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很普通的房子,没有任何的机关。只是为什么他们不让派在这里的部下隐藏气息,真的没什么问题吗?
第一天,我就在这整个城市里四处闲逛,只是根本没有发现任何有关野狼强盗团的信息,倒是发现了一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其它势力的间谍。
要不要动手?根据一天的查探,发现这里根本没有任何能够威胁到我的狙击手,只要把这个城市其他卫兵灭掉,再接着去黑色森林闹出一场混乱,那么野狼强盗团所有离这里很近的领土将会全部受到魔兽的袭击。不过我还是没有动手,还是再观察一天吧,不然出现问题的话就不妙了。
第二天,我再一次确定了这个城市里现在根本没什么强者,只有一些比较弱的家伙在这里。是时候动手了。
夜晚来临,我正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准备随时给对方最后一击。这时,却突然有人闯入了我的房间。
“谁?”
“姑娘别怕,我不是什么坏人。”进来的那位男子露出了自己金色的短发以及尖耳朵,精灵吗?只是他的容貌,没想到居然是亚雷克·里安,古树佣兵团的团长,在之前的那场遗迹调查中失踪了的人,居然还活着。
亚雷克·里安看着我不说话,便再次开口:“姑娘,你可别害怕,我可不是什么坏人,对了,姑娘,你是不是打算出城?”
我点头示意,并询问他想做什么。
“是这样的,这个城市好像被诅咒了,任何进入这个城市之后再出去的人,都会莫名其妙的死亡,并且在这里,所有的通讯都与外界连不上。如果你是想连夜出城的话,我建议你千万别出去。”
“是吗?你为什么要提醒我?以及躲在窗户外面的那个是谁?”
只见亚雷克·里安尴尬地笑了笑,“被发现了吗?果然你不是普通人啊,青,你还是进来吧。”
只见一个金发碧眼的女性精灵从窗户外翻了进来,进来之后便一脸警惕地盯着我。
“可以做笔交易吗?我叫亚雷克·里安,千年之前的精灵族的英雄亚雷克·圣安之子,另外我是通过我父亲留下的东西,才感应到你的。”
“我的名字你们不需要知道,直接说交易内容吧。如何?”
“当然可以,想必你肯定有能力出城吧,所以我希望你把我们两个也一块儿带出去,至于报酬吗?你想要什么呢?”
这一世的我关于这家伙的记忆怎么这么少,而且大部分还是对他非常有好感,不过也从记忆中查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
“你父亲留下的那本书可以给我吗?”
只见男人沉默了一会儿,便摇了摇头。
“那东西是我父亲临终前给他的友人的,只是他的那位友人找到我们之后又还给了我们,这可以算得上是我们关于自己父亲唯一的回忆了,这件事情我们有点做不到。”
“那好,让我看看你父亲留下的那东西。”
男人沉思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拿出了一本黑色的书。
我稍微看了一下这本书,这是一个中等灵武器,上面主要记载的都是关于精神系灵阵的东西,另外这后面还写了一些关于精神系的魔法阵,恐怕是他的父亲写上去的吧。毕竟没有灵力根本使用不了灵阵。
之后我便把书还给了亚雷克·里安,“你们精灵一族有没有一些特殊的宝物,或者像你旁边的这位少女一样有着特殊的血脉,我想要类似这样的报酬。”
这时男人却苦笑了起来,“千年之前我们精灵一族的宝物早就被抢光了,拥有特殊血脉的也都被杀光了,能活下来的都是非常不容易的,这个我们还真给不。”
“那算了,我要你们这本书里面的所有内容,简单地来讲,我想要学习这本书里面的所有东西,之后我会把书还给你们的,你们应该能做到吧?”
男人在心中衡量一下得失之后,最终还是同意了。
之后我花了3小时记下了这本书里面的所有内容,里面的内容很多,所蕴含的价值完全等同一个上等灵兵,毕竟上等灵兵的强大之处就是因为有一些神奇的灵阵蕴含在里面。
通过这3小时的学习,我明白了,为什么当初天行城市的人能发现我,就和这本书上的一些改版的魔法阵有关系,不过他的父亲也算是厉害,竟然能把灵阵改成魔法阵。如果他的父亲在我们那里的话,恐怕也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大师吧。
之后我就带他们离开了这座城市,并且通过新学习到一些感应灵阵,我才发现整个城市已经被笼罩在一个巨大的灵阵里面了。而灵阵似乎正在从他们身体里吸取什么东西,看来这里面的人全都是弃子了,也就是说里面的士兵都是新兵了,还真是大手笔。
等等,之前的话我在一个叫亚雷克的城市里好像也听到了野狼强盗团进攻的消息,亚雷克吗?看来那个城市和这两个人有点关系。
另外,这城市里没有强者,恐怕这里的强者不是被杀就是已经投降了,看来野狼强盗团准备走精兵战略,全员强者吗?
再进行另一步推测,恐怕被攻占了的其它城市也有这样的灵阵吧,虽然这灵阵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绝对有什么东西,另外的话,他们那里到底有什么魅力或者诱惑,能吸引这么多强者加入。
果然看来需要启动D计划了,我们已经完全没有赢的可能性,对方根本就没有派出自己的精兵守城,甚至还在不断地吸纳更多的精兵,我们的战略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这还真是屈辱的感觉,不过正是这样的敌人才更能让我感到乐趣。
之后我们就分别了,我需要通知其他人立刻撤退回天行城市,是我们输了。其它剩下三个计划根本没有一点用。
(我:要不要让我过去处理一下?)
(作者:不能,把他们当作是主角通往完全灵体的垫脚石不行吗?)
(我:还当垫脚石呢,他们已完全具备把主角按在地上摩擦的实力了)
(我:我要是再不管的话,到最后成长起来,恐怕……)
(作者:但是你能怎么管,这里可是有很重要的人物也参加了,你要是管了的话,因果关系恐怕会达到很大的效果吧)
(我:所以你说到底该怎么办?)
(作者:着急有什么用,反正主角的设定长,他肯定死不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地给我静观其变吧。)
(我:……唉,我现在有点烦出去转一下。)
(作者:随便你。)
之后的整支军队全部撤离了,在撤离的时候,我们甚至还遭到了伏兵。对方总共有三次大埋伏,剩下的小埋伏不计。这群家伙怎么行动的,对面居然已经发现了我们,不过我们也再次见到的那些武器的威力,当我们完全撤离的时候,我们只剩下两万多人了,除了我杀了一点埋伏的人以外,其他的人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实力。总人数已经从原来的十万变为两万多。如果正面交锋的话,恐怕会死得连渣都不剩吧。
就这样,我们在士气十分低落的情况下回来了……
回来之后,我和若雨就被叫去报告了,毕竟我们两个是那支军队的最高指挥官。之后他们在听完我们的报告之后,集体都沉默了。
“你确定没说错吗?根据回来的士兵们的回答,他们甚至都被形容成魔王军了。只是你的回答比他们还吓人。”
我看着他们有点不相信的眼神。只能再次开口。
“我一点都没有说错,就算是那只战兽,加上我和天行城市的全部兵力,才能勉强占上风。如果只有我的话,我们会输的可能性很大。”
“但是我们的老大已经去兽人那里了,因为那里的威胁性比野狼强盗团还要高得多,现在我们根本就不可能喊她回来,要知道她们在那里可是战败的次数比赢的还多。”
兽人那里的威胁性居然这么大的吗?战兽居然也会吃败仗!
“你们老实告诉我,兽人那里到底是什么情况?以及死的那个半灵体是谁,否则我们的合作立刻报废。”
只见他们在我的眼神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死的那个半灵体就是给你做饭的那个,他就是千年之前的魔王,最后他被一条漆黑的巨龙打自闭后投降了。而现在新的魔王又出现了,他的死应该也和新魔王有关系,而兽人那边已经成为了魔王军的地盘。”
没想到啊,当初在食堂里偶然遇到的那个老者居然是一个半灵体,更没想到的是他的身份竟然这么有趣。
既然一个战兽都能吃败仗,我没有猜错的话,新的魔王也是一个完全的灵体。
这个世界的生命怎么都这么厉害?所以说,当年把他们欺负成这样的到底有多强。看来在这个世界上比我强的,大有人在,我以后还是更低调一点吧。如果意外被杀的话,那就只能换计划了。
夜晚来临,我和若雨躺在同一个床上睡着,只是我发现她也没有睡。应该是在和我想同样的事情吧。
“索安,你说我们如果不接受必须在一起的结局会怎么样?”原本以为她是想问我作战计划的,她为什么突然会问这个?
难不成,我竟然忽略了这一点,一直在暗中给我捣乱的那条漆黑的巨龙很有可能就是千年之前的那条,没想到我竟然会因为自己以前的记忆而导致没猜出来。
在我以前的记忆中,漆黑的巨龙我见过很多条,强大的弱小的我都见过,被我杀过的也不少。只是我竟然忽略了这一点,这条漆黑的巨龙所具备的实力符合要求。
“索安?你怎么不说话?是那条黑色的巨龙又来了吗?”若雨语气中含有恐惧。
“没事,我只是在猜测那条漆黑的巨龙和千年之前的那条是不是同一只。”
“索安,你还记得千年之前那个嗜血成性的魔王是怎么投降的吗?”
若雨的眼神中闪着不安。
“我记得听那群老家伙说,因为魔王拒绝了臣服于那条漆黑的巨龙的要求,之后巨龙就不断地折磨他,把它不断地杀死后复活,一直玩到腻了之后,其中魔王在中途的时候就已经投降了,巨龙却以魔王第一次没同意为由不断地折磨他,最后魔王的精神都崩溃了……”
如果那条漆黑的接龙真的是千年之前的那条,如果它发现我和这三个女人的关系是在演戏的话,我们恐怕就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吧。
“你觉得我们现在怎么办?若雨,现在清楚那条黑色的巨龙的存在,只有我们两个,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向若雨寻求意见,只是她却一直害怕的回答说不知道。
“索安,我可以把关于那条巨龙的消息透露给她们俩个吗?她们也必须要知道才对。如果真的出了问题的话,我可不想在诅咒解除之后还要被怪物折磨致疯!”
若雨精神已经开始有些不正常了,还好,我之前学了很多关于精神方面的灵阵,才让她稳定下来。
稳定下来之后的若雨整晚上都在死死地抱着我。为什么诅咒解除之后的她会变得这么软弱?也许应该让她重新得到诅咒,现在的她这种小女人一般的样子,我可没有办法能给她温暖,毕竟我也只在我的导师身上感受过温暖。心灵中的温暖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是很清楚。
说起来我的导师,他是我见过中最优秀的存在了,如果是我的导师在的话,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解决所有的困难吧,不愧是我最羡慕的存在,不仅有朋友家人战友的支持,自己也还能支持其他人,像这样优秀的存在,我到底什么时候也能成为呢?
正当我思考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胸口上的衣服湿了。
若雨,她哭了吗?她为什么要哭,眼泪,不是只有在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时,才应该哭的吗?
也许自己有点不像人类了,就连自己同类的眼泪都有时无法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