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那辆奔驰G500就嚣张的横在了县医院门口。舒浔下了车后,奔驰才悠哉悠哉地找了个车位停了下来。
宋珏生带着舒浔,直奔死者母亲的病房。
刚一推开门,果然看见老太太坐在床上,眼神空洞地盯着被子,一动也不动。宋珏生正要上前问话,便被舒浔扯住了胳膊。
“我来。”
只见舒浔坐在了病床的一侧,一手轻轻搭在老太太的肩头,在老太太颤抖的瞬间,微微用了劲。
“您好,我是舒浔,站着的那位是负责调查您儿子的警察。”舒浔的声音本来就是小女生那种温温柔柔软软糯糯的,在她刻意放轻后变的更加柔和,“我们需要您的帮助。”
“我儿子是被谋杀的!”老太太突然激动了起来,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什么,却是被舒浔另一只手握住了,“哈哈哈哈肯定是那个贱人干的,一定是的!哈哈哈哈哈!”
舒浔皱了眉头,宋珏生被赶进来的医生撞了个趔趄,医生嚷嚷着,“说了病人不能受刺激了!怎么不听,病人现在精神状态很恍惚!”
舒浔起身让开了位置,在宋珏生的示意下跟了出去。
“来晚了?”宋珏生靠着墙说着,“还是我们推测错了?”
舒浔好看的眉头紧锁着,好一会儿才开口说,“据我所了解,并没有什么药物能在医生眼皮底下不被察觉让人精神失常。”
“那怎么回事?”
“或许她在害怕什么。”舒浔看向宋珏生,一点一点分析着,“不敢明说,才会用这一种方式给我们传递消息。”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宋珏生不自觉地又被舒浔认真的样子带了去,“凶手真是个女性?”
舒浔刚准备说些什么,宋珏生手机便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苟利打来的。
“我下次再跟那个姓孙的讲话我就……”苟利顿了一下,似乎在找措辞,“我就不姓苟!”
“那跟我姓宋吧。”
“做个人。”苟利说起了正事,“姓孙的说,一个月前他门刚查获了一起毒品交易案,你看看你们要不要过来一趟。”
“来,等我们一会儿。”
宋珏生挂了电话,这才跟舒浔说着,“走吧,我们去缉毒队一趟。”
刚到缉毒队,还没走到会议室门口,宋珏生和舒浔便听见了会议室里苟利气急败坏的声音传了出来。
“可以了你闭嘴吧!”
“不是啊我是说,有机会一起去吃**。”
伸手推门的宋珏生愣住了,诧异的看着坐在里面的两人,瞬间憋住了笑意,“别这样,你们会吓到舒老师的。”
走在最后的舒浔,确实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她怪异地瞅了一眼苟利,小小的咳嗽了一下。
“靠,不是啊吓什么吓。”苟利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恨铁不成钢地对着身边的人说,“你是我亲哥你能不能好好断句。”
“就,就是去新开的那家店吃鸡,有问题吗?”
宋珏生彻底憋不住了,捂着肚子压抑的笑出了声。一边笑,一边还扶着桌子坐了下来。舒浔抿了抿嘴角,发现宋珏生笑起来的时候,有好看的小括号。
“打住吧,说正事。”苟利白眼一翻,打断了话题。
“哦对,大半个月前我们队缴获了一批冰毒。因为线人的透露,所以几乎是交易当场抓获。”说话的是孙梓,禁毒一队副队,“阿利做了分析,我们缴获的这批冰毒跟你们从死者身体里提取出来的甲基苯丙胺盐酸盐,是同一批的。”
“也就是说。”宋珏生听完顿了顿,“要么就是这批冰毒的起源跟这起案子有关,要么就是你们抓获的这批人有关?”
孙梓到也没否认,“人还压在我们局里?,你们可以去审一审,说不一定有什么线索。”
“麻烦了。”宋珏生站起身来,客气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