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可以悔婚,只要你有这个想法。你爹他不是不招收吸毒的学员吗,很久前还提倡人们不要与吸毒的人有婚嫁等。我很抱歉,我不仅吸过毒,并且还因为这个而大败家成为人们眼中的大笑话。所以解除婚约吧,不用再为难。”孟小风装作哀伤地说。
在不少的穿越小说故事中,如果主角开局是个废柴,有婚约的一般会被人悔婚。这样的事孟小风其实不是很在乎,任其自然就好。但现在已经说捅破了,干脆好好地亮明态度。虽然对方真的很漂亮,但没事儿。
谁对方顿时眼圈一红:“你知道自己害人就好。害得铁老师为你这儿子伤心泪流,害人匪浅,太害人了。”
“那你……是同意解除婚约了?”孟小风有些惊诧,但还是把话题拉回原来主题上说。铁老师就是孟小风的母亲铁茵茵,开灵期修为,是学堂里的一名老师。
“我不知道。我是犹豫过,但这种婚姻大事,要父母才行。”
“你犹豫过就好。这是我们的婚约,事关你的终身大事,如果你不同意,你就可以自己提出要废除,这是你的权利。”
“唉!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你不用管那么多,我这不是因为自卑那些、还是其他的,反正你同意就好了。这是我先提出来的,还能怨怪你不成。”
“我就知道,你刚才动过箱子里面的功法,你是不是已经抄写了一份,打算拿去卖了换钱而好买毒品。你开始说什么在证验功法的强弱,现在又大谈什么解除婚约,这些都不过是你在乱找掩饰,是不是?”
这话问得让孟小风傻眼了一会,不过对方的“怀疑”好像是可以成立的。不过不好意思哥有“仙人指路”法术,更不好意思的是,哥还有“风灵仙气”把毒瘾给戒掉了,只是这些都不会告诉你。
刹时间孟小风也不想再谈悔婚了,觉得自己不用“强求”怎样,如果这娇滴滴的俏丽佳人还是“坚守”婚约,可不要怪爷不地道不给过你机会。
当然,谁知道她啥时候会不小心撞上个喜欢个的……
他笑说:“你这可瞧不起人了。说了你可能不信,但我之前说的都是实话。而且半年,只需要半年,我修为就肯定会超越你。你不也在努力修炼吗。我们大可打个赌,半年后谁的修为高,谁就有权决定婚约的问题,这样可行不?”
“你说的没点实际。其实不能修炼也真的没什么,你看那些人不也可以和修士等人活得好好的。你是不是真的抄录了功法打算拿去卖,我听说有人想要,你可千万别那么傻。”周梅婴不可能相信孟小风的话,觉得他又在瞎扯,说什么赌约不过是为了“死撑面子”,她不喜欢他这样,又不想他太难堪地说。
“又是因为毒品吗,不过刚好我已经戒掉了,不再需要那劳什子。所以我没必要抄录功法,不信你大可往我身上搜搜。”孟小风上前一步张开手臂,坏笑地看着对方说。
两个人也算是“一起”长大,时常见得着对方,彼此相互有所理解,周梅婴知道孟小风秉性不坏,并且从一开始她就不想“逼紧”、“拆穿”孟小风,所以于情于理她都不会去搜什么身。其实也不是非要知个对错不可。不过看着孟小风一副“求”搜身的模样,孟小风已经学坏了,周梅婴是如此觉得,这臭小子不学好。
“学堂是你父亲孟世伯一手创立的,那些功法大多也是他收集的,我们要好好保管,不然等他回来怎么面见他……”她说到一半,想到孟小风已经把家里的田产败光,他已经不知怎么面对自己的父亲:“唉!这是我攒下的一点小钱,你拿去卖些毒品吧。你没有想卖功法就好,一切等世伯回来再说。我去练功了,今天的功课还没有完成。告退了。”说着把她准备好的荷包递给孟小风,鼓励地点下头离去。
孟小风把捏着手上的绣花荷包,想学人家就这样能知道里面有多少钱,但他只是装着玩,里面有多少钱只能瞎猜。
为什么不相信我,不过想想也是,自己说的那些话谁敢平白相信。
这钱还是先留着,说不准有用场……
孟小风无所谓地把钱收入怀里,门外这时却传来一个不速之客的声音。
“幸会幸会。梅婴小姐,不想你在此处,看来我们挺有缘的又见面了。”
“公输作,你又不是学堂的学员,你来这里干什么?”周梅婴十分不悦。
“梅婴小姐不要误会。孟小风不是和人‘置换’地产了吗,这个学堂的地权也在其中。令尊现在一直是这个学堂的校长,我父亲派我来,想请令尊明天商议来年校长的担职问题。不想此行竟遇着你,真是不虚此行。”公输作不停讨好地说。
周梅婴俏脸顿时阴暗下来,什么置换地产,不过是用下三滥手段,让孟小风用自家在县里最高产量的肥美沃田去换一座破山,成为最大的笑话,更成为最大的败家仔。所有人都知道这里面是怎么的回事,但谁人也没有办法,因为公输作的父亲是县里的县令。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公输作一家假公济私、贪赃枉法早就不是什么秘密的事,但他们为了能继续升大官发财,还开动了害人害己、枉顾国法、罪不可赦的毒品“财路”。有了毒品,他们更加为非作歹、巧取豪夺、鱼肉乡里,不少人已为之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孟小风是他们最新,也是数额最大的受害者。毒品使人神志不清,稀里糊涂地被人利用……当公输作他们拿着有孟小风签写的白纸黑字“契约”,拘留孟小风,并说不履行了清不放人。铁老师无奈,只能按照“内容”用所有的田产,去换一座荒山,好让他们如愿放人。
周梅婴本来就不愿与公输作等人有交流接触,现在更是不愿见着地无视此人。知道这厮来意,她没有丝毫争论,只是冰寒着脸说:“哼,我会转告我爹的,你可以回去了。”说完便径直离开。
公输作今天心情出人意料的好,笑着看暗自喜欢的周梅婴从身边行过,正当想得意地上前补说“听说孟小风昨晚被人打死,你不要太伤感”之类的话,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声响,回头一看却是孟小风在关门上锁,大惊叫道:“孟小风,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在这里?”
“对啊。你那么苦心地设计让人打死我,当然知道‘我’已经死了。”孟小风意味深长地说。
“那你现在是人是鬼?”公输作昨晚乔装打扮亲自上场,所以的事儿他都经手,他第一反应就是孟小风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望着时已西坠还悬光朗照的太阳,公输作冷哼笑道:“你是人是鬼我都不怕你,不过现在看来你没有死,真是令我意外。”
“不仅仅是意外,还因为你心头上有鬼。我告诉你,出来混迟早要还的。还有女大十八变,学堂第一美人周梅婴是不是更加标致动人,可惜她是我的未婚妻,更可惜的是我居然还活着。”孟小风故意得瑟地说,他不一定会娶周梅婴,但公输作是绝对不会有可能的。
公输作被说中心事,他垂涏周梅婴久矣,一时不及多想就反击说:“是又怎样,我杀得了你一次就杀得了你两次,我倒要看看你死不死。”
给了两下轻轻的掌声,孟小风淡淡笑说:“有道理有道理。但今非昔比,你喜欢现在就可以动手试试看如何。”
孟小风估摸着自己现在还是打不过公输作,但他不喜欢藏着掖着,至少他觉得自己的法体双修的上古功法修为,不至于会“任人宰割”。所以他敢叫板,反正早看不顺眼了,先小干一场再说。
谁知公输作虽然一时气恼说漏了嘴,但很快又恢复了昔日狡猾的那一套,无耻地笑说:“小风兄弟,误会误会。我刚才只是说气话,那不是真的,完全不是真的。你千万别介意,不要因为小小的误会就影响我们好兄弟的情谊。这不,做兄弟的现在给你赔不是了。”
“整这些就已经过时了。你要不就动手玩玩;要不就叩个头赔礼道歉,这样才显得诚意。”孟小风冷笑。
公输作依旧“拉情义”地堆笑说:“这里是学堂重区,怎么可以动手。先不说我是开灵期修为而你是炼气期的人,单说我们好兄弟之间的无比深厚情谊,动手多伤和气。小风兄弟,不要开玩笑。”
孟小风蔑笑,不再喜欢和他浪费口水:“看来你不会叩头,也不打算动手,那么我和你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再见。”对,要再次见着,不再见怎么复仇。
“小风好兄弟,非常感谢你愿意和我们对换土地,这样我们就有了良好的田地种植毒品。为了感谢你的好意,我要让萨老板给你个三折,我就单方面确定,你就说这我说的。我们就像之前那般一起吸毒修炼,以后你有什么问题,我都优先给你处理,还有谁如果欺负你……”
公输作还要唠叨不停地说,但孟小风已经头也不回地走开,他看着孟小风的背影,仿佛那早已是他板上钉钉的一块肉。
公输作自然知道孟小风不会相信他,甚至对他恨之入骨,这些都是正常的。但是他还要不停的说那些“无谓”的话,是希望孟小风慢慢地早些就“回心转意”。
因为公输作管控着毒品,有着毒品这张无敌王牌。只要是吸毒者,毒品对他们就是“无敌”的。公输作是此道中人,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他很有信心,他似乎看到孟小风再次的“自投罗网”。
望着远去的孟小风,公输作冷笑一声。那时候有那时候的万般折磨,这时候也不可少了些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