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玉扇与阴阳刀?都是我们李家的法器啊?”我惊讶地问道,没想到我们家还有传家之宝,不过这俩名字好像总感觉有点熟悉,就是记不起来了,我就说了一句:“怎么这阴阳刀有点熟悉啊?好像在哪听说过。”
“这阴阳刀当初在江湖中被我的父亲,就是你的高祖爷爷用来斩杀敌手,所以在这江湖中有点名气……不过,我们李家总归是没落了,唉!”曾祖爷爷叹气,脸上充满着落寞。
“这阴阳刀我也稍稍的听说过,诶,那这把火玉扇有什么作用?”张易卿问道。
曾祖爷爷看着我手中的火玉扇解释道:“这火玉扇,只要注入灵力,它就会带你们逃离所在的区域,当然,前提是没有比你们更强大的对手去封锁区域的情况下。另外,火玉扇的火,用它,可以扇出大火去烧灼敌手,在大规模的战斗上,它是能发挥非常大的作用的。”
稍稍一顿,曾祖爷爷继续解释道:“这说起来啊,我们的祖先,李霖,我的爷爷,是一位炼器师。这把火玉扇便是他寻找了各种罕见的宝物,再在火域中熔炼了整整十年零三天才能炼制而成,所以便称为‘火玉扇’!”
我问:“那这把阴阳刀呢?”
“阴阳刀啊……”曾祖爷爷沉思片刻后说道:“这阴阳刀是曾祖爷爷的爷爷被北宵灵剑宗的剑圣亲手赠送的,不过,现在是有新的剑圣了,那位剑圣如今还在不在人世也不知晓了。”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小坊啊,若是以后我们李家真的走投无路了,你可持着此剑去见那北宵的灵剑宗剑圣请求帮忙!”
我嘀咕了灵剑宗三个字,将名字给记了下来。
不过我希望不会有走投无路的那一天,如若不然……
“小坊。”曾祖爷爷叫我说道:“我传给你的是剑法,不过,等你强大起来了,一定要创一套自己的剑法,千万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你可明白?”
我说,明白。
接下来他又跟张易卿说了传给他的是刀法,因为张家祖先都是练的刀法,无比熟练,让他回去找一下刀谱,或许还能找出来。
张易卿自然是连连道谢,并且再次禀明了自己一定会救出太爷爷出去的!
“好了,你们出去吧,记住,在没有强大到可以摧毁一个门派之前,千万不要来救曾祖爷爷,并且,你们来的时候,一定要找好高人前来,才能解我这半人半兽的身躯,这种高人,得是至少驱魔圣人才可,否则,曾祖爷爷以这妖魔之躯出去,只会被各路修行中人给杀死于此!因曾祖爷爷魔心已成!”
“好了,你们若是修炼不成,也不要强求,曾祖爷爷活了一大把年纪了,也不怕死,即便是出去了,怕也是活不长久,你们将来能够自立自强,不被奸人所害,就行了……”说罢,曾祖爷爷已经催动了我手里的火玉扇,不管我们再怎么哭着让曾祖爷爷多留我们一刻,也是不行了,火玉扇启动,我们回到了父亲那后院中。
一到后院,我过了片刻才想起来第一时间把火玉扇阴阳刀两样宝物给藏在了袖子中,以免被哪个藏在黑暗中的黑影给看到,然后急忙的把身边的张易卿拉回房间。
这后院可是邪门的很,说不定背后就有个黑影在悄悄的注视着我们,让我有些如芒在背。
“哎呀妈呀,你走那么快干什么,刚出来还没缓过神儿呢!”一到房间,张易卿赶紧甩开我,自个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情激动的呼气。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用食指在嘴唇中间一指,非常小声的警告他道:“你小声点儿,别让我父亲听到,还有那个黑衣人,不知道他还在不在,要是他一直在盯着我们的话就全玩完了!”
张易卿赶紧点点头,知道事情的重要性,我才放开了手,小心翼翼的坐在床上。
此时,我们俩都不敢再说话,相互对视了一眼,兄弟嘛,从小玩到大的伙伴,都心有灵犀,这般一看,都知道了各自的想法。如今不敢睡觉,要不然生怕啥时候归天的都不知道,只能去融合一下刚刚曾祖爷爷给我们的修炼法门了。
我们俩盘腿,都在感应着脑子里的那一团光。
只要我想看入行法门,光团就自动把信息遍布在我的脑子里,我不用眼睛去看,很神奇的事,可以用脑子就能看到,一篇篇的文字就出现在我的心中。
“练气,筑身,吸取晚上的月光。”这是我领悟出来的,第一道,练气,就是修炼出自己的灵力,呼吸吐纳之间,吸来那月亮或者早晨的太阳中第一缕‘气’进入我们的身体中,长久来几个小时,我们便会拥有一丝灵力。
太阳初升,万物初始,生之气最盛。月光只能补足,而生气最‘质’。
这一晚上自然是没有练的什么灵力,只是稍稍强筑了一下我们的身体,更加强壮一些。
待这太阳初升,第一缕阳光通过窗户仿佛碎金一般的洒落,沐浴在我们的身上竟有些暖洋洋的。
“强筋壮骨,是不是说的就是我们这样的了?”几个时辰后,张易卿站起身来,脸上充斥着笑意,但就是不敢说大声,要不然估计早哈哈大笑出来了。
我便翻了个白眼跟他说,我们是在房间里吞吐吸纳,根本没有什么质的作用,而且需要经每天早晨都如此,这般才能有效果,他高兴的太早了,我们的身体只是有了一丢丢的变化,就跟没变化没什么区别,不要太骄傲。
不要太骄傲这句话,是爷爷从小教给我的。我不是跟张易卿一样天天在外游泳捕鱼打点小野兽才有的体质,相反,我是被爷爷整天揍的才有这点体质,加上造刀剑,让我的手比张易卿的力气还大。
“走吧,跟父亲去打声招呼我们就回去。”我招呼张易卿出了房门走去大厅,在我们路过后院的时候,还无意中瞥了瞥那一株草。
“小坊,你们不吃饭再走吗?”父亲留下我们吃早饭,可我们根本就没有吃早饭的心思,只想着赶紧离开这里。
这时,父亲的眼中精光一闪,好像发现了什么,却没有说,只是让我们吃了顿饭再走也不迟,都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