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得往多了说。“要是平时也就是一两千,可是现在这东西算是重点物资,性质就不同了。你又不是党员,我们党委和支部,也不能白拿。”总之他说了半天,就是一个意思,盾先放这里。他要回去和党委成员商量。估一个价用现钱的方式给他。或者也是写一个书9面证明,就是所谓的白条。
这人心想,这东西值钱也就是几百上千都没有,你刚才还拿对门朱家的刀和撬棍,我都看见了。现在你装什么。但他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可不敢乱说,只得道:“对对,还是狄委员想的全面,我一定坚决拥护咱们楼门的党组织。我在大学的时候也写过入党申请。”他本还要说,可狄某感觉这家伙再说就真要入党了,他自己都不是党员(外企工作)。所以马上跑了。
可是没想到刚走了一层,这时又来一个中年妇女笑脸相迎的在三楼等着他呢。只见这人本来半个人躲在门里,头在外面观察。看到狄某一来马上出来笑着对狄某说:“哎呀,狄委员,您好。”
狄某完全是蒙了,要不是刚才楼下那人也叫过他狄委员,他真不知道自己还是什么委员。不想半小时不到,自己在末日横着走的计划就成了党委员。真是人生无常呀,也许下午自己又成了一个丧尸也不一定。
他还在想事愣神,其实那个群众已经说了有几百字了。她一口一个狄委员。先把他们狄家好好表杨了一下。这个楼盘也是半高档次的。住这里的人,只要是业主,都是有钱的,这党政工作也是轻车熟路。这个女同志一看就是个中老手。原来她也是党员。就是这个楼门的第四个党员(不算老张和老狄两个)他刚才是家里老头去世了,所以才没去开会。
这个狄某可来精神了。怎么说都要看一下去世的老同志。他主要是想看看这人是不是真死。不会又成丧尸出来蹦哒吧?
这个女党员老伴看上去还真是死了,呼吸脉搏都没有,狄某还特意看了眼睛也没有变色。那些个丧尸的眼睛全变颜色了,就是打死以后也不会变回来。所以狄某认定,这个老人可能是真死的。然后他又客气几句就走了。
临走那个老年女性党员还报告说,她家对门有不正常的动静。一早上就开始了,可是现在反而很安静。狄某一看,这三层的对门正好又是一个群租房的疑点。他也没办法说会尽快处理然后,跑着上楼了。
中途竟然又有两个群众来和某狄说话。意思也差不多就是感谢他们,还是感谢党支部。狄某发现这一生里他也没有听过对他的这么多的感谢。他迅速到家,马上说了看盾的事。还有这时张副书记还在他家和他父母说话。看来这老张是要常住他们家了。
这他有事情要说,又把在看着小孩和两个病人的何英。(两个受伤的母女已经开始发烧了,虽然她们只是很轻的咬伤。但是看来她们还是不能幸免。)
何英一来,先说了两个的情况。老张的意思是把他们单独隔离。但是怎么隔离呢。要不要给他们吃点什么药呢?这些问题太需要一个专业医生了。可惜一号楼一单元没有医生或者别的医务人员。兽医和护士都没有。
然后是狄申仁汇报防暴盾的问题。因为有老张,他不能说自己拿不动盾。只能说他想花钱买。然后老张说可以用支部的活动经费。原来所谓支部活动经费就是老张一家和老狄一家的所有现金。一共只有不到一万。
同时狄申仁说,那个盾不能直接用,还要把面下的轮子拆了才行。还得有工具,就是扳手和钳子什么的。狄父一听就明白了,是狄某要他去拿盾。毕竟他是力量最大的。他经过两个升级,已经可以手掰钢筋了。
于是他和老张拿了钱下楼去找盾。老张一走,狄母也很自然的去看小孙子了。只剩下狄某和妻子,两个人从昨天到现在也没好好说过话。他们都在一种无形的压力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狄某很想为上次进群租房时对何英说的话道歉。于是说道:“小英,你还生我气么?”
“你不生我气,我就不生气。我电你一下你怎么不生气呢?”何英笑着对狄某,这时狄某感觉很让他不解,他感觉自己又爱了。也许夫妻之间就是这样不断的重新了解认识对方。爱情是琢磨不定的。
两人还在交流。时间过的太快。没有十分钟老张和老狄又回来了。气的何英又不说话了。本来她感觉狄某这次还挺认真的,也许就能撩拨到自己最敏感的心理深处。可是没办法,这里是末日没有花前月下也很少有机会海誓山盟。她只能面对一个以打碎人头为最高利益的家庭。这又让她开始黯然神伤,也想要知道自己的父母情况如何。但是现在楼道门都出不去,何谈去救另外一个城市的父母呢?
就算现在自己就再长个十级八级也不能打一路上千公里。这如果真是这样,她还是她吗?会不会成为一个十步杀一人千里不停留的女魔或者是女侠。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那里。可是她只能为现在的自己活着,为儿子和家庭活着,也许还要去打碎无数的人头。
没时间给她感怀,会议又开始了。她还是书记员。
开会的主要目的是党员中的一个人,也是刚才第一次行动的一个围观者。他想出一个办法,和老张老狄商量。具体的就是他感觉老狄一个人的战斗力就能碾压丧尸,而全家一起上实在是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