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每天需要做的事情很简单,除了听老师讲课之外,剩余的全都是自由的时间,就看你自己怎么合理安排了。
有些人会选择将这段空余的时间拿来修炼,也有些人会趁着这段空余的时间去找老师,求解更多的问题。
陈晓在这里待了好些天,也没发现这里的异常,更没发现夺命圣手的蛛丝马迹,他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来做的地方,或者是不是自己使用的方法不对。
“陈晓快一点,再不快点又要迟到了!”青缨扯开了嗓子在外面有些无奈的喊道。
他们两个已经成了迟到的惯犯了,每次紧赶慢赶过去的时候,导师都已经正在讲课了,而他们自然而然的就被罚在了外面,不许进去,这日子一久,纵使这脸皮再厚,那也是有些支撑不住了。
毕竟那么多张嘴,那么多双眼睛,一口一个唾沫星子都能够淹死你。
陈晓应了一声,也着急忙慌地走出去了。
真不是他有兴趣的,而是这里的灵气实在是太充沛了,在这里修炼简直就是事半功倍,完全就是另辟蹊径的一个小天地,他心里面有一种感觉,只要他在这里继续修炼下去,修为迟早会突破。
有这么一块风水宝地,他自然不愿意去听导师无聊的讲课,就像小时候上数学课一样,听的时间长了,反而会有些头疼。
唯一的不同点是,导师所讲的内容他都清楚也明白,说来也比较可笑,导致炼制丹药的手法还不如他自己熟悉,所以他认为与其去听那些课,还不如趁这点时间,增长自己的修为。
可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总得做做样子,总不可能真的无法无天了,本就已经是众矢之跌,还是收敛一些比较好。
可即使他们再怎么紧赶慢赶,也是有些晚了,等到他们出现在门口的时候,课都已经上到一半了。
陈晓刚想撤退,那导师直接一个眼神看了过来,他就知道自己死定了。
严一帆手里面拿着一根树枝,这可不是普通的枯树枝,上面所蕴含的能力十分强大,也算得上是一件宝物,平时都是用来修理学生的,这一棍打在身上,那就一个疼。
在这里的人都是修炼者,普通的戒指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没什么用。
陈晓盯着那根树枝,忍不住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他十分荣幸的被那树枝打了一下,他可记得,他那胳膊整整红肿了三天三夜都没有退。
他倒是想应用灵力,把自己个儿给医好,可是严一帆知道他的医术,所幸直接下了死命令,要是三天之内他身上的伤,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那就免费再赏赐他一遍。
陈晓不得已只能硬生生的挨过了三天之后,才动手给自己把身上的伤治好,同时也了解了严一帆的暴脾气,那家伙出手可不会留情,也不会管你是什么来头,打得你哭爹喊娘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自己可是要为他治病的人,他都没有手下留情,更何况是那些家族子弟,那一个个的比陈晓惨多了,被打的鬼哭狼嚎不说,只有陈晓的本事,不能够给自己治好,只能硬生生的挨着。
受着锥心刺骨的疼痛,严一帆也不会打要害的地方,不是打胳膊肘就是打大腿根部,再不济就是打小腿,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什么致命性的伤害。
这根枯树枝,打在身上的感觉第一是疼,第二就是奇痒无比,你若是伸手去挠,那可是又痛又痒,只不过是疼痛感加剧。
你若是不伸手去挠,那胳膊肘仿佛被千万这蚊子啃食了一般,养得你抓心挠肝,恨不得直接一头撞死。
所以这枯树枝的厉害,在场所有的人都清楚也明白,所以当看见严一帆扬起树枝的那一刻,他们都默默的在心里面默默的为陈晓默哀,虽然看不惯这个吊儿郎当的家伙,但还是十分同情,他即将要被枯树枝揍一顿的。
“严导师,有事好商量!”陈晓直接躲过了一下攻击,看着脚底下踩着的地方都已经出现了裂痕,可想而知,这一树枝要是打在自己的身上,那还不得疼得他哭爹喊娘啊。
“有什么好商量的,我看你这人就是一日不打,上房揭瓦,你自己说说看,你来这里才学几天?每一天你都给我旷课,每一天你都给我迟到,自己迟到也就算了,你还带坏人家姑娘家,也不怕人家父母踢上门来!”
严一帆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在这群子弟之中,他最在意的就是陈晓这个弟子了。
陈晓是一个天生的好苗子,只要好好学习,日后必成大器,而且前途不可限量,他心中隐隐约约有一种感觉,那就是陈晓的医术绝对在他之上,可看他吊儿郎当的样子,又不像是一个热爱学医的人。
这就让他有些纠结了,若是对方可选,他不一定倾囊相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对方并没有要想学的意思,这就让他有些尴尬,很难看了,最主要的是,但凡是上他的课,这小子不是打瞌睡就是迟到,简直是对他赤裸裸的挑衅啊。
要说那群学生也好管理,碰上几个不听话的,直接打几下也就好管理了,毕竟这树枝的威力他也知道,那些人也不会自己给自己医好,可偏偏陈晓是个例外,相信要不是有他的命令,上一刻被打下一刻,这家伙就能把自己给治好了。
“严老师,咱说话要凭良心啊,今天迟到那可都是有原因的 。”陈晓又成功的躲过了一次攻击。
见对方停下来之后,他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只要对方愿意听自己解释,那一切都是好商量的。
就怕碰到那种不听解释用胡搅蛮缠的人,那他可就真的连哭的机会都没有了。
严一帆双手环抱于胸,眼神平静的看着他,平静的眼神洞悉一切,仿佛在说,“我就静静的看着你,看你丫的能扯出什么弥天大谎,再来忽悠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