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那你为什么说他叫潘安?”
未央:“因为我们那里都叫他潘安。”
扶苏:“……”
未央:“还有宋玉,貌比潘安才比宋玉。”
扶苏:“没有宋玉。”
未央:“……”
扶苏:“而且潘岳也不美。”
未央:“为毛?”姬扶苏你若敢颠覆潘安于我夜未央心中的地位我杀了你!
夜未央想着咬牙握拳。
扶苏幽幽然道:当世三美任何一个都比他强。
未央:“……”姬扶苏你找死吧。
未央:“我喜欢他的《悼亡诗》。所以一直有记得。”
扶苏:“奶娘,你竟然把一个男人藏心里这么多年!”
某皇帝莫名的窝火。
未央:不是吧这醋意也忒大了吧,“他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况且他真是情深意重之人!”
小皇上凝眉不再多说一句,只觉得再和她说下去,怕自己一个控制不好,想把她掐死,气死他了!
夜未央也不再多说,埋头写字。写完一张纸后还不忘递与姬扶苏检查。
看着奏折的帝王还不忘时时调侃几句:“央央,女子字体要秀丽,不要太过粗犷……”
微微眯起美目,见她要发作的时候却是话锋一转道:“不过笔态风流,朕喜欢。”
“……”好吧,这家伙!夜未央继续练字,胸前似乎有些胀痛比之方才更猛了。似乎是不该跟他生气的,一生气这肝气郁结,中午服了催奶药,此刻奶水于胸间一聚,甚是难受。
本是夏日午后,此刻夜未央的小脸冷汗直下,日脯潮热感更甚,小脸红扑扑的。
“你怎么了?”姬扶苏望着夜未央此刻的神情,凝眉道。
“我没事……”以袖拭汗,支支吾吾道。
“可是难受?”他炙热的目光打量她良久,随即凉薄的唇角微微上扬,轻笑道,“朕的奶娘可真是敬业!”
他放下手中的奏折,走向书案前将她一把抱起。
“奶娘,朕已决心断奶,这几日食不甘味,如今你诱朕再犯,这奶算是断不掉了。”他顿住了,深望她一眼,“奶娘,你说你该当何罪?”
“……”夜未央被奶水折磨的难受至极,也不想和她废话,好吧,她自作孽不可活,她好心当作驴肝肺了!她为他催奶,现在还这般戏弄她。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扶苏微红了脸,不再多言,抱着她的手力度也加重了几许。
“你,你要干嘛?”夜未央挣扎着说道。
“明知故问?”他暗哼。
“嘘,别说话。”他喃呢着,撩拨着她的意识,“朕帮你……”
这声声暧昧入耳夜未央只觉得双颊乃至全身变得滚烫。什么叫他帮她?他刚刚不是还说自己奶瘾犯了吗?
“你……”话音还未出口,便是猛的躁动。一把将他推开。
“……”恢复了神志,****褪出美目的姬扶苏连连说道,“对不起……”
夜未央恢复镇定,未在多说什么,奇怪为何没有羞愤,没有怒火与不安!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他轻薄了她,为什么没有生气?
此刻最不安的应该是扶苏。十指一直紧握,薄唇快咬出了血,她的沉默,落入眼里,让他觉得遥不可及。
良久,他无奈叹道:“在我不能给你一个安定的生活之前,我不会碰你……”
夜未央坐在床头,一直将头深埋在腿上。她知道他也一定很难过……
只是,姬扶苏,安定的生活还有多久?安定的生活又是什么?还有江山与我你会选谁?
他起身下榻,温柔道:“我要阿伊送你回偏殿。”
夜未央颔首离去,在行至屏风的那刻却是转身说道:“皇上,偏殿里不需要暗卫……”
扶苏微怔,此刻他错意了他以为她觉得自己不放心她,派人在监视她。
只是在那一瞬目光中又燃起一丝幽冷,随即那股幽冷又如潮水般无奈的退去。
偏殿。
刚刚推开房间的门就见一黑衣宫装的男子坐在她的榻上。
“你……”夜未央惶恐地望着榻上人儿。
“央央……”他轻唤道。
“你怎么在这?”
“我没地方可以去!”某公子嘟囔道。
“……”
尼玛,没位置去就来赖上她了?
“公子,如果你再不走,我就对着窗外大吼一声!”某女子柳眉一扬言道。
“你不会。”公子依旧笑得温柔,深刻的下颌高扬,更显几许孤高之态。
夜未央甩袖,平生最讨厌此玩世不恭之态,讨厌此孤高冷清的表情。
可是下一刻,某公子却是气若游丝地喃呢道:“我伤口裂了好疼……”
那声音轻若飞雪,犹如那夜竹林里他轻唤的那声,汐儿……
“关我什么事?”夜未央不以为然的转身。
“会染在你的被子上的,你不怕明日那皇上误会些什么?”他轻笑,语间带着些许无奈:“譬如……处子之血?”
“……”卧槽,真他吗的敢说!夜未央:“嗖”的一下闪身到榻前,将那:“冷清”公子从她的床榻上拽了下来。
“轻、轻点。”他说道,薄唇已无血色。
刹时的触动,夜未央淡漠的眸子动了动,似有流光涌动,这一幕是否她曾经历过?
为什么他凝眉思痛的样子会这般熟悉,熟悉至骨血之中。
“你、你怎么了?”十指已抚上他的胸口,不安地问道。
“……”却是没有回应。
不是吧,这是要死在她屋里的节奏?
“喂,你醒醒!”夜未央摇晃了他两下,却不见动静。
不会真的死在这里?
难得的心慌,夜未央伸手探向他的鼻息……
手指慌乱间碰触到他冰凉凉的唇,鼻尖已无一丝气息。
那一刻,无疑是失落的,甚至带着一丝绝望。如果,如果一开始能好好待他也就不会是这般结果。只是,奈何他是苏子婴……从来到这个世界,她就一直恨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