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探子!肯定是公孙睿的探子!如果是银镯问这话,我想都不想就可以告诉,但是!但是,你是玉簪,和公孙睿走的很近的玉簪,平日没看到你问候我一声,今儿,太阳也不会打西边出来,想知道?门儿都没有!
不过……呵呵,打瘟神还是蛮有意思的事,只,可惜没打过瘾,哎,只能下次了。嘿嘿,还是有机会的!
“小姐?”玉簪看着陷入傻笑中的我,不安的喊道。
“哦,没什么,今天打牛了,累了,你也下去歇着吧。”玉簪还是疑惑的站在原地。
“出去吧,出去吧,早睡早起精神好哈。”我推推搡搡的把玉簪关在了门外。打个哈欠,睡觉,今儿,是累了!心里坏笑,萧林然?萧大公子!哈哈哈……一想到他那因痛苦变形了的脸,我都忍不住要笑。又出了口恶气,呵呵,今晚会有好梦……
“什么?她说她打牛了?她如何打的牛?莫不是你听错了?是那个和她一同出去的人打的?”公孙睿听完玉簪的回话,整个人是云里雾里的。她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女子,怎能打牛?又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打牛?
玉簪委屈的看着公孙睿。“小姐是这样说的,然后就把奴婢赶出了房间。”
公孙睿摆了摆手,玉簪知趣的退了出去。今晚又成公孙睿一夜无眠。
“姐,你故乡是哪里?你们那里好玩吗?”文诚边踩蚂蚁边问道。
“呵呵,这个问题,我不大喜欢,不过既然你想知道,我告诉你也无妨。”抚了抚他的脑袋:“那是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可以说好玩也可以说不好玩。任何人之间都是很平等的,只不过,看你怎么去想,有很大的官,也有很一般的百姓。只是职业不同而已。”
“和我们这有什么不同吗?”他好奇道“呵呵,是很不同。你们这里以歌姬为低等,我们那里却是以歌姬为上等。你们这以保守为主为荣,而我们那以保守为次为耻。你们这一句话可以是很多很多意思,我们那却要用很多很多话来解释那一个意思。”
“怎么都是反的?”文诚一脸的不解。
我耸耸肩膀,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世界都是乱的,怎么感觉自己这么想有点愤青的质?
“好啦,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不说这些个乏味的了,哎,你看!那边有放河灯的,我们去瞧瞧。”放河灯不是应该晚上放吗?纳闷!
“哇,好漂亮”看着河里飘荡着的花花绿绿的河灯,不禁叫了出口。
“姐姐,我也为你放一只。”文诚说完,跑到一卖河灯的中年人身边,不知说了些什么,那人笑盈盈的给了他一只。
文诚,拿着河灯开心的向我走来。好奇宝宝又来了。
“文诚,你刚跟那大叔说了什么啊?人家为什么要白给你这个?而且,为什么你们这里会白天放河灯?都显不出蜡烛的光亮啊。”
文诚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径直走到河边,蹲下身子,向身边的人借了笔,在一小木片上,写着什么。写完,把木片放进了河灯中,然后,小心翼翼的把河灯轻轻放在了水面上。起身,拍了拍衣服,嘴里念念有词。
“你在干嘛?你还没回答我问题。”什么事情没弄清楚,我心里可赌的慌。
文诚抿着嘴巴,歪着头笑着不语。
“你这孩子!存心气我?”轻点了一下他额头“说!为什么会是白天放河灯!”
“自古以来,我们就是白天放灯,没什么奇怪啊。”文诚还是不紧不慢的说道,看到我要杀人的眼神后,他吐了吐舌头,“据说,白日里先把写好祝愿内置蜡烛的河灯放在水面中,让他随波而去,上天如果保佑你,你的河灯就不会被水打得沉入河底,相反,就会沉下去。到了晚上,顺水而去,没有沉底的河灯会有专门的人把它里面的蜡烛点着,再放进指定的河道内,直至蜡烛烧尽完结。河灯如果很顺利的放成功,那这个愿望也就会很顺利的。”
“你怎么知道你的河灯放成功了呢?”我还是没明白,就算是成功了,也一样沉底了,你知道他成功没成功?
“因为在指定的河道内,有特殊的记号,第二天早上会有人去捡拾河道尽头处用桐油写着祝福的木片。能到尽头的河灯都是成功顺利的河灯。”
原来,是这样啊。呵呵,听起来还蛮有意思的喔“那你,在那木片上写的什么?”见文诚脸一红,我不禁想逗逗他“是不是,写给哪个小姑娘的啊?”
文诚忸怩的摇摇头。
“明日,若能出现我的那个河灯木片,我再拿个姐姐看。”
我点头,我能说什么?人家都这样说了,我再说什么,只会显得我这个姐姐小气了。
“我们再到处看看,或许还会遇到别的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呢”文诚,没有异议,我们再继续四处溜达。
“公孙兄,你那个表妹可在府中?”萧林然一脸苦相的看着公孙睿。两人坐在茶楼中品着小茶。
“她一早出去了,怎么了?萧兄,为何会忽然问起她?”公孙睿疑惑不解。
“你那表妹太狠了,我都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你表妹了!”萧林然,咬着牙说道。
公孙睿心里一沉,眉头皱了皱。
“萧兄,这话从何说起?”
“昨日……”萧林然本想诉苦,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丢脸“罢了,待我遇到令妹,再说。”闷闷的将桌上的茶当酒一饮而尽。
公孙睿,不解的看着萧林然,心里松了一口气,原来他还不知道。
“文诚,我们不踩了,回去吧。”无聊了,回府!
“小姐,总算找到你了,你可让奴才们好找。”来着不善,善者不来。哎,刚转身,就看到几个拦路虎,死胖子我又遇到了。
“你们是谁啊?认错人了吧?”不能承认,我还不想挂掉啊。
“小姐,求求你别闹儿了,老爷夫人为了找你都什么着急,特别是夫人已经急出病来了。”死胖子真挚焦急的说道。
一想到那和蔼可亲的尉迟夫人,我的罪恶感加深。可是,我现在又不能回去啊,我又不是尉迟小雅,我可不想做那个任由人摆布的傀儡!
“文诚,我们走!别在这耽误功夫。”拉着满脸疑惑的文诚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