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酒儿吐吐舌头。不再说话。
正在发呆此时,忽然天空中。一道强烈的白光朝此处飞来,酒儿满怀兴奋地说道:“呐呐呐,你瞧,这我没有说错吧?
“你看你这乌鸦嘴,一说流星就来了。”
“人家也是随口一说嘛,没想到还真是。”
上官未央仔细看着这个所谓的“流星”颜色也不像,也不是从天而降,速度更达不到流星的速度,好像是一个发着光的……人!没错,就是一个人!
“酒儿你仔细看,那好像是一个人。”上官未央说道。
深更半夜星空惶惶,一道白光从远处飞来此情此景未免有一点毛骨悚然。
白光靠近时速度却减慢了。不多近时,上官未央分明的看清楚,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白须白发的老人,颇有一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老人靠近上官未央一尺左右的半空停了下来,微有俯视之意,上官未央虽然觉得事出诡异,还是拉着酒儿一起向老人行礼。
酒儿紧紧拉着上官未央的手,紧紧靠着,上官未央示意不必紧张。
出于礼貌,上官未央还是寒暄了几句:“不知尊长来自何处?”
老人笑着说道:“来自天外。”
上官未央好奇的问道:“敢问先生,天外是何处?”
“天外啊……”老人眼神中充满了回忆,有喜悦有失落,最后目光一凛,有一丝丝怨恨,随即又恢复清明,说道:“那是一个离这里极其遥远的星系,那里充满了威胁,也充满了机遇。那里物产丰富,不像这里一样贫瘠。
“那里修行者满天,不似这里衰落,那里灵力充沛,可也等级鲜明,那里的人天生就是修真者,可那里的人生活充满绝望。人们都想去那个地方,可那里的人们都想逃离。”
上官未央听着充满了憧憬也无比向往,至于其中凶险,他自动忽略了。再想想自己的实力,离开这片星球,尚做不到,也只能就此作罢,只在心中留一个美好的念想罢。
复而又问道:“先生往何处去,为何又在此间停留?”
老人说道:“为你而来。”
上官未央好奇的说道:“为我而来?我与先生素不相识,先生怎说为我而来?”
老人说道:“非也非也,我与你颇有渊源呢。
上官未央,一脸好奇,可不解。
老人笑着点点头说道:“你是想修真,准备踏上江湖对吧?”
上官未央虽然觉得很惊讶,可也点点头,心中暗道老人确像是神仙一类的人物,自然是什么都知道的。
老人清扫手中的拂尘,一枚玉简出现在上官未央手中,上官未央惊讶之余却连声道谢,虽不知何物,但从这神仙一类的人物手中而来,想必是不凡。
老人笑道:“不必客气,老朽于小友颇投缘,举手之劳而已。
老人继续说道:“这物件名叫玉简,与你这个星球上的书籍相似,所谓玉简,便是通过阵法将所要记录的信息录入这玉简中,用时只需神识进入,便可获知其中信息,非修行者不能用,我观你有炼气一层的修为,用神识进入便可。”
上官未央一脸羞愧的说:“敢问先生,神识为何?”
老人不禁哑笑,旋即莞尔,说道:“所谓神识,便是人人都有的,也叫意识,只不过修真者能感受到而已,修真者的神识,包括元神和意识。
“你现在是炼气一层的水平,虽然刚刚入门,却也算一个修行者,你且集中精神,用你的感觉来观察四方。”
上官未央于是闭上眼,努力的集中精力,果然虽然是闭眼,他却能看见方圆十米的光景,此时却是耳目一新,似乎是一个全新的世界,细小的虫子,沙子,小石子,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就是神识啊!多么奇妙!
老人我不禁有些感慨到:“这个星球上修士连神识都不知道,看来这里的修真之路是衰微了。”
老人的目光忽的看向了酒儿,酒儿也敛衽施礼道:“小女子拜见尊长。”
“无妨无妨,无需多礼,这是小友的道侣吧?”
上官未央说道:“尚未踏入修真之途,算是半个道侣吧。”
老者言及:“她有种十分奇特的体质,我也看不出来是什么,但老朽所知,应是对修行大有裨益的。
“先生,我这是何体质连信息你看不出来吗?”
老人沉思一阵说道:“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体质,但昔日我在巫族部落,见到过类似的体质,他们的大祭司便是此种,更多的我也不了解了。
“老朽时间不多,小友想了解的,老朽无法亲言相告,在这块玉简里都有,祝小友修真之路顺利,就此告辞若,你我再见,当在百年之后,至于日后如何看你们造化了。”
老人话音未落,白光一闪,化作烟尘,不见了踪迹。(第二卷老人会再次出现,至于是谁,日后便知。)
上官未央拱手许久,确定老人的离开后终是依依不舍,却对此久久不能忘怀。
酒儿对上官未央说道:“夫君,我总觉得这些日子的事情,有些奇怪,那个带你踏上修真道路的老神仙,在古庙里的那个“师父”,还有这位来自外星球的仙人,一切的一切,未免太巧合了。”
上官未央也觉得奇怪。那老神仙,自己与他无亲无故。没有什么关联,他为何要帮助自己?
而之前出现在古庙中的那个师父,到底是不是他,或者是谁所变化?
上官未央忽然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无时无刻想要掌握自己。这一切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谁在操纵这一切?
又或者说是谁?在编织这一场巨大的阴谋。可是自己不过是一个穷小子,身无分文,也没有什么利益关联,这些人为何要算计自己呢?难道这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也便不再想了,少年自嘲,自己人在家中,却不知不觉陷入江湖。
其实少年真是想多了,世间巧合,自是无处不在的。只不过所有的人,所有的物,都在同一时间出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