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话刚说到这就被坐在一边吃的满嘴流油得吕布给打断了,并且打断他得是吕布那充满嘲弄得笑声。
‘呦呵,哈哈···哇哈哈’
面对这样的嘲笑胡才有些愤怒,不过知道确实打不过吕布也就只好把愤怒明显得挂在脸上,刚刚正常的眼珠子这次就又快要被他瞪出眼眶外了。
李乐则不一样,对于这样的嘲弄他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此刻他的情绪还属于比较正常得范畴,当然些许羞愧之情还是有得。
吕布得嘲弄其实也并非出自恶意,就好比后世黑颜色得社会团体忽然有一天找到警察叔叔要求联合搞点大事情一样,想想都觉得很不可思议也难以理解对不对,这次得事件同理。
吕布也是觉得这玩笑有点太无语了,对方也太不自量力了这才发出笑声得。
阶级观念哪个时代都存在,唯一让阶级这个意识产生模糊得时期就是朝代与朝代之间发生战乱得那些时间段。
社会动荡,朝不保夕,那个时候不管你原本是黑色社会团体也好,还是原本属于旧朝代得官员体系也罢,就都是站在一个水平线上的对手了,相互之间比的只有谁的实力更大。
很快东汉末年这个乱世就要来了,相信如果吕布能够意识到乱世很快会到来得话,这次应该就不会发出这样的笑声了,可怜他仅仅13点的政治属性估计张扬要跟他聊很久他才能明白东汉末年的乱世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张扬就不一样了,身体是这个时代的,思想却是属于后世被称为现代思想体系得这个范畴内得东西。
后世所谓的现代思想最最核心的观念就是人人生而平等,不管是国外芬芳无比标榜起来得所谓‘自由民主’,还是国内氛围生活都自由的环境,都在展现着这条理念。
就像对待吕布那样,在张扬得眼中阶级观念不是首选要考虑得事情,首先要考虑得还得是民生。
‘嗯,咳咳’
张扬假装咳嗽了两下,算是把吕布得笑声给止住了,这几下假咳嗽也给了李乐主心骨,看起来张扬心中所想并不像吕布那样。
李乐话里提到了一个张扬比较感兴趣得人,杨二当家,如果张扬所猜没错的话这个杨二当家应该就是那个人了,没想到这次还把这条大鱼给引了出来,而且看样子这条大鱼也有跃出水面得想法,那这个台阶张扬自然是要给得,更不要说这背后还有于吉得影子,对于宗教张扬是不信任的,但对于于吉这个人张扬目前还是比较信任的。
他和于吉之间的信任真是一天一天积累起来的结果,殊为不易,二人轻易都不敢去消耗这好不容易攒起来得资源。
‘李乐是吧,不知你家二头领想要用何种方式合作呢。’张扬问道。
这问题把李乐给问住了,他本来都打算打道回府了,心中是这个想法谁还费那个脑筋去考虑该摆出何种条件说服对方合作,再说他们之前确实是低估了这位张县尉得实力,那个时候想的是让这股势力投靠他们,现在这个想法那是打死都不敢说出口得。
‘这···’李乐一时语塞,不知道这话题该怎么继续下去,心想着剧本发展不对呀,你可是个官,你这个官不是应该听完我得想法直接就把我扫地出门得吗,怎么现在还问起详细情况来了。
看到李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得样子,张扬却忽然笑嘻嘻的说道‘其实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比较不错得想法,你可以拿回去跟你们二头领好好商量商量;
这天下受旱灾久矣,我手头却有粮食,目前向南的商队只有两条,一条为刺史府把持,一条归于晋阳太守,这算的上是明面上的商路了,我觉得还不够,毕竟你也知道和官府做买卖,能保证不吃亏就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想要赚钱是绝无可能得,所以我打算在南边再找一个合适得代理商,不管出身为何得那种,举个例子,听说你们跟周仓有矛盾,周仓是个贩私盐的,那么我是不是可以推断你们也干着贩私盐得买卖呢,我相信同样的价格,我在你们这里能够买到更多得盐对不对,这其实算是咱们合作中风险最高得一桩交易了,剩下的无非是一些百姓生活日用品之类的东西,其他违禁品我也知道你们可能有途径能搞到,但却不一定会卖给我,我也就不提这样过分的要求了,合作事项大致就只是这样的范围,你看你们能不能接受,这就是我得注意。’
张扬的想法不是临时起意的结果而是是深思熟虑的产物,自从张嘴跟于吉要人,得到了会接触白波众这么个结果后,他就已经开始不断的考虑这方面合作的事情了。
开放云中县,让云中县成为‘安全区’只是这个大规划中的一个小点而已。
毕竟到了明年,黄巾众确实是会成为一股不可忽视的大趋势,还是那种明面上好像打败了对方,其实人家只是化整为零游走在各个势力身边的那种大趋势。
面对这样的势力,强硬是一定的也是根本,但却不能过于强硬,适当的怀柔政策也是很有必要的。
并州这边的黄巾也就是白波众这一支了,可以预见张扬会跟他们打很长时间的交到。
综合了多方面,张扬觉得用粮食换一些基础生活物资是比较妥当的一件事情。
系统中关于民事、民生、基础建设类的设施数量很多,只要给足了张扬时间把这些社会体系方方面面都需要的环节建设出来是没有问题的,可惜他缺的正是时间这个条件,现在也只能侧重于军事,其次才是照顾那些民生环节。
这种发展模式有一点前苏联和祖国初期的模样,前者过于侧重于军事,导致民生类环节发展缓慢,又发生了解体那样的大事件,到最后这股元气一直没有回复过来。
祖国这边的情况就不一样了,再适当的时候进行了多次适当的改革,慢慢的把侧重点转移到了民生这个环节上,同时又没有让军事发展止步不前,这种微操的水平,整个地球上还真的没有,独此一家而已。
正像那句流传甚广的段子说的那样,在历史这张牌桌上我们的对手在不停的更换,只有我们岿然不动依旧留在牌桌之上。
张扬目前实行的军管政策正是向这些伟人们借鉴的,他心中也非常清楚军管这条路应急还行,长时间实行是一定会出问题的,他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平稳时间慢慢调整。
李乐听到张扬地话后沉思了起来,张扬也趁着这么点功夫把脑海放飞了一会,权当是放松心情了。
很快李乐那边就有了答复‘张县尉提出来的各种条件尺度拿捏的非常合适,只是某却不能妄下定论,还是要回去禀告二头领让他拿主意才行,如果张县尉没有其他事情安排的话,某兄弟二人打算现在就启程离开,不知可否。’
李乐说道后半句的时候眼神不自觉地瞟向了坐在一边的吕布身上,看的出来他们害怕吕布多过于害怕张扬。
‘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只不过···’张扬故意停顿了一下。
李乐的眉头皱了起来预感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张扬狡黠的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云中县的规矩是不可以破的,谁都不可以,这是之前就定下的规矩,我也希望能和你们二头领达成合作意向,越早越好,所以你可以现在就离开了,只是他不行。’
张扬用手指指了指坐在李乐身边的胡才‘他需要把你的那份惩罚一并认了,也就是多关一倍的时间而已,我答应你好吃好喝的照顾他,同时也希望能尽快得到你们商量好后的结果,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张扬根本不给李乐反应的时间自顾自地下了逐客令,那边李乐张大了嘴想要反驳,可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好不容易等到张扬说完话,李乐正想说些反驳的话,就见吕布那边擦了擦油手站了起来,一挥手招呼道‘来人,把这人带去军营禁足14天,带走吧。’
看到已经事不可为,李乐不由叹了口气,知道已成定局无法挽回了,随即挥了挥手跟着被押走的胡才一起出了县衙的门。
信任这种事情是需要契机去建立的,没有契机自然就要制造契机,张扬把话说的冠冕堂皇,其实内心深处只有一个想法,白波众远在南边,谁知道这次把李乐、胡才这二人放走后还有没有机会联系上了,光凭一个口头答应根本给不了张扬安全感,不了了之这种事情再现实生活中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了,不会因为这时候是东汉末年就有所改变的,而为了和那波人取得必要的联系,张扬必须扣下胡才,相信讲义气的那些人是不会不管胡才的死活的。
办事情总要讲究个合理的流程,凭空想象、凭空捏造出来的只能是云中楼阁,那不是现实世界,面对现实看清现实,认同现实,从而适应现实,这也是后世现代思想中一个重要的思想主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