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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杏村把酒楼头说笑 春水泛舟波上遇伏

白娘子见黑袍人身子卷住一人,那人连呼声都未及喊出,就被卷走。老者恍若未闻,依旧笑孜孜看着白娘子:“话说你什么时候带回家让我看看?爹爹老喽,等不及要看着你做新娘子,让爹爹早点抱孙子!”

“胡说,胡说!为老不尊,该打!”白娘子转过头来,使劲捶着老者双腿,又扯着老者胡子,“爹爹还年轻的很,不许说老!”

“好,不说就不说,不过爹爹一身是病……”

“这个更不许说!”白娘子就要将手里胡子塞到老者嘴里,老者笑着躲开。“我上次告诉你的方子你试了没?”

老者点点头:“你千辛万苦替为父打探出来的千金方,为父要是不尝尝,还敢见你?”

“也不是有意的啦,有次办案,顺道问了下太医。”白娘子抬头端详着老者,“神色是好看些了!你派人去搜罗些药材,再说也不要练那劳什子术了,害人害己的。”老者只笑着点头。

“我也知道你不肯听,有时候为势所迫,也由不得你。唉!高,高处苦;低,低处苦!”

“呦,我女儿长大了,不再一味埋怨爹爹了!爹爹死也瞑——”

“不准你胡说!”白娘子一把将手里胡子按在老者嘴上,起身道:“我要走了,分开这么久,他们怕要起疑了!”

“再陪陪老父,一年才见这几次!”老者拉着白娘子不肯放手。

白娘子一听这话,看老者连胡子都是白多灰少,眼睛就一酸。她何尝不想常伴左右,可是他种种行径,又实在看不过去,闹了几次,最后闹翻了才孤身来到长安,过了两年,才渐渐和好;又盘桓了一会,再度起身,老者也不再强留,目送她离去。白娘走到门口,转过身来:“你好好保重……有空就来看我,我过些日子也打算回去趟。”

“好,好,我派人接你。”老者喜出望外。

“这就不用了。”白娘子说着缓步下楼,老者数着她脚步声慢慢远去。这时黑袍人又从窗户穿了进来,落在老者身旁。

老者脸色立时一沉:“什么人?”

“‘要钱更要命’张善善。”黑袍人一出手,黑风般卷住张善善身子,张善善落地时,已是腐尸一般浑身乌黑稀烂。

“金任煌这几年很是嚣张嘛!”

“他大概也不知道是我们在这。”

老者点点头,伸手揉着两侧太阳,长叹一声:“没想到拖了这些年,没拖死那老鬼,我这身子先不行了。”

“最近他们竟一丝动静也无,有些奇怪,只怕也是在蓄力一击吧!”

“我忽然觉得,这次小花他们所作所为,会将我们都卷进来!”

“要不要让大小姐回去?”

老者苦笑:“她怎会听话!再说在一块时天天吵架,这样分开来,见面时反倒格外亲切!对了,查到那浪子高飞什么东西没有,我可不想让小花伤心!”

“我们派人去渠丘查了,当地人都说的似是若非。江湖上也未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这人竟好似空气一般,直到两年前大小姐在试剑山庄一案中相识,往后事情才清楚起来。”

“有这等事?”

“我再多派几名好手过去,不过山东那边也不怎么太平,就怕生出事端。”

“待会我亲自去看看这人!”

高飞皱眉道:“江南水乡,名头不小,看去不过尔尔。”

“人也不是这样?像那什么号称京城四绝之一的谭毒腿,和尚一只手就能将他打发!所谓真人不漏相,像和尚这样的绝顶高手,都是守拙自保。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时小船就要穿过一小桥。这小桥跟汴河上虹桥相若,中间高高突起,月洞门似的,好让行船经过,这时小桥上来往游人摩肩擦踵。高飞忽觉有异:“小心!”化缘和尚刚要扭头四顾,小桥上一阵乱攘,十余人粽子似的飞了起来,扑通通落水,接着一道五尺长短金光自天而降。

“钱刀为!”化缘和尚禅杖一横,当得声响,火星四溅,脚下小船登时一沉。船家见是江湖仇杀,一扭头跳水去了。化缘和尚站在船首,这一沉,船首几乎没入水中。好在禅杖份量不轻,也震得钱刀为半边身子发麻,倒翻回去。“高飞,你就这么大摇大摆的从我们六大高手眼皮子底下走了,以后教我们在小重楼如何立足!”

高飞脸色一沉,心中无明业火突突而起,就想既然如此,你们就去死吧!这念头不过一闪而逝,长吸口气压抑下去,脚下小船忽地跃起。小船自然不会跃起,高飞身子腾起时,就见弥勒僧在水里高举双掌。“上岸!”高飞招呼化缘和尚,身子一折扑向北岸,攸地一条黑影迎面而来,直贯胸口。“长枪!”高飞伸指一弹,枪尖就被弹开,背后又是风响,拧身一看果然是长棍来袭,翻身躲过,不过人也被逼回去,身子滴溜溜急转,沉桩下坠,脚尖在船尾一点,将小船按到水面,化缘和尚刚要说话,脚底船板哗啦啦碎裂。

“鹿角!”高飞身子立时弹起,见化缘和尚低头大脑袋搜寻人影,伸手一抓禅杖将他提起,白光擦着他脚底抹过,水上也露出一截鹿角。若是钱刀为一人追来,还可说是心生不忿,眼下五人齐齐赶到,想来不过奉命行事,难道册子被掉包不成?途中一直未曾离手,除了交给冷清秋那次,若有意外,竟会是冷清秋做了手脚不成?可是冷清秋看去,无论如何不似这等无常小人。

两旁丈人兄弟见高飞再度跃起,枪棍交叉,铺天盖地般压下。“来得好!”化缘和尚猛挥禅杖,当当两声将枪棍拨开,人也被震飞出去,双腿一沉:“千斤坠!”噗通一声直直落水。高飞翻身上了长枪,就要沿着枪杆泻下,牛头丈人使劲摇晃长枪,无奈高飞双脚夹住枪杆,身子随旗帜般晃动,却未能将其甩脱。鹿角人飞斧劈去,高飞待到斧头近身,伸指一弹,头顶怪笑传来,又是钱刀为横刀来扫。

“高大少!”化缘和尚站在水中,只一个明晃晃大脑袋露在水面,禅杖插在一边,钵盂挂在上面,就跟弥勒僧在水里过招,内劲带得水花乱溅。高飞待要上岸本是不难,不过生怕他们在水里夹击化缘和尚,化缘和尚双拳难敌四手,脚尖一点,身子轻飘飘落在禅杖上。

“好一个金鸡独立!高大少,我们两兄弟可不想跟你为难,不过钱刀为那厮威逼利诱,说什么我们若不来,就是里通外敌,背叛小重楼。”南岸牛头丈人说着,长棍横扫高飞。高飞点点头,拿人钱财,看人脸色也是实情,何况他长棍并未攻向禅杖,已然留了几分青面,也不愿弹断长棍让他颜面扫地,拇指一按,将长棍荡开。

“看枪!”北岸牛头丈人一枪直似青龙出海。高飞一边迎敌,一边分出指劲逼退弥勒僧,激起一股股水柱。

“高大少且撑一会,我去喊白娘子过来相助!”化缘和尚脑袋一晃沉入水中,竟游鱼也似的去了。

高飞扭头看时,见桥上一人头大腰细,正是左不还,心道原来是他作祟:“不知左师爷何故追击高飞?”

“岂敢岂敢!我们不过有事想要请教高大少。高大少带回小重楼那东西,楼主竟看不懂,我们做下人的,总该替主子分忧,故而前来请教请教高大少!”

看来还是疑心我狸猫换太子,高飞不住摇头:“高飞无可奉告。”

“那可休怪我们无礼了。”

“礼多人见外!”高飞双臂一震身子大鸟般扑起,他立足所在距小桥不过丈许远,转眼就到。左不还微微冷笑,左手在身前一挥,哗啦撒出一把铜钱,一枚枚急转着削向高飞。

高飞见左不还露了这一手功夫,才知道他坐上小重楼师爷一位并非侥幸,一道道指劲弹出,打中铜钱后立时散开,将周围铜钱激飞,不过人也被逼回去。

“哎呀呀,左师爷有这等功夫,为何还被夫人满街追打!”钱刀为大为诧异,这些年从未见左不还施展功夫,还以为他武功不过泛泛,仗着谋略栖身小重楼帮金任煌打理十里钱庄,见他这一手漫天花雨的暗器功夫,单论武功只怕也比九卿高明得多。

“你懂什么,这叫闺中之乐!”鹿角人淌在水里,哈哈大笑。

“闺中之乐为何跑大街上去?”牛头丈人笑道。

高飞闻言也不禁莞尔,指劲四射,在周身激起一圈水柱,弥勒僧跟鹿角人都被逼开。丈人兄弟双双出手,不过都攻向高飞上三路,再者未用全力,被高飞轻易化解,他二人生于海外,性情还算鲁直,前几天刚被高飞并肩作战,也不愿就这样反目成仇。

“借力!”钱刀为身子腾起,钱刀横扫被高飞逼退,想要让丈人兄弟出枪相助,两人一来不愿就此开罪高飞,二来跟他平起平坐,这时又不是合力对付言不由衷这等死敌,哪里肯听他使唤。南岸丈人长棍一缩,北岸丈人长枪递出,却将枪尖送到他脚下。钱刀为身子一翻落水,刷地起身,待要怒目相向,一时间却不知改瞪谁好,恰恰此时高飞指劲来袭,在水里身形受阻,不及四下闪避,脑袋一低,又沉入水里。

鹿角人哈哈大笑,钱刀为就有些挂不住,水下就是一刀劈去,鹿角人赶紧挥斧挡住,两人在水里出招虽慢,劲力不减,轰隆一声激起一股三尺粗细水柱。弥勒僧见状灵机一动,双掌推出,一股水浪扑向禅杖,就要逼高飞下水。不想高飞春水流香指劲击中水浪,劲道散开,水浪竟哗啦溃散。弥勒僧也不禁暗暗赞叹,在小重楼中高飞教他两度受挫,本想出一口气,见高飞钱刀为被在高飞指劲下狼狈样子,心情就好许多,先前怨气也渐渐转为敬佩。高飞身子腾起,又躲过丈人兄弟一轮攻势。丈人兄弟还不住大叫:“好功夫!”

鹿角人本就无可无不可的,这一来只剩下钱刀为全力以赴,哪是高飞对手,他也看出端倪,见旁人俱是不肯出力,埋怨几句,也不敢说的过分,生怕惹了众怒,怪笑三声,双手高举尖首钱刀,猛然劈下。其实尖首钱刀乃是钱刀为照着先秦古币聘请能工巧匠打造,并无锐利刀锋,不过刀身沉重,兼之他内功强劲,故而威猛处丝毫不逊锋刃,这时全力一刀,身前水流登时陷落,现出一条裂缝,直通高飞脚下禅杖。鹿角人等见钱刀为平时疯疯癫癫的,都有些不屑,这时见他动了真格,竟有如此功力,也是吃惊不小,与弥勒僧赶紧上岸免被波及。

高飞见钱刀为这一刀隐隐带有刀气,身子车轮般急转,双脚夹起禅杖腾空而起避过,接着再度落水。左不还左手一甩,就有一枚钺形铜钱,前段两个分叉,正是战国时赵国所用尖尾布铜钱。高飞一道指劲弹去,那铜钱撞上指劲,竟一分为二,左右急袭高飞双肋,高飞双手抬起,弹指将其震碎。两人相距本就不远,这几下电光火石,铜钱差点伤到高飞。高飞因冷清秋之故本不愿伤人,这时险些受伤,也有些恼火,再度振臂飞起。左不还见高飞来势汹汹,左手又甩出一枚钺形铜钱,前端并无分叉,乃是春秋周王室所用平肩弧足空首布铜钱,不想高飞身子忽地往下一沉。

左不还失去高飞身影,踏步上前,就听丈人兄弟叫喊:“左师爷,不要往前,高飞不在下面,他沉下身子,燕子也似的穿过桥洞,到你后面去了,不要顾前不顾后!”左不还赶紧转身出手,右手就从衣襟底下取出兵刃,顺势斫出。高飞身子飘开,他声东击西,本来已有机会用指劲伤敌,终究还是念及冷清秋而留情。左不还一刀逼退高飞跳到一边。高飞见左不还手中兵器如同尖尾布,形如铜钺,不过末梢两头尖尖。

左不还暗骂牛头丈人一句,心道你要提醒我只说提防身后就是,罗里吧嗦说那么多,分明有意拖延。他虽知高飞手下留情,不过众人面前,如此出丑,怎能下台,右手一晃尖尾布:“有僭了!”就要动手。

“住手!你们这般不成材的东西,为何不听我号令为难高大少!”一人自南面缓步上桥,高飞见他头发束在身后,五官有棱有角,不过面容黝黑,不见有何光彩,身上也只穿着一件泛黄葛布衣,腰间系一条杂色绦,脚蹬双耳麻鞋,就不禁迷糊,听这人口气像是金任煌,不过看他穿着打扮,哪里想富甲天下的金帝。来人大概也看到高飞疑色:“任煌并非刻意做作,只为这衣裳乃是家慈亲手织就,见弃之后只能以此聊寄思念之情。”高飞木然点头。“还不退下!”金任煌对左不还道,他看去虽在生气,不过说话时仍是彬彬有礼。左不还躬身退到金任煌身后,一边向高飞致歉。

“此事也怪不得左师爷,不过高飞若是有心独占,就不必千里迢迢送到小重楼了。”

“言之有理,可惜重利在前,难免心生疑忌,父母兄弟都不能免俗,何况他们。”

高飞见金任煌脸上含笑,眼神却抹过一丝异样,而且听他口气,像是有感而发,也不多言,正要告辞,恰恰白娘子喊声由远而来,揖手作别。

“怎么去了这么久?”高飞迎上白娘子问道。

白娘子支吾着,一脸狐疑看着小桥上金任煌等人:“他们在这里干什么,不是来寻你麻烦吧?”

“金任煌说是左不还擅作主张。”

“你信吗?”白娘子冷笑。

“你会留一个擅作主张的人做师爷吗?”高飞一笑。

白娘子抿嘴笑着:“看来我们高大少虽然看上去老实巴交的,不过一颗玲珑七窍心,不是那么好欺瞒的。”

“莫信直中直,须防人不仁。”高飞淡淡说着。

“化缘和尚呢?”白娘子这才发觉少了那明晃晃的大脑袋。

“他……”高飞不知该如何说好,总不能说他一见有敌来犯,掉头不顾而去。

“临阵脱逃,该杀!”白娘子四下张望,不见化缘和尚人影,也不怎么在乎,“我们走吧,别留在这是非之地。”

“有是非之人,哪有是非之地。”高飞笑着。

“说的也是呢!”

小桥上左不还见高飞、白娘子并肩离去,低声道:“楼主,就这么放过他们?”

“我已经派右不还跟上去了!”金任煌看着桥下流水。“

“是。”左不还应着,吩咐手下去了。

“查到高飞什么消息没有?”

“这人来历不明,据说在十二镖局待过两年,不过问起镖局的人,大都不曾记得;有几人却是隐隐约约有些印象。两年前卷进千叶剑客跟百花剑客后人复仇南宫一鹤一事当中,在试剑山庄露过一面,后来又不知所踪,最近听说寄居长安。”

“好,你去找下船家,银子三倍赔他。”

“是。”左不还应着去了,刚刚一阵打闹,游人都被吓跑,就只剩下金任煌孤零零站在小桥上,不一会,一片白纱伴着咯咯笑声轻轻飘落。

“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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