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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栖凤楼

陈青阳见过这两个人,正是岳朝宗府上的两个家仆。其中一个精壮结实的,好似叫做樊老五,另外一个也是虎背熊腰,但不知道姓名。他俩走近了,陈青阳就问:“你们两个来这儿做什么?莫非又要捉我进府么?我告诉你俩,这是玄道院,正经地方,你们要是动粗,那边有好多学友,我喊一嗓子,可都会过来的。”

这两个家仆奔到近前,就扎手窝脚的给陈青阳单腿跪倒行礼。行完礼后,陈青阳只见两张ju花脸向天盛开。他还有些不适应,眨霎着眼睛,说:“你两个要耍什么鬼?”

樊老五先开口说:“公子爷,从今往后,我俩就伺候您。您要是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小的樊武——”。另外一个眯霎着眼睛说:“小的是卫健。”两人说完谄媚的嘿嘿笑了。

陈青阳愣了愣,嘲讽着说:“你们岳伯爷也挺看重我这个穷酸书生的。回去告诉岳朝宗,和我同路的姑娘不和我在一起了。叫他别打这个主意了。”

樊武哎哟的叫了一声,忙伸手要扶陈青阳下来,他说:“公子爷,您误会我们伯爷了。公子爷,您小心点。其实我们伯爷挺敬重您和您的那位姑娘的。我们伯爷说了,只想交您这个朋友。我们伯爷也真是尽心,见我们两个奴才跑跑腿,还很勤快,就差我们两个给您使唤。这完全是我们伯爷借重您的意思。您要是不收我们俩,可真真冷了我们伯爷热辣辣的心了。”

陈青阳下了墙头,漠然的打量了他俩。他实在猜不透岳朝宗为何三番四次的给自己好处。他见这两个奴才胁肩谄媚的样子,不像是怀有什么阴谋诡计的。他想,不管你岳朝宗有什么坏点子,我只是个穷书生,由得你折腾。他想起了一件事情,正需要借助这两个狗奴才。他微作沉吟,低头说:“也罢。你们岳爷的心意我领了。不过,有一条,你们要遵循着。那就是,都要听我的。不然,我没这个福分消受你俩。”

卫健不满老是樊武答话,这时抢着回答:“那是,一切听爷的。您是爷嘛!”卫健嘴皮上没有樊武快。樊武紧接着说:“我们岳爷交代了的,我俩就是您的狗,您牵着让我们冲哪咬,我们就冲那儿咬。要不听您的,那就不是让您伺候我哥俩了不是?再没有这个道理的。”

陈青阳满意的点点头,附耳在樊武耳边说:“栖凤楼到这儿有多远?我想去一趟。”

樊武听了陈青阳的话,眉开眼笑。他心想:这个书生哥儿外表看着正派,再没想到,也是个花天酒地的东西。才到道院没多久,这就开始心痒了。他笑答:“没多远。公子好眼力,这栖凤楼最是个好玩的地界。可惜,我老樊还没这造化去耍一趟。今天,看来是要借公子的福分,去见识一趟了。”

陈青阳哦的应了一声,他说:“我到那儿要去找一位姑娘。”

樊武心里说:到栖凤楼里自然是要找姑娘的。他说:“原来公子有相好的。我们这就去吧。”

陈青阳无话,向着大门走去。樊武二人亦步亦趋的跟上。

才离开玄道院没多久。樊武让陈青阳在街衢上略等等。他让卫健陪着陈青阳,他却一溜烟不见了。樊武再出现时,手上捧着一叠花红鲜亮的衣服,背后还背着一个沉重的包袱。他对陈青阳说:“公子爷,您得改换一下行头。您这一身书生打扮,老鸨儿只怕会轻贱了您。”

陈青阳原有些怀疑栖凤楼,现在听到樊武听到老鸨,看来栖凤楼真是个妓院了。他想了想,樊武说的对。卫健毛手毛脚的给陈青阳穿上了新买的衣服。陈青阳穿上身后,一甩袖才发现原来是那种花花太岁的行头。他穿上这身衣服,只觉浑身别扭。但想到到妓院这种地方,越是让别人认不出自己,越是好。这樊武还是会办事。他摇身走了两步,作势提了个鸟笼子,笑问卫健:“你看,我是不是像大街上的风liu太岁?”

卫健性格直愣愣的,瞅着他俊朗的面容,笨拙的动作。没半分像那种有钱的花花公子。只摸着脑袋嗯嗯了几声,说:“不太像吧。”

陈青阳皱皱眉头,仔细检视自己全身。他在脑海里想了想花花公子的情态,装腔作势的又走了一趟。他自己揣摩着:还当真不像,没有那个气度。还是正儿八经的走路,只当自己是个才学坏的公子哥,初来乍到去妓院。他忽然看到樊武两个也在换衣服,忙问:“你两个做什么?”

樊武心里有事的人。他原是趁着给陈青阳买衣服时,给自己也置办了一套,又想到堵卫健的嘴,给他也买了一套较次的。他满打满算,回去了报账,只说是陈青阳开销了的。这忽然听到陈青阳相问,还以为陈青阳发现了他的伎俩。他正在穿裤子,听到了有些心惊,他扶住墙根,满脸堆笑回话:“我……我们跟您去办事,可不能让里面的王八婊子,见到我俩穿的瘪样,折了您的威风。这才做主,给我俩也办了一套。”说完嘿嘿的傻笑。

陈青阳心想:不管你俩穿什么衣服,这个瘪样都去不掉的。他点点头,催促他们快些。樊武听他不计较了,心里一松坦,动作就麻溜起来。他收拾齐整了,走到陈青阳面前,端详了他一下。他心里直发笑:不管你穿成啥样,都有股穷酸味。可惜糟蹋了这好衣好料的。他原是有做花花公子的梦想的,这时更加鄙夷陈青阳了。

樊武解开陈青阳的风扣和帽子上的系带。他细声说:“咱这是去逛窑子,又不是去见先生,倒不用系的这么齐整。”说完又解开了他胸前的两颗扣子,远处端详了一番,又把陈青阳的鸡冠样的帽子,刻意作弄了几下。他这才说:“有几分意思了。”

陈青阳在樊武两人的拥护下,穿街走巷,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栖凤楼。栖凤楼的楼阁巍峨,极有派头。整个楼的风格以乌青为主,都是上的上等油漆打磨。楼上楼下红帐青幔,装裹一新。陈青阳走到门口,只见二楼上悬着一块匾,写着“栖凤楼”。字体是端正楷体,不像别处是龙飞凤舞般的潦草。

陈青阳倒是路过妓院,也曾偷眼看过几眼。都是一群庸脂俗粉,拥堵的门口水泄不通。有客人过来了,满脸堆粉的姑娘打情骂俏的冲了过去,做好做歹的拉进里面。他走在门口时,有些心里忐忑了。因他从小读书,自来教导妓院是个极肮脏的地方。但有些邪书滥曲,又写了些有情的风尘女子,惹得人想入非非。一般的书生都对妓院存了一种神秘幽深的感觉。陈青阳自然也不例外,但他看到门口并没有围着姑娘,心情才略微有些安定。待到跨进大门,他闻到浓浓的粉腻气息,一颗心不由得活泛。

猛地一只细腻的手托住陈青阳的手臂,陈青阳一个激灵,细一打量,才发现是一个浓妆艳抹的老鸨。老鸨温声说:“公子这边请。”陈青阳惊疑不定的随着她走。却是走到一间雅舍,里面用屏风挡隔着,转过去一看,里面桌凳俱全。桌上放着茶点,茶壶口微微吐着热气。

老鸨待到陈青阳落座,樊武和卫健两人陪座后,才打量着他们三个。她见陈青阳狐疑踌躇,樊武和卫健两人滴溜溜的到处乱瞅。特别是樊武衣服光鲜,更让老鸨心里笃定:这是豪奴怂恿公子哥出来花天酒地。她心里一喜:这几个羊牯倒是要使小意儿糊弄的。

老鸨哎哟的娇嗲两声,拿手绢笑打了陈青阳一下,糯声说:“这位公子,您可是头一次上栖凤楼来。既来了,就是娇客。公子可有中意的姑娘?要没有,我这就唤过姐妹来。公子先喝着茶,您呀,就品茶赏花,可有的乐呢!”

陈青阳不想和她废话,直接说:“你们这可有个香月姑娘?”

老鸨心里一惊:看来是慕名而来了。她说:“哦哟,公子好眼力。不过嘛……”

樊武知她心意,啪的在桌上拍了一锭银子。反正又不用樊武出血,他倒穷充大方:“我们公子喜欢,赶快给我叫去。我们有的是银子!”

老鸨见惯了羊牯的,不理樊武,只对陈青阳说:“公子,你可知道香月姑娘好大造化。如今有大贵人罩着她呢。一般人想见,只怕难见。”说完,又在陈青阳耳边低声说:“香月姑娘如今可是太子的禁脔,公子还是换别的姑娘吧。”

陈青阳吃了一惊,凑过去细声问:“太子也来这里……叫姑娘?”他失望了,害怕见不到香月姑娘,完成不了郭松寒的嘱托。

老鸨心想:可不跟你一样。她笑嘻嘻的说:“可不敢乱说。公子要是到处说,祸福由心田,公子自己承担去。老身可消受不起。”接着又神秘的对陈青阳说:“一堆老公儿,公鸭嗓子一听就明白了,拥着一个人,不说话,乱作手势,由太监吩咐,不是太子是谁?”

陈青阳点点头,说:“我只想和香月姑娘说说话就走,不纠缠别的。”说完伸手向樊武,樊武会意,递过来桌上的银锭。陈青阳握住老鸨的手,把银子放在她的手心,陪笑说:“大娘行个方便,这点银子买茶吃吧。后头还有打赏的呢!”

樊武忍住了笑,卫健扑哧一笑,在旁提醒陈青阳:“公子,该叫妈妈。我们又不是讨水喝的,叫什么大娘。”陈青阳说:“是,是,妈妈行个方便。”

老鸨不以为忤,收起了银子,作犯难状,施施然站了起来,说:“既这样,公子宽坐,我这就上去看看。”说完离开了。

陈青阳和樊武、卫健枯坐。樊武卫健还有的聊,你一言我一语的评说刚才见到的姑娘。陈青阳边等边品着茶。好一会儿,还不见老鸨回来。他这时有些尿意了,走出去寻找茅房。樊武赶上要相陪,他找了个小厮带路,用不上樊武,挥手命他回去。樊武乐得回到雅舍和卫健斗嘴。

茅房在大楼的后面。陈青阳穿堂过室,出了主楼后面,正是厨房。外面碗盘满盆,汤汁饭渣散落了一地,里面倒是热火朝天,剁菜炒锅的声音络绎不绝。陈青阳想,这栖凤楼果然生意红火,这个傍晚时分,就有人点菜吃酒了。

他一时清理完后,再走过厨房的时候,正留神脚下,没想到一个满怀撞到了一个端盘的姑娘。姑娘哎呦的叫了一声,里面汤汁碗碟,跌落了一地。陈青阳忙捡起端盘,拾起没碎的碗盘放在上面。嘴上连声叫着:“抱歉,抱歉,真对不住!”说完更是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子,放在端盘里,一起送了过去。

这个姑娘虽然眉眼如画,但眉宇间凝集着浓重的心事。她原害怕汤汁溅到陈青阳身上,以以往的情形,自然是要受到他这样公子哥的毒打责骂。哪想到陈青阳竟然如此和善谦让,温言款语。她再打量陈青阳的脸,只见他神色端正,一脸温存的笑意。陈青阳越是这样谦让的点头致意,越是勾起姑娘无限的心事。她想着,悠悠的抽泣了。

陈青阳倒吓住了,他没想到这一碰,竟然把姑娘碰哭了。他想:肯定是我碰坏了杯盘,她害怕上面的责骂吧。他心里面愈发的抱歉,他扶起姑娘的胳膊,柔声安慰她:“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这里有银子,你先收着。等到有人责骂你时,你把银子给他。”

姑娘没止住哭声,还在一递一递的呜咽。陈青阳再没想到会这样严重。他摸着脑袋,又不知怎么安慰。他气恼万分:一定是上面厉害的很,姑娘才吓成这样。他温言说:“姑娘莫怕,你等一会儿,我这就找你们这里的管事。让他看个明白,是我撞坏了东西,我这就掏银子赔。和姑娘你一点干系都没有的。”说完,转身就要到前面去呼嚷管事的人过来。

哪知姑娘猛地一跪,凄厉的哭诉着:“公子,你行行好。救救我吧。我愿意当牛当马,一辈子伺候公子您一个人……”陈青阳忙扶了起来,柔声说:“起来说话。我虽然是个穷书生,但这点子事,我还是能担当的。”姑娘抱着他的腿,不起身,只带着哭腔说:“除非公子答应我,不然我不会起来的。”

陈青阳想到她自然是受到莫大的委屈,他心里感动了,满口应承下来。姑娘这才起来了,和陈青阳走到了一边。姑娘哭的厉害,这陡然止住了哭泣,要开口时,却是心情激荡,忽然牙齿激烈的碰撞了几下。陈青阳看着心疼,说:“姑娘慢些说,我必会帮你的。”

姑娘带着满腮的泪,缓缓的说:“公子,我叫眠月。从小被父母卖在栖凤楼。自来平常学些曲子,打打杂役。但因为我……我年纪大了。妈妈说,再过几日……就要让我接客人了。公子,你知道么?我不想和那些姐妹们一样,我真的不想。我看公子心肠好,我只求公子赎回了我。我伺候公子一个人,全心全意的,这辈子就是公子一个人的……”她说完,一股气流从肚腹里涌出,她全身心嘶嘶颤抖。她止住了情绪,却是在脸上细心的抹了一阵,拭去了泪水。又整理了鬓发,扶着陈青阳的手臂说:“公子,你看。我真的很漂亮的。你要了我吧。我会弹曲,又会做活,你要了我吧。”说完,她一双大眼满含期盼的盯着陈青阳。她脸上想做出媚态来,在陈青阳看来,只是浮现出一涡涡的苦笑。她的泪水这时不争气的涌出来。但她这时想让陈青阳相看,又不能伸手擦,只好任由泪水汩汩的淌着。眼泪淌过了眼睑,淌过了秀丽的鼻子边,流到了她的嘴唇里。她这时鼻腔里涌塞住了,这才狠命的抽动了鼻子。她嘴里木木的,有些咸丝丝。

陈青阳心里怜惜的发颤,他感动的用手背展抹着她的泪水。他积累了一下情绪,他实在是想安慰这个不幸的姑娘,想用一种非常笃定的口气,让她相信自己。过了一会儿,他徐徐的说:“眠月姑娘,你放心。既然遇到了我,我必定会全心的帮助你。”说到后面,几乎是一字一顿。原想告诉她,他只是一个穷酸书生。但为了安慰她,让她对自己充满信心,也就掠过不提了。他暗暗盘算,这件事情还得着落在樊武这两个狗才身上。他自己是拿不出来的,他俩倒是可以开销这笔钱。他想;既然岳朝宗执意要这么帮我,那我就帮他做下这场好事吧。

陈青阳扶起眠月,问她:“妈妈什么时候逼你接客呢?我尽快筹银子。”

眠月呜咽着说:“我也不知道,左右不过这几天的事。”

陈青阳说:“好的。我这就回家筹银子。我一有了银子,就过来给你赎身。不过……,你自由了的话,寻着你的亲戚,好生过活吧。”

眠月一颗心开始被他说的活动了,但这时听陈青阳的口气,有些不想要她的意思。她心里又冷冰冰的了。她见惯了这里的男人贪念女人的美色,再难想到陈青阳是不贪图她的,自然赎身也只是一个笑谈了。她哀哀的说:“只求公子做主,要了我吧。”

正在这时,樊武和卫健冲过来了,拉过陈青阳就走。陈青阳边走边对眠月说:“眠月,你放心。我过几天就带银子来。”

樊武边拉他边说:“老鸨子来了,请你去见香月姑娘呢。左等右等,你不来。香月姑娘不耐烦,就要走了呢。”

陈青阳心想:那个香月架子大,别一个不留神见不到,耽误了九泉之下郭兄的嘱托。他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了大堂上,只见老鸨笑脸劝说一位身着轻纱,体态窈窕的姑娘,那个姑娘想必就是香月了。但香月这时不理老鸨,慢慢的向楼上走去。

老鸨见劝说无效,颤歪歪的走了过来,对陈青阳说:“公子做什么去了。香月姑娘架子很大的,你让她等了这半天,只怕她生气了,再也不想见你了。”

陈青阳忙奔了过去,但香月已经上了楼去了。他急得取出怀中的一对玉镯,对着楼上高呼:“香月姑娘,你可还记得这对玉手镯?”

香月听到这句话,这才回身伏在栏上,看到了陈青阳手中举着一对灿然生辉的玉镯,她有些惘然了。她怔怔的伸出了白手臂,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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