐之意,亦不乏哀婉之情,都是以情动人,让人陷入情愫之中难以自拔。相思夫人听到高飞种种传闻,适才察言观色,推想他外静内明,也是情网中人,故而以琴音挑拨。不过要想传情达意,也须得奏者心有所触,相思夫人一门心思融入其中,也是潸然泪下。

高飞隐约听到有人相唤,心念陡然一惊,好似有事在身,不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是何事情。相思夫人见若草花轻声呼唤竟能惊动高飞,也是一惊,边上敛翠早已潜身到若草花身侧,这时骤然出手制住若草花穴道。若草花未曾留意敛翠,惊变之下立被擒住,在边上看着高飞,见他神色刚一醒转,又凝眉苦思,急的五内如焚,苦于有口难言,用尽全力扭动身子。高飞心思被琴音中情绪拴住,陡然惊醒,就在那里凝神思索,这一来心有旁骛,就有些清醒,相思夫人急忙加紧撩拨琴弦,但见她玉手来回如织,像是有四五只手似的,琴音繁密,高飞就觉撕裂声、低语声、啜泣声、一齐传来,一时间好似流水声、鸟鸣声都在陪着女子哭泣。

高飞只觉脑袋昏昏沉沉,似是要伴着那声音睡去,不过灵台中一线神识未泯,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不知不觉中一声长啸,胸中郁悒顿时消减,接着啸声不绝,凝成一线,直欲穿云裂石,与那琴音相抗。这啸声不亢不烈,却是绵远悠长,有不尽之意,相思夫人被那啸声惊扰,琴音竟为之断断续续。这一来高飞愈发清醒,啸声虽则不见变化,却渐渐将那琴音压制,相思夫人心神被啸声扯去,就觉其中飘飘然有出尘之概,勉力相抗,琴音虽然未绝,高飞却与啸声神意交融,从琴音中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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