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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负伤

次日天刚亮的时候,古月趁着东萧还没有醒,便吩咐燕菡赶快上路,两人在路边的小店里简单的用过了早饭,这个时候的街上人还不是很多,偶尔遇到几个也是赶早起来做生意的,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留下了一串匆匆的脚印,与北方的气候不同,这里的空气中都弥漫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呼吸间也觉得格外的清爽。

古月在翻身上马之前,又莫名的回头望了一眼,仿佛自己还有什么东西留在了那里一样,竟有些不舍,自己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去留无意,潇洒干脆的很,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婆婆妈妈起来,轻轻的甩了甩头,试图甩去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却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头问身边的燕菡道:“你知道大师兄他们去哪儿了么?”

“金徽银弦大人好像在我们之后就离开了,并没有投宿客栈,属下也不清楚他们的去向,您有什么事么?”

“没什么,随便问问……”古月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始终都有一个疑问在那里,这几天一直被一堆事情缠的腾不出空来,也没来得及去好好的问问。

两人骑着马慢慢悠悠的走着,大约走了一盏茶的功夫,还没有出太湖地界,就听得身后有人在喊,回头看时,却是司徒琰领着几个人正急急的策马赶来,古月和燕菡对视一眼,心中都多了分警戒。

就见司徒琰神色慌张的到了跟前,匆忙的从马上下来,对着仍在马上的古月喊道:“古少侠,不好了,那位东萧公子出事了!”

“什么!?”古月闻言立刻翻身下马,几步来到了司徒琰面前。

司徒琰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又顺了顺气,看上去平静了一些,才又开口道:“我听属下来报,说那位东萧公子被几十个黑衣人围攻,孤身不敌,被抓走了!”

“黑衣人?”古月一惊,心中暗道不妙,莫非又是上次的那群人,若真是这样的话,东萧恐怕就真的有危险了。

司徒琰瞥了一眼古月凝重的表情,嘴角闪过一丝冷笑,趁着他出神思忖的时候,暗运内力,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古月的胸口!

“古月大人!”随着燕菡的一声惊呼,古月连连向后退了大约十步,刚刚稳住便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胸口是一阵排山倒海般的疼痛,五脏六腑仿佛错了位一样的绞痛,司徒琰这一掌,至少用了八成的功力!

耳边传来司徒琰张狂的笑声,沧桑中带着狠戾,“哈哈哈哈!古月,我就知道,一提那个东萧,你就肯定会分神,果不其然啊!”

古月抬了抬眼,并没有说话,仿佛是被司徒琰说中了一般,明明之前还记得要警惕,为什么一听说那人有事,便把什么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呢?

“司徒琰!你好卑鄙!竟然趁人不备偷袭!”燕菡一边扶着古月,一边恨恨的盯着司徒琰道。

“卑鄙?”司徒琰眉毛一挑,接着表情阴狠的道:“我这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咳咳……”古月右手捂着胸口,用衣袖拭去嘴角边的血迹,抬起头冷冷的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们自己清楚,古月,我今天就要你替我孙儿偿命!”司徒琰说着便拔了一旁马上的剑向古月直逼而来。

燕菡见状忙持剑上前抵挡,只是那司徒琰在江湖上混迹了这么多年,虽然不会轻易跟人动手,武功也着实不低,单看他刚才那一掌便可知他的内力绝非泛泛之辈,又加上他此刻情绪激动,出招更是狠辣,几招过后,燕菡便被打翻在地。

古月强压下胸口的疼痛,一面拔剑抵挡着司徒琰的快攻,一面还要思索刚才他那番话的意思,无奈现在自己思绪混乱,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见那边的司徒琰一轮乱剑过后,突然起身跃到了古月身后,而古月由于行动受碍,转身时没有来得及抵挡,硬生生的被司徒琰一剑直入右肩,顿时雪白的衣衫上染红了一片!

“古月大人……”燕菡见状心中一急,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刚走没两步却又一矮身半跪了下去,此刻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司徒琰看着眼前的景象,脸上的表情越发狰狞了起来,一阵大笑过后,举剑直奔古月而去,古月倒在地上,左手按着肩上还在不断冒血的伤口,右手已经完全使不上劲了,眼看着司徒琰向自己袭来,这一剑是避不开了,也不知是不是人死的时候都会有一种觉悟,古月突然地想起了当时叶群死在自己面前时候的样子,绝傲而又那样的心甘情愿。

古月认命的闭上眼,却没有等来想象中的一剑,反而觉得自己身体一轻,被带入了一个坚实而温暖的怀抱,一种莫名的熟悉感顿时涌上了心头,好像之前在什么地方也有过这样的感觉,耳边是阵阵呼啸而过的风声,以及头顶上方传来的一句喊声。

“古月交给我了,你快走!”

来人带着古月飞驰而去,那边收到讯息的燕菡也勉强的爬上马背,狠狠的挥了一鞭,朝着与那人不同的方向去了,以他现在的状况留在古月身边帮不了多少忙,反而会拖累他,如果是待在那人身边的话,古月应该是安全的。

司徒琰的手下围上来,“老庄主,要追么?”

“不用,”司徒琰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轻轻的挥了挥手,勾起一抹冷笑,“我自有办法让他身败名裂而死。”

却说东萧早起不见了古月,便料定他是怕自己再跟着,所以先走了,虽然有些气恼,但是想想自己也的确是该回去了,或许,他们的缘分也就到此为止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再无交集。

就在东萧心烦意乱的在客栈的大堂里吃着早饭的时候,无意中瞥见司徒琰带着一队人马急急忙忙的穿街而过,东萧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扔下筷子就追了出去,南吕在后面喊了什么也没听见。

一路循着印记跟着,当东萧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被司徒琰拿剑指着的倒在地上的古月,一身白衣上染满了鲜血,东萧瞬间觉得全身一凉,心口一阵抽疼,来不及多想,策马上前一把捞起古月便飞奔而去,脑海中只剩了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一定要救他!

古月此时已经没有了什么力气,只能软软的靠在东萧怀里,腰间是东萧紧紧环绕着的手臂,自己的后背贴着那人温暖坚实的胸膛,如此亲近的距离让古月有些不适应,耳根处微微的发着烫,肩上的伤口虽然已经封了穴道止了血,但是疼痛感却是没有办法止住的,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古月仅剩的意志,脑子开始混沌起来,视线也没有之前的那么清晰了,好像有点困了……

“喂!别睡!”

仿佛看穿了自己一样,冷冷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古月勉强打起精神分辨了一下:嗯……是东萧?怎么语气这么不友善啊……不管他了,先睡一觉再说……

“古月你敢睡我就把你从马上扔下去!”后面的人咬牙切齿的道。

古月翻了翻眼皮,心叹这家伙怎么这么大的火气,不过,为了防止东萧真的把自己从马上给踹下去,古月只好在东萧找到地方落脚以前努力保持着自己的意识是清醒的。

东萧马不停蹄的跑了半天才看到一个镇子,看了看怀里的古月,虽然没有昏过去,不过也差不多快了,于是赶紧找了家客栈安顿下来,吩咐店小二去请镇上最好的大夫,自己把古月半扶半拖的弄到床上去,小心的让他靠在床框上,而不是完全的躺下,做完这些,东萧抹了把额头的汗,靠着另一边的窗框长长地出了口气,刚才路上憋着的一腔怒火也给折腾去了大半。

“咳咳……”那边的古月翻动了一下,似乎是觉得目前的这个姿势不太舒服,后背被窄窄的床框硌的生疼,加上之前的伤,现在全身像是要散了架一般,缓缓的睁开眼,模模糊糊的看到了对面的东萧,只见那人正抱着胸紧紧地盯着自己,一双眼睛里满是亮光,像极了黎明前升起的启明星。

“看什么看……咳咳……又不是不认识我……”古月别过头去,不满的小声嘀咕了一句,随后下巴处就传来一阵疼痛,东萧右手紧紧地扣住古月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去面对着自己。

“你就那么想甩掉我!”东萧压低了嗓音,却没有压住自己的怒气,一句简单的疑问句愣是被他说成了感叹句,霸道的语气,不容反抗。

古月抬起左手迅速的在东萧的右手上一点,力道不大,但是穴位很准,东萧吃痛立刻放开了手,但是视线却是一刻也没有从古月那张脸上移开过,一手扳过古月的肩膀,对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压低了嗓音狠狠的道:“我哪里对不起你了!是待你不好,还是给你扯后腿了?啊?让你这么着急的想要离开?”

古月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东萧,不觉有些心慌意乱,下意识的伸手去推,结果忘记了自己的右肩上还有伤,刚抬起来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却又不想让东萧看出来,只得忍着缓缓的说道:“这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

古月此话一出,刚才东萧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些火蹭地又冒上来了,“不用我管?我要是不管,你古月现在就是死人一个!”

“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东萧上前一把拎起古月的前襟,明亮的双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仿佛要把人烧焦一般,直直的望进古月的眼底,一字一顿的说道:“古月!我告诉你!爷就是看上你了,你的事爷就是要管!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死的那么容易!”

“你……”古月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人,那人一张俊脸上满是坚决,古月顿时一愣,现在是什么情况,这算什么,表白?还是抢人?为什么自己心底里会有微微的欣喜感,好像一直以来在追寻着的什么终于找到了一样,一块石头落了地,假如现在让自己立刻死去,也不会有什么遗憾了,古月自嘲的苦笑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一张口却是翻涌上来的鲜血,顺着嘴角一点一点的流下,洒在雪白的衣衫上,妖艳的异常。

东萧一见古月又吐血,顿时有些慌乱,连忙上前去查看他的情况,正在此时,外面的走廊上也传来了一阵叫喊声。

“大夫!大夫来了!”店小二一边喊着一边拉着一个年迈的老头跑的气喘吁吁,二人推门而入,却又齐刷刷的愣在了当场,眼前的景象是东萧欺身压在古月身上,一手还抓着他的衣服前襟,而古月脸色苍白的不像话,一双凤眼也是半睁半合,身上到处都沾满了血迹,深的浅的,触目惊心。

东萧故作镇定的瞥了一眼来人,放开古月替他拭去了嘴角的鲜血,慢慢的让他躺平,转头又望向门口,“愣着干什么!”说着抬手一指那大夫,“你,进来给我看病!”然后再指向一旁的店小二,“你,给我烧开水去!”

“是是。”两人答应着分头行动。

东萧负手站在大夫的身后,一边仔细的看着诊治的过程,一边叹息没在京城就是不方便,这些个江湖野郎中也不知道医术怎么样,看古月好像伤的不轻,不知道能不能治得好。

少时,大夫诊完了脉,脸色有些难看,东萧一看连忙问道:“他怎么样了?”

只见那大夫捋了捋自己那山羊胡子,皱着眉头道:“这位公子的五脏六腑皆有损伤,虽然不是很严重,不足以致命,却也不能小看,待我开副药方,先吃着看看情况,另外,他肩上的伤口要及时处理一下,我这里有金疮药,你给他敷上。”说着就向怀中取了一个药瓶递给东萧。

东萧听他说的模棱两可,便不耐烦的挥挥手,道:“不用了,金疮药我有比你更好的!”

“哎,你这人……”

“还有,他胸口那是掌伤,你不是应该给他下下针,疏通疏通经脉,那样我也可以用内力帮他恢复一些啊!”

那大夫一听东萧这话,立刻吹胡子瞪眼的喊道:“老夫看了这么多年病,还是第一次碰见像你这样的人,怎么看病还要你教我吗!既然你自己那么明白,还找我来干什么!”

“我这不是一着急忘了么,要不然谁让你来啊……”

“你!”

“好了好了,”东萧递给那人一些银子,就往外推他,“这没你的事儿了,你去抓药吧!”

刚到门口,正好碰上端着热水进来的店小二,东萧接过水,吩咐他跟着大夫去拿药,顺便煎好了送过来,那大夫还在不停地抱怨着什么,东萧拿脚把门一关,房间里立刻清净了。

床上的古月是彻底的晕了过去,东萧走过去轻轻的除去他的上衣,露出了肩上的伤口,用干净的毛巾沾了水把周围的血迹都擦拭干净,东萧望着呈现在自己眼前的古月的身体,觉得喉咙有些发干,不可否认,古月的皮肤很白,细腻而紧致,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肌理,不纤细也不粗壮,是恰到好处的精悍之美,再加上那些或深或浅的疤痕,竟然出人意料的漂亮。

东萧咽了口口水,强迫自己停止胡思乱想,掏出他四弟特制给他的金疮药,洒在伤口处,然后用干净柔软的纱布慢慢的缠好,给他拉上里衣。东萧靠在床边想了一会儿,又把古月扶起来,自己跳上chuang去盘腿坐在他后面,凝神运力,双掌贴上了古月的后背,把自己的内力缓缓的渡过去,感觉到两股内力渐渐地融合在一起,顺着五脏处的经脉有规律的来回运转。

不多久,古月一件薄薄的里衣便湿透了,东萧自己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似乎是觉得差不多了,东萧慢慢的收功下床,仍旧把古月扶着躺下,拉过被子盖上,自己则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坐到桌子边倒了杯凉茶一饮而尽,又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古月,虽然自己刚才这么做了,有没有效果却还不一定啊……

京城。睿王府。

青鸣靠在后院走廊的栏杆上,一边饶有兴致的观赏的池中的游鱼,一边漫不经心的问身边跪着的人道:“这么说,东萧还没有回来是吧?”

“是!”

“知道他在哪儿吗?”

“属下打探到,他现在太湖南边的一个小镇上,似乎是救了个受伤的人。”

“哼!”青鸣冷笑一声,“倒是很有闲心,你马上去联络沧水楼的那人,让他尽快赶过去!别再重蹈上一次的覆辙!”

“是,”那名下属犹豫了一下,接着问道:“是只杀溯王爷,还是连那个人也杀?”

“废话!我平时怎么教的你们,斩草除根!”

话音刚落,只听那边的假山后面传来一阵笑声,清朗又带着讽刺,“哈哈哈哈,不愧是睿王爷啊,下手果然狠辣!”

青鸣立刻警觉,“谁!”

只见从假山后面缓缓的走出来两人,前面的人微微一抬下巴,道:“金徽!”

后面的人也跟着道:“在下银弦。”

青鸣不觉大吃一惊,万万没有想到这两个人会来这里,自己刚才那番话又被听了去,无奈之下,只得拉起笑脸,拱手道:“原来是沧水楼的两位楼主,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幸会幸会。”

金徽不屑的瞥了一眼,“幸不幸会还是等一会儿睿王爷自己留着判断吧,我今天跟银弦来这里,就是为了亲自来说一声,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了。”

“什么?”青鸣大惊,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沧水楼这个大靠山,决不能就这么失去了,“为什么?我们不是一直合作的很好么,难道是本王有什么失礼之处,还请二位指出来。”

“不不,”金徽冲金徽晃了晃手指,“是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不需要再跟你合作了。”

“你们!”

“我们这就告辞了!”说着金徽就作势要走。

“你们就不怕这件事传出去了,被江湖上的人耻笑么!”青鸣恨恨的说道。

金徽停下来,转身笑着道:“我金徽一向被江湖人说作行事狠毒,再加一条也没什么,那些东西,我岂会在乎!”

青鸣还要再说些什么,金徽已经纵身离去了,倒是银弦转身看了看跌坐在栏杆上有些失魂的青鸣,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知不知道,你下令要杀的人,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师弟。”

银弦离开后赶上了前面的金徽,与他并肩走着。

“金徽,你说古月会不会有危险?”

“放心吧,没事,我们派人暗中跟着他们,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们就会知道的。”

“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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