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在一旁的空地上堆起雪人,这是从旁边的雪堆里跑出来了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头发凌乱的如同杂草一般,满脸浓密的胡渣,拿着一把锃亮的水果刀,搞起了安以夏,男人将刀抵在安以夏的脖颈上,冰凉的触感引起安以夏的一阵颤栗,男人那疯狂的神色配上脸上那一道狰狞的刀疤,十分可怖。
“安迎天,看见了吗?我脸上这道犹如蛆虫般的刀疤,让我看着跟个从地狱爬出的恶鬼般,连小孩看见我都能被吓哭,这都是拜你们所赐……吓人吗?我整天像那丑陋的老鼠一般躲躲藏藏的度日,好笑吗?”男人指着脸上的刀疤癫狂大笑,面容逐渐的扭曲,锋利的水果刀刺进了安以夏的皮肤,鲜红的血液从皮肤里渗出来。
安迎天内疚的低下了头,他看着女儿苍白的小脸,安迎天极力的安抚着男人的情绪“江天明,你先冷静一下,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你先把刀放下。”安迎天向着男人慢慢的靠近。
江天明,一个月前在南希酒店7423杀人案的凶手,案件发生后,警局人员在录取口供时,江天明一直极力否认自己杀了人,并称自己当晚喝醉了酒,住在了酒店。但经警方查证,当时江天明所在的房间便是死者当晚所订购的房间,并且死者身上只有江天明一人的指纹,警方认为,死者生前与江天明发生过激烈的搏斗,江天明在次日晚上连夜逃离了云城,警方对其进行追捕。
安以夏吓得哭了出来,鲜血还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流,安以夏拼命的挣扎着,安迎天在离两人一米的距离站着,安迎天看准时机,从江天明手上夺过了安以夏,安以夏,挣扎着胡乱扑腾的双手,使安迎天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
“哧嗤”铁器入血肉的声音,水果刀刺入了安迎天的后背,江天明曈孔紧缩,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江天明双手颤抖着抽出了刀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温热的血滴落在雪地上,融化了地上的雪,安迎天身上白色的衣服顷刻间变成了艳丽的红色。
安迎天瘫坐在了地上,有气无力地对江天明说出了几个字“对……对不起”江天明呆滞地看着安迎天,他惊恐的将手中的水果刀扔在了雪地上,嘴里一直重复这一句话“我杀人了……”江天明跌跌撞撞的跑下了山。
安以夏跑到了安迎天的身边,她的眼里全是鲜艳的红色,夺目刺眼,安以夏用小小的双手捂住安迎天的伤口“爸爸,没事的夏夏捂住了,一会儿就不流血了。”安以夏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一滴一滴的往下流。安迎天艰难的抬起了手,为女儿擦去了眼泪“夏夏乖,哭了就不好看了,爸爸只是想睡一觉。”
“对了,医生,医生……夏夏去找医生来给爸爸治病。”安以夏,慌慌张张的向山下跑去,期间安以夏摔倒了好几次,有两次安以夏向山下滚落了好长一段时间,安以夏站起来又继续问山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