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钟云遥满脸笑容,傅水这才回过神来。
“行了,这玩也玩了,是时候该走了。”钟云遥回眸望向傅寒铮,伸出小手。
垂眸,傅寒铮余光一瞥,眉头略微一皱。
嘴角上扬,钟云遥淡淡一笑,“傅总,你可是说了,这事成之后,还有陪人家去商场买包呢!可不能忘记了。”
鼻音一声,傅寒铮轻点头,顺势拉过钟云遥小手。
傅水本想拦住,但却架不住傅寒铮冷漠,碍于陈玉林还在身旁,只得硬着头皮放两人离开。
两人前脚刚一离开,后脚傅水立刻拨通钟柔若电话。
“什么?”电话那头,钟柔若猛然站起身来。
一旁张艺兰和小白脸正嬉笑着,对上钟柔若眸色暗下,不自觉一愣。
瞥见钟柔若随手挂断电话,呆坐在一旁,张艺兰忙上前,“若若,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婚礼那出了什么问题?”
顿了顿,眉头紧拧,“你说傅寒铮也是,这样重要的日子,怎么能忘记安排人来接你出席呢?没了女伴怎么可以?”
女伴,他自然是不缺的。
“这婚礼是不用举办了。”钟柔若苦笑一声,眼神转而锐利,“想甩我?哪有那么容易?”
猛然站起身,钟柔若一把拽过一旁车钥匙,飞快冲出别墅。
一路上,钟柔若飞车,一边给刑明打去电话。
电话那头,刑明搂着怀里女人,随手接起电话,“钟小姐,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现在,立刻出来。”钟柔若话语中带着一抹命令。
眉头微皱,刑明哈哈大笑两声,“钟小姐,你这话听着,倒是有几分命令的意思。”
昂起脑袋,冷哼,“那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呢?”
“刑总,你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钟柔若猛然踩下刹车,对着电话一通嘲讽。
半晌,钟柔若面色转冷,“你和钟云遥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以为,和她合作,她就会言听计从吗?”
眸色一冷,刑明缓缓将身旁女人松开,严肃了几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实话告诉你吧,别人我不知道,但这钟云遥,在设计圈是出了名的天才,更是以诚信出名,为了和你的一次合作,她又怎么可能会毁了自己的事业呢?”
此话一出,刑明心里一咯噔,顿时怔住。
钟柔若顺势开口,“你们两人之间的合作,可有留下字据或者录音?”
闻声,刑明更是一阵苦笑,呆愣的摇了摇头。
这样的合作本就是见不得光,除了口头承诺,自然没有其他字面上的证据。
长叹一口气,钟柔若淡淡一笑,“刑总,那只怕,这次你是要吃一堑长一智了。”
钟柔若步步逼近,刑明心里更是深信不疑,同钟柔若要了地址,便匆忙将电话挂断。
“刑总,你这要是走了,人家可怎么办呢?”女人娇滴滴扭动身姿,从刑明背后将人环抱进怀里。
眉头紧拧,刑明一声冷哼,“你这女人不过是要钱而已,少在这里花言巧语。”
随手从钱包里抽出几叠钞票,往天上一撒,刑明头也不回的离开。
很快,车子停在昨晚的山顶。
望着跟前天气正好,钟云遥昂起脑袋看了一眼,紧闭双眼,一阵享受。
过了好一会儿,扭头望向傅寒铮,“不过是母亲再嫁罢了,不知道,原来傅总还有这样的恋母情结。”
抿紧双唇,傅寒铮目光直视前方,一言不发。
侧过身子,钟云遥瞥了一眼,开口,“算了,我清楚你们男人,总会有些自己的小癖好,傅总有这样的怪癖也是自然的,就是不知道傅夫人这结婚,有几次是被你搅黄的。”
话语刚落,傅寒铮猛然一个翻身,直接将钟云遥劳劳压在身前。
“五次,整整五次,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对上傅寒铮目光直视,眼底沁满血丝,钟云遥心头一抽,不自觉心疼。
大脑一阵恍惚,钟云遥不自觉伸出小手,“你看看你,再怎么样难过,那抵得过自己的身体来的重要。”
眉头紧拧,傅寒铮弓起身子,躲开钟云遥小手。
一声冷哼,从钟云遥身上起开,“你这个女人又有什么不同?少在这里装模作样,我不是我父亲,也不会轻易上当。”
小手僵在半空中,钟云遥愣了两三秒,这才回神。
收拾情绪,钟云遥故作轻松,咧嘴坏笑,“傅总,那这么说,我倒是和傅夫人一样,是靠着美色上位咯?”
下一秒,钟云遥嘴角笑容还未散去,傅寒铮大手直接拽了过来,紧拽住钟云遥颈部,压的喘不过气来。
“这样的话,怎么也配从你这女人的嘴里说出口?”
闻声,钟云遥强撑着小脸涨红,冷声讥讽,“不管配不配,这话都从我嘴里出去了。”
抿了抿唇,“我倒是古怪,傅先生当初看上傅夫人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像傅总你现在的模样,喜欢,却又不敢说出口。”
心里一揪,傅寒铮手里动作不自觉僵住。
还未来得及反驳,车子后方猛然传来剧烈的响声。
后方轿车里,刑明看着钟柔若眼底尽是怒火,心里揣测不安。
“行了,他再猖狂,那以后也是你看中的男人,随便教训一下就是了。”
随便教训?
话语刚落,钟柔若又是猛的一脚踩向油门。
跟前傅寒铮的车子直接横出一大块,刑明见状,吓的大气不敢喘。
余光一瞥,钟柔若望向刑明两腿直哆嗦,咧嘴坏笑,“怎么快就怕了?刑总,看样子是我看错你了,原来你这人的胆子也不过如此。”
“谁说的?”刑明昂起脑袋,回怼着。
小手顺势松开,钟柔若开口,“好,既然刑总有这样的本事,那倒是让我看看你的厉害。”
语毕,钟柔若起身同刑明兑换位置。
再一回过神来,刑明已经坐在架势位上,两手紧握着方向盘,脚底踩着油门,却是止不住的哆嗦。
“怕什么?这一脚下去,不过是两条人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