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霜厌恶的看了一眼脚底下的妇人,对着叶卫昔笑吟吟的说道“现在奸夫**都在场,叶卫昔你还有什么话可以说!”他现在很开心,就像马上就可以看到眼前这个狐媚子惨死的下场。
叶卫昔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这是赤裸裸的陷害,可是他地位卑微及时明眼人都知道这是陷害又有什么办法呢!大不了~他眼底闪过一丝决绝。“奴侍压根不认识眼前这个妇人,望贵君明察。”
“你这个贱人!”那妇人像是被踩了尾巴一般尖叫起来“要不是你百般勾引老娘,还说什么只要娶了你,你就跟上面的贵人美言几句让老娘的官职升一升,老娘怎么可能看上你这么个东西!…………”
刘霜听到那一句句的污言碎语,不耐的皱了皱眉头。残花顿时利喝道“什么腌脏的东西,在贵君面前也敢放肆,来人掌嘴!”
旁边几个粗大的宫侍便上前来拖住那个女人,狠狠的扇了十几个嘴巴。
叶卫昔冷眼看着眼前的闹剧“贵君说奴侍与这个妇人有染,那么可有证据!”
“眼前这个妇人不就是最好的人证吗?本贵君说话哪里由得你这个奴侍来狡辩。”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叶卫昔无力的闭上了双眼“奴侍是清白的。”
刘霜冷笑一声“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你说你是清白的,那可敢当着众人的面让公公验验身子。”
叶卫昔的脸色更白了三分,面上血色全无,这是要当众侮辱自己。男儿家的身子只能给未来的妻主看,虽然进宫来也是验了身子,那也是单独密闭的,这大庭广众之下。叶卫昔的不说话,刘霜笑的更加得意了起来,他对着残花说“去请验身公公来!”
“奴侍叩见贵夫!”那公公实在是年老,叩头请安都是在几个小侍的搀扶下才完成的。
“行了”刘霜无聊的摆摆手,对着那风一吹基本上感觉就可以昏死过去的老公公没好气的道“赶快去验验那个贱奴的身子。”
老公公称了声是,佝偻这腰走到了叶卫昔的旁边。以他这么多年在宫里面的眼力看眼前这个男子的跪着的姿势便已经知道是处子之身。奈何~~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刘家对他有恩,今日就当自己这把老骨头报恩了。
他的眼底闪过狠辣的光彩,对着自己身边几个伺候的小宫侍说道“去,把他的裤子脱下来!”
验身,这个时代的男儿自幼便会在身上点上一颗红色的守宫砂。守宫砂的材料大多是由朱砂主成,验身公公会饲养一种雄性的变色龙,让其吃满吞噬朱砂,七七四十九日后碾碎,涂与男子下体。
验守宫砂只是第一步,因为前朝曾经有男子假借朱砂的颜色,清点涂抹,蒙混过关。后来,便又有由已经破身子的老宫人以身养了一种红蚕的虫子,让男子卧坐在塌上,褪去鞋裤,将红蚕放在守宫砂上面,吸食其血液。红蚕不死者为清白身,反之则不是。
一旁的两个宫侍连忙按住他的手脚,其他的两个则是去扯叶卫昔的裤腰带,还有几个下等的宫侍手里面恭恭敬敬的捧着养着红蚕的金泊的盒备用。
下等宫侍的衣服本来就单薄,哪里经得起这么多人的拉扯。在叶卫昔的奋力反抗下,却也只是狠狠的挨了身旁小侍的几个耳光。苦苦哀求,挣扎之下,只听得刺啦一声,腰带断裂而开。
叶卫昔悲愤的扯住自己的裤子,眼泪自脸上滚滚落下,一张精致的小脸哭成了花猫。
这一刻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几个小宫侍,冲着御膳房大殿的柱子就撞了上去。
“这是干什么呢?”清淡如水的少年声音从御膳房是正门口传了进来。
宫侍慌慌张张的跪地叩头“皇夫千岁千千岁千千岁!”
孟尘一身正红色的广袖罗裙,外罩彰显着新婚主夫的百子千孙披风,头发也盘成为人夫的飞云望月髻,他的头饰不多,发髻上面插着九尾的金隅流苏凤钗。配着脸上上好的梅花妆面,显得整个人大气磅礴,雍容富贵。
“哥哥真是好兴致啊!”刘霜笑盈盈的迎了上去,只可惜那笑容里面的嫉恨傻子都看得一清二楚。就算是孟尘在怎么平淡的性子也是心中生出来了不喜,他不咸不淡的说道“本宫可记得本宫家里面可就只有一个姐姐,可还真的不知何时多出一个兄弟来。”
一句话让刘霜的脸色由白变青由青变紫,他望了望孟尘头上闪亮亮的九尾凤钗还是压抑住了怒火,道“如今大家都是一同来宫中伺候陛下,也就算是陛下的人。按照这宫规也该称一声哥哥。”
孟尘懒得看他那嚣张的气焰,再说他现在可是知道陛下有意打压刘家,这面子今天他是要撂定了。对着音儿道“音儿,宫规里面可是有这条规矩?”
“低位者见高位者要行礼,您是一朝皇夫除了陛下,剩下的人都要对您行礼。”音儿俏生生的答道,声音很大,大到可以让众人都听了个清楚。
刘霜恨得牙根痒痒,还是蹲身,不情不愿的行了一个半礼“臣侍,给皇夫请安。”
“平身吧!刘贵君要记得,这宫中的礼法不可废。”孟尘扯出一个清淡的笑容,又对着面前的一片狼藉问道“出来个人,给本宫解释一下这么热闹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