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自己虽然身处在无妄海,但是对于这边的事情也听说了一些,就想要亲自见见这个传奇人物,能够打败无妄海的天才弟子,竟然只是一个二十几岁左右的人。
这样的人日后必成大器,要是能够拉拢他,必将成为修仙界屈指可数的高手,不过现在估计也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自己的修为也不低,可却看不出对方的修为,这一点就足以证明陈晓的修为,早就已经到了登高志峰的境界。
“世俗界应该是一个比较有趣的地方吧。”
“你没有去过吗?”陈晓转过头来,看着对方疑惑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白问了。
仇掌门点了点头,他确实没有去过,若是没有其他的大事,他甚至连无妄海的大门都不会踏出去。
他这一生之中除了修炼之外,还是修炼,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做业余的事情,毕竟他得保护好自己的子弟,这修仙界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实力强者为王,是自古不变的道理。
“等到修仙界太平的时候,你可以去看看。”陈晓靠在舒服的椅子上面,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耳边吹过的风,露出了一抹笑容。
自己来修仙界已经好几年了,已经许久没有见过父母了,不知道他们是否安好。
等到这次大战之后,要么自己回世俗界安顿,要么就直接将父母接到修仙界来,总不可能等父母老了,膝下无子的空虚的度过晚年。
但这件事情真的是陈晓想多了,世俗界的陈云翔和陆美美别提过得有多滋润了,两个人沉浸在二人世界里面,根本无法自拔。
甚至还商议着给陈晓制造出个弟弟或者是妹妹,天亮了就出去浪,天黑了就回家,明天继续,只能用疯狂玩乐这几个字来形容。
婴宁因为担心,所以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们,不过并不会去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只会远远的跟着,暗中保护他们。
而他们也将婴宁当成了自己未来的准儿媳看待,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就紧着婴宁来的,至于自己生下来的那个亲生骨肉,早就已经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婴宁虽然不懂经商,但是也把生意打理得妥妥帖帖,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没有人敢小瞧她,她现在在道上出了名的狠,基本上没有几个人敢得罪她。
生意也越做越大,几乎遍布全球各地,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能把生意做到那边去,简直就是一个经商天才。
至于世俗界被陈晓招惹的那些女子,现在一个个都得了相思病,每天不是想陈晓,就是盼望着能够见到陈晓,可陈晓在他们的眼中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就算是找到每一个角落里面,也没有发现陈晓的踪影。
所以他们经过几番商量之后,索性直接住到了陈晓的房子里,和陆美美他们住在一起,大家在一起也算是热热闹闹,美的不亦乐乎。
他们是天亮出发的,那时候太阳刚刚从山的那一边慢慢的爬起来,等到到了无妄海的时候,太阳的半颗脑袋都已经下山了。
夕阳西下的景色很美,照应在湖面上,有一种别样的滋味,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血红色,与那湛蓝的天空相得益彰。
下了飞船之后,陈晓看见大海上站着两排人,他们身穿红色的衣物,整齐有序的站在旁边。
仇天赐对着陈晓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他先走。
站在水面上的那两排人,迅速的结了几个法印,随后只见平静的海面上,露出了一道很深的路,出现一盏红色的大门,大门缓缓地打开,陈晓之间闪身飞了进去,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别有一番淡定。
住在海水下面的人,还以为是真的在海水里面生活,没想到只是用海水作为一个保护层,还是下面的生活,就是陆地生活,也没什么区别。
仇天赐把陈晓视为座上宾,那是贵宾中的贵宾,从始至终都是笑呵呵的带路,周围的人见自家的掌门对陈晓的态度这么好,一个二个的也笑成了二傻子。
其中陈晓倒是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就是那日与自己比赛的人,只不过似乎这个人并不带给自己,见到自己扭头就走。
不过也没关系,对方不过来打招呼,他也没有卑微到要去讨好谁。
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经过精心打造的,哪怕是脚底下踩的一个石子,选用的材料都比较细致,看来这仇掌门还是比较讲究排面的。
不过他这一路走来,凭借自己的推断,光是自己走过的那条路,就布置了好几个阵法,只是每个阵法都或多或少的有点缺点,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完美,当然这件事情跟他没有多大的关系,他也不会去多这个嘴,做这个恶人。
“鲛人一族生活在哪里?”陈晓问道。
仇天赐正在倒茶的手顿了一下,“相距我们这里有八百余米!”
算得上是很近了,跟邻居差不多。
“那就好,等等带我过去。”陈晓一分钟都不想等了。
但是到关键时刻,仇天赐却有些犯了难,甚至都没有那个胆子带他过去。
毕竟两方之间约好了,双方不再踏入对方的领地一步,所以就算是两方的距离再近,跟邻居差不多,也从来没有串门子之说。
现在若是自己带着陈晓过去,那就是违背了当初的约定,要是对方借着这个借口发难,那自己可就不好办了。
而且以鲛人的那个性格,那是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的,不然陈晓的这一次宴会,他们也不会不参加。
就算他不说,陈晓也看出了他的为难,对方竟然已经带他到了这里,又给他指明了路,要是对方实在是不愿意去,他也不能逼迫对方。
“在哪个方向告诉我,我自己过去就行。”陈晓说道。
仇天赐虽然感觉有些丢人,但还是伸出手指头指了指东边的方向,随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倒茶。
陈晓可没那功夫喝茶,站起身来就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