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你小子一身秘密，以后就当我的杀手锏，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好说，好说，我脑袋清醒的时候，过去的记忆都会被梳理起来，刚刚你待我不错。”
“也就我能理解你小子的精神分裂吧。
这晚上真冷，开了暖风，还得缓。”
“多少人，都是吃不上喝不上啊，忍忍吧，不过就是缓一缓。”
“丫的，你又被大妈附体了？”
“我这病，即便是我清楚的时候，也是没办法。
我能记住很多人的事情。
不止是人家告诉我的，只要我看一眼，就能知道他们过往十年的点滴，虽然说不是都准，但是也有八九成准头。
也算老天给我的补偿吧，我脑子时常崩溃，渐渐的，却是能够感觉到许许多多常人无法感觉到的辛酸和苦辣。
也是知道谁都有倒霉的时候。
我自己是天才的儿子，古武后裔又是如何，还不是一样都是要被天灾人祸所束缚其中，难以跳出分毫。
别说有后了，有女人愿意多在我危难的时候看我两眼就不错了。
当年倒是有一个京城首富的女儿知道我是天才，但是一知道我有这么多怪病之后，便是再也没有什么想法了。”
“倒是，真心不一般啊！
你这病，要不是我也是被人瞧不起，换个正常人，肯定把你当****都是轻的，一定把你当精神病。二逼青年中的战斗逼。
但是，老子也是被人瞧不起，金融天才又怎么样，还不是难逃人情世故，一颗俗心。
什么改造整个金融体系，老子想干。
什么，金融点金胜手，老子就是。
但老子就是都不稀罕，都是没有护着我爹过瘾！”
“就是，要他娘的那么多钱干什么，天塌下来当被子盖，要灾要祸不就是要一条小命，那么背信弃义，何必呢！”
“胯下有鸟，当为男人，去他娘的。”
“胯下有鸟，当为男人，去他娘的。”
”哈哈哈。。“
”哈哈哈。。“
“小山，你知不知道我那初恋是什么样的人？”
“知道一二，但是我不能说，我知道是一回事儿，要是说又是一回事儿，只要不是涉及到自己生死，或是天地大义，泄漏天机，都是要遭天谴的。”
“门道是真心多。
成，我就不问了。”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
我也就只能说这么多了。”
“好，哥们儿听你的，这事儿以后再不提了。”
“当年，我也是有好多兄弟，但是你知道我这病，逆鳞实在太多了，很多无心之过，却是让我几个兄弟，都是只能心里挂念，再是不能联系分毫了。”
“擦，你小子还有兄弟，我还以为我是你的第一次呢！”
“丫的，你就不能不那么黄，我靠，别精虫上脑，把我给办了！”
“放心，放心，下午两回，现在确实有点痿，明星也没兴趣。”
“你妹儿，还明星都惦记着。”
“亏了我没妹妹，要不咱俩折磨猥琐，真是要把妹妹咒死啊！”
“咱中国的骂人文化倒是当真特殊，谁能理解的了。
外国的也是够奇葩。”
“俗话说身处肮脏之中才能不怕肮脏，我们黑道都是这样的。”
“大山，这话你说的有道理。”
“就是他娘的，一天到晚的说，心疼，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黑社会要是被砍死，就肯定是自己良心被腐蚀死的。”
“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
一辈子，人家眼里看咱咋样无所谓，咱哥俩问心无愧，能聊两句知心话，足以。”
“是，今天老子发誓，这辈子，你小子都是我兄弟。”
“擦，真他娘的肉麻，赶紧让我病发吧，让我抖掉一身鸡皮疙瘩，可以忘掉你这个傻叉。”
“滚犊子。
真是给脸上脸。”
“嘿嘿，够不知好歹吧！”
“够，足够。”
“够就好，这样我能更加了解自己猥琐一面，你知道吗，我这病，只要病发的时候，稍有不甚，就能丢了小命。
要不是我爹把祖传丹药，都拿出来给我压制重病，早就无法控制了，我是天才也是白搭。”
“擦，你们练武的，那些丹药都不怕过期啊，还祖传？”
“这你就不懂了，我们有一些秘制古树，可以保存百年丹药。有一些古树，甚至能保存丹药上千年，不过那只是传说，我倒是都没有见过分毫。
也许真的那么厉害！
我要是能有一个那样的盒子就好了！”
“擦，你有什么保存的，身上就一条裤衩，连想要留一个情书都没资本。”
“这么说，大山，你有啊！”
“擦，谁还没有栽倒在石榴裙下，这是正常，你小子那才是不正常。”
“是吧，没什么概念。”
“我今天喝多了，你帮我多留点神儿，我看不清路！”
“擦，你不是开玩笑。”
“丫的，飙车的，都看不清路，感觉，感觉，懂不懂？”
“擦，能活下来的才叫感觉吧？”
“哈哈，对头。
死了的，等咱以后下地狱，再问他们吧！”
“地狱啥样啊？”
“不知道，我是肯定会去的，你没准可以进天堂。”
“没事儿的，我有空去找你玩儿。”
“你小子又傻了，小山，回去，我找大夫再给你看看，没准能治。”
“我爹说了，神医绿山能治，就是已经几十年没有他的消息了。
好像进入到古丹一脉了？”
“这年头，还有人炼丹？”
黑黑的夜色之中，炼丹二字方是传荡而出，便是化作了一股奇异波动，淡淡清风朝着一处神秘角落飞逝而去。于小山眼睛一眨，似乎有所察觉，却是转瞬之后恢复如常，再次面无表情。
冷冷的看着跑车中飞过的夜色。
一片漆黑，却是无比深邃。
一切的一切，都是在这一刻不平凡起来。
深邃的夜色，显着一双漆黑的眸子。
犹如死神镰刀一般扫视着前方。
旁边的胡大山，身子没由来的一哆嗦，即便嘻嘻哈哈，也是知道自己喝了酒，不能在左顾右看分毫。
右手习惯的摸到了空调，又是将车子内的温度提高了一点。
以为今天喝酒时候吃的毒品劲儿过了，如今才是冷，倒是也没有再怎么在意。
二人便是如此相安无事。
静静地坐在夜色之中。
夜如此的平静，好像从来没有变过一样。
夜中的二人，本是今夜刚刚相见。
却是好像多年老友，十年没有变过一样。
一份不用解释，可以想不说话，就可以不说话的友情，就是如此的恰逢机缘。
二人，每一次呼吸，都好像一次共鸣。
悄无声息。
也不知是因为多少年都是没有人认可，还是终于有人认可彼此。
此刻，二人所处的夜是不眠的。
不眠夜色之中，有的，是点滴的依附和本不属于依附的依赖。
却是万物的安详，难以明示那清新的芬芳。
只是简单的空气，因为身边不平凡的人。
两个风华绝代的天才，终于是在这同一日说出了自己天才的往事。
心里没由来的轻松，眼角微微舒展，本能的享受十几年来如此的释怀。
只是因为，我说了。
我说出了自己的天赋，说出了自己在普通人眼中，无法被理解，一定会被鄙夷的一面。
说出了，永远不会再普通人面前说出，这些可能会让家人内疚的往事。
说出了，那一点一滴，我只是想说出的往事。
往事。
往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