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就是刚才看姑娘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好的医术,就是有点儿……”“什么?你竟然敢怀疑我是托儿。”“请恕小生才疏学浅,姑娘能否为小生解释一下托儿是什么意思?”“托儿的意思就是说,你怀疑我和这对夫妇联合起来骗人。”“姑娘可真是心直口快啊,不知小生能否和姑娘交个朋友。”
“朋友就不必了,公子一看就是出自富贵人家,我这种平头老百姓怎么敢与你这种富家公子交朋友呢?我还是安安稳稳的做我的穷丫头吧,后会有期,公子告辞。”
而另一个地方,“我让你找到人找到了吗,她是何身份?”“公子人找到了,但是还不知道她是何身份。”
“她在离开那里之后,干了什么?”“她帮一个男人看了病,遭诸葛世子戏耍了一番,诸葛世子说要和她交朋友。”
“星冉,你帮我把她请到水云楼来,如果她询问我的身份,你就告诉她是否应该归还我的衣服了。”
“对了,你去的时候给她带一套衣服吧。”
晚上,公孙沁颜被星冉带到水云楼,站着水云龙的门口,她的心中思虑万千,猜测着那个男人的身份。
到了水云楼的二楼后,她看见了一个坐在轮椅上背靠着门口的男人。
公孙沁颜的心中想着,难道这个男人是个瘸子?由于她的认真,以至于那个男人转过来看着她,她也没有发现。
到当她不知不觉抬头时,发现那个男人正在盯着她看,她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声。
“到不知公子今日请我来,是有何事。”
“姑娘医术高超,不知可愿为我所用,只要姑娘答应,便可以提一些条件,我可以尽量满足姑娘。”
“公子又了解我多少,就这样相信我,不怕我出尔反尔。公子,又怎知我医术高超。”
“公子家有千金,行止由心,小女子不过略懂一点为医术,就怎么可以称得上医术高超呢?所以公子的到心意小女子领会到了,到往日公子若有用得上小女子的尽管严明,其他的就算了吧。”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声“瑾瑜哥哥”,“瑾瑜哥哥,你怎么跟这种粗鄙之人在一起啊?”
“安然,不得胡闹,这位姑娘是我的……一个朋友。”
“瑾瑜哥哥怎么会有这种朋友啊,一看就是乡下登不得台面的像小丫头。”
“公子,这就是你们大户人家的待客之道吗?我救了你,你不感恩就罢了,居然还让你的……妹妹这么夸奖我。”
公孙沁颜故意加重了妹妹二字,并发出了一声轻笑声。
“既然这样,刚才公子所言我就暂且答应,不过要我整病需要收诊金,而且每次所收诊金由我来决断,所救之人也需我所愿意,不知公子可否答应。”
“姑娘的条件是否有所苛刻?”
“如果公子觉得条件苛刻,可以另找他人,本姑娘绝不强求。”
“既然这样就依姑娘所言。”
“不过不知这位安然姑娘能否看得上小女子的医术,毕竟小女子是出自乡野登不上台面的粗鄙之人。”
“姑娘一看就是心胸宽广之人,定不会计较。”
“这你就错了,你没有听说过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吗?公子可否写一份契约?”
“怎么姑娘不相信在下,害怕在下欺骗姑娘吗?”
“俗话说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胜在江湖还是安全为上?”
“哈哈哈哈,好,既然这样就依姑娘所言。”
“不知姑娘可否赏脸,让在下请姑娘吃一顿饭。”
“既然这样,小女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不过我们能否换个地方,或者……”说着,公孙沁妍看了一眼诸葛安然。
“安然时辰不早了,你也该离开了,不然你的哥哥和你的父亲该担心你了。”
诸葛瑾瑜下了逐客令后,诸葛安然用着狠恶的眼神看看公孙沁颜,看了他们一眼后,跺了声脚,气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