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种事太危险了,你保护好自己,我还可以战斗。”
孟小风没有打算去周梅婴的身边,不要小看这些年怪,如果孟小风自己没有仙气,也不可能玩得到现在。仙气,是仙气,这超凡脱俗、不同凡响的东西玩儿要强调一下。
不过看着周梅婴对她自己的“能力”颇有信心,孟小风有一些期待也有一些担心。
对付年怪现在是一件危险的事,稍有不慎顷刻间可能就被杀害。害怕和有血脉压制等,对有高智商的年怪们是还远远不够的,可能会被它们找到办法化解或对抗,并一定就安全。
“你过来我这儿,它们多半不敢攻过来……那你自己小心,打不过你可以跑……”周梅婴关心地说,在她心中她是想和孟小风联手防守的,守着练功房和里面的人就足够了。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会保护你们的,不会让你们有事。”孟小风心想周梅婴刚才在修炼,多半不太清楚自己此刻什么情况。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你们没有事就好。
周梅婴正想着自己要出点力,看到那个在隐身的受伤豺年怪正迷惑地看着她,她也不敢进攻,不过她此时不惧怕年怪地娇叱一声,挥剑当空站立在门口。
周梅婴不仅突破开灵期,还觉醒了自身的血脉,她这一娇叱挥剑,那受伤的豺年怪居然有些害怕。
同时,孟小风害怕这受伤的豺年怪骚扰周梅婴等人,对它进行了灵魂攻击。
灵魂攻击一到,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受伤的年怪居然逃跑撤离了。只见受伤的豺年怪承受灵魂攻击,痛苦地盯着周梅婴一会,大叫了一声,然后撒腿就跑,头也不回地望漆黑的夜空深处而去。
这受伤的豺年怪离开,那个攻击者孟小风的豺年怪开始停下攻击,犹豫了好一会,嗷嗷叫了两声,也往夜空深处而去。
最后只剩下一个豹子年怪,豹子年怪望着两个豺年怪离去的方向,吼吼叫了两下,声音中充满悲愤之意,没有和两个豺年怪一起撤退,然后继续攻击孟小风。
孟小风这下轻松多了,望着两个突然离去的豺年怪消失的黑夜中,对豹子年怪说:“老兄,你那两同伴走得有些奇怪,它们是没有能量了,还是时间限定到了?”
这豹子年怪继续攻击孟小风,答非所问地狠狠的只说四个字:“不死不休。”
孟小风笑笑,没有多话,现在只有一个年怪,危险系数低了很多,或许还能对付。
鞭炮声的灵魂攻击发动,休息过后的灵魂攻击强度有所增加。这是年怪们的害怕的弱点,虽然不至于是致命弱点,但也十分脆弱,难于抗拒。
孟小风这次只对付一个敌人,灵魂攻击全力出击。
豹子没有受过如此强度的灵魂攻击,痛得直甩头后退,虽然痛不欲生,但是它丝毫不打算像豺年怪一样逃走。过了好一会,努力地抵抗着痛苦,对孟小风又发起攻击。
孟小风对豹子年怪的攻击比较熟悉,一样的攻击手段,应付起来的压力又减少很多。
这时,那个陆永昌的结丹期老人有些尴尬,由于之前没有出手,现在有些不好意思出手了。不过周梅婴那时在练功房里修炼,不知晓这些,看见有多一个帮手,就请求老人帮忙。
老人想开口说点话,但孟小风一直皱着眉躲闪,丝毫没有注意老人的存在,话到口边又咽了下去。不过最后说句:“孟家的朋友,我来助你。”还是上前帮忙了。
不过这声“孟家的朋友”,而不是后辈、年轻人或者小子,是打算与孟小风平辈而论?
另一方面,孟小风皱眉,是他想运用愿力,愿力加灵魂攻击的伤害更高。不过愿力这玩儿,他似乎还不会控制和使用,然而还是可以尝试的。
老人的到来,打乱了孟小风的节奏,孟小风觉得自己还要分心。虽然老人逃命步法了得,但孟小风总担心他逃不开。
还好,孟小风还是对愿力的运用有些突破。单单催动愿力没什么反应,但是先用魂力接触愿力,使魂力带动一些愿力还是可以的。
孟小风觉得可以,马上着手尝试。
这一次,还像往常攻击的豹子年怪,接受到愿力加灵魂的攻击,马上没法抵挡,痛苦难堪,跌落在地上,拍打自己的脑瓜,甚至找东西乱撞头。
老人陆永昌见状,没有错失这样的好机会,猛地催动法术攻击豹子年怪。
豹子年怪承受着攻击,身体上的神秘符文一闪再闪,闪亮的光调慢慢地变暗,犹如骆驼般高大的身子也似乎在缩小。
不过,年怪们为祸千万岁也是不简单的,豹子年怪在极度痛苦中还有一丝清醒的意识,它把自己隐身起来。
陆永昌老人也看不见它了,没法攻击。
孟小风的攻击虽然依旧,但豹子年怪痛苦地忍受着并减少自己的动静。
这个时候,周梅婴早就跃跃欲试,意欲帮忙。不过她没有莽撞,运转周身血脉,一股无形的气息自现。她望着豹子年怪清喝一声,豹子年怪就后退一步。
豹子年怪这会儿想跑,周梅婴一声“爬下。”迈着腿的豹子年怪居然真的爬倒在地,脑袋承受着痛苦,但没有吭声。
接下来,周梅婴大着胆,慢步走出来了一些,与年怪保持很大距离说:“你不会攻击我的,对吧?”
隐形的豹子年怪居然在地上点点头,也现出身子来,但是依然爬在地上。貌似没有什么能量的样子,似乎懒得动。
孟小风说:“别过去。它们会自爆。”
周梅婴说:“我感觉它愿意归服于我,不过它是年怪,我不喜欢。我不会走近的,只是想出来压制它一下。”
陆永昌说:“我们赶紧杀了它吧,这年怪是一个祸害。”
孟小风降落了身子,但保持依然警惕,说:“可以的话先别杀,留下问话。它们是怎么出现的,有多少年怪等,我们一无所知。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年怪们说灵气复苏了。”
老人陆永昌没有把孟小风当小辈,况且他那时没有出手,也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他心中还是想杀掉年怪,但孟小风这么说,这事他也不再异议。不过灵气复苏的事他还是很感兴趣,问:“灵气复苏,不大可能吧?怎么证明的。”
孟小风终于可以歇息一会了,直接在地上打坐,说:“没有什么证明,不过我觉得没有必要骗我。或者说传送多个年怪出现,也是一个侧面证明。”
老人将信将疑地“哦”了一声,虽然怀疑,但心中也在期盼灵气复苏。
山路上传来一阵喧闹的人声,不多时,一个不速之客出现。
只见一身大红衣裳的公输作,领着一大群的人上来山岗上,人群中个个纷纷穿着红色衣物,有的人身上还架着鞭炮,样子有些古怪。这些人挺有秩序的,大家一起保持阵型前进;有鞭炮的人周围提着灯笼,而后面的人却不少在高举着火把照明。
“没有了打斗的灵力波动,年怪们应该走了吧。”
“咦,有活人,不止一个,居然活了下来。”
“活了下来,也是老人吧。年怪们也会杀老人,但好像不吸取老人的精魄。”
“真是有人还活着,有年轻人。”
“等等,大家看地上,爬着的那个大家伙像不像年怪……”
提到年怪,原本七嘴八舌讨论的人们立刻安静下来,一个个神经都绷紧,大气也不敢透一下。
此时爬在地上的豹子年怪,骆驼般大个的身子不怎么缩小,不过它身上的神秘符文正一个接一个地消失,眼睛似开似闭,一动不动。
公输作问:“这是年怪?”
没有人回答他。孟小风笑了笑,抓紧时间给自己治疗;陆永昌不喜欢吸毒卖毒害人害己、为非作歹的公输家人,直接无视公输作。
周梅婴也不想理睬。不过过了好一会,她见孟小风等人总不做声,就这样冷场了好一阵,言简意赅地说:“是的。留下这年怪,要问话。”
周梅婴的态度很冰冷,但公输作见她和自己说话还是很开心。开心归开心,但公输作也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正想说话时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这是年怪,这样的好机会如果杀了它,我岂不是一名除怪英雄。声名远扬,前程可期。
公输作收起了笑脸,计较已定,心中一片火热。
孟小风把公输作的举动看在眼内,突然间减弱了灵魂攻击的力度。豹子年怪一声呻吟,吓得公输作忙缩住手脚,并退入人群中。
公输作惊魂略定,他谁也不看,就看到孟小风的冷冷讥笑,心中的怒火腾地冒起。派人去没有杀死孟小风,他就自己亲自来。
孟小风说:“它会自爆的。你可要小心点。”
一句话说出,很多想成为除怪英雄的人,心中打起了退堂鼓。有人说过今晚发生过爆炸声,产生大量的灵力波动,很多人推测这是自爆。
就是先前獠牙年怪的那场自爆,不过这么人不在场,但也有所注意到。
公输作心中也是一个激灵,不过嘴上冷哼说:“你我那天在学堂里,说过会有一战。摘日不如撞日,如今又见面了,正好较量一场。”
“好啊。你攻过来就行了,我正等着。”孟小风隔着年怪,对公输作说。
“一个垂死……”公输作说着降低声音,“……的年怪,有什么可怕。”说完,发出一道白色刀形灵力射向孟小风。
孟小风的金手指“愿力图腾”已经产生了图纹,可以蕴含灵力,用来对付年怪可能不够打,但对付公输作,可以用来试试手。
沟通背后图纹里的力量,孟小风躲开了公输作这纯属试探性的一击。
这时候,山路上又传来了声音,是公输作的县令父亲公输度,听说儿子在年怪出没时到处乱跑,托着自己的官印来找自己回去。
这官印是一件灵器。作为一个父母官,本该镇守一方,护境内太平的等,可惜这些都不要想。
公输作被他父亲生生擒了回去,听说有年怪,更是溜得没影。
像往年,县官都是等到年怪走后,确认安全了才出去露露脸,顺便夺取人们与年怪斗争的“胜利果实”。
那些人都走了,孟小风打算问一些讯息,也把那豹子年怪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