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钱放这了。”钟云遥随手将一张百元大钞放在桌上,伸手从一旁抽出一张房卡。
跟着门牌号,钟云遥一路找到房间。
“1122,就是这了。”打开房门,钟云遥径直走进房间。
转身正要关门,却是一条腿劳劳抵在房门缝隙。
心里一咯噔,钟云遥思绪万千。
自己这头一次住在外面,想不到就碰上地痞流氓,色狼淫棍,这未免也太过于倒霉了吧。
下一秒,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搭在钟云遥手背。
垂眸,钟云遥小声低语,“你别说,这色狼的手倒是有一丝丝好看。”
话语刚落,钟云遥顺势跌进男人怀里。
“色狼?这是你给我新取的外号?”傅寒铮眉头微皱。
瞥见傅寒铮出场,钟云遥暗暗松了一口气,娇羞低头,“傅少该是什么样的外号,自己应该最清楚了。”
话语落下,傅寒铮身子一僵,下意识从钟云遥怀里挣脱开。
钟云遥起身,理了理衣领,坏笑,“原以为傅少从来都是冷落冰霜,却没想到,原来也有反应的时候。”
却偏偏,还是在那样的趣事上。
无视钟云遥话语,傅寒铮扫视周围,“堂堂的钟氏大小姐,就住这样的地方?”
自己为什么住这,你应该是最清楚不过了,说什么蠢话。
眉头略微一皱,“怎么,傅少是觉得这里妨碍了你的施展?”
一屁股坐上床,钟云遥嬉笑,“你放心,这里也算是各种前辈高人留下的好地方,不会让你这小白慌了神。”
小白?
傅寒铮眸色一冷,俯身将钟云遥欺压在身下。
“怎么,你这是在挑战我?”大手笔直挺住,傅寒假目光直视。
小手顺势一把搂住傅寒铮脖子,钟云遥眉头轻佻,“那傅少预备如何接受我的挑战?”
气氛一瞬间转而暧昧,房间更是实时恍成了粉色灯光。
视线打量周围,钟云遥坏笑,“这宾馆条件一般,可唯独这情趣倒是做的很到位。”
此话一出,傅寒铮眸色转冷,松手将钟云遥一把推开,起身。
理了理衣领,钟云遥慢悠悠起身,“到底是男人,傅少冷不丁的喜新厌旧,我还真是不习惯。”
这女人,果然是伶牙俐齿,看似惹人爱,可偏偏不是个简单的拜金女。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你好自为之。”傅寒铮话语冰冷。
两手一摊,钟云遥苦笑,“是不是你们男人再抛弃女人的时候,来的都是这么一句?”
顿了顿,“我如果说,没了你,我这只能寻死觅活,那你是不是能稍微心疼心疼我?”
说罢,钟云遥顺势跌入傅寒铮怀里。
身子不自觉一阵冷颤,傅寒铮脸色一变,忙腾空将钟云遥一把抱起,径直走向浴室。
“和傅少在一起这么多年,倒不知道,原来傅少喜欢这种调调。”钟云遥嬉笑调侃。
下一秒,傅寒铮伸手将钟云遥往前一丢,直接丢向浴缸。
后背一阵生疼,钟云遥强撑住露出笑容,“傅少,你这节奏太快,我倒是不适应了。”
“你这样狐狸精的模样,我如果是你的亲人,当真是恨铁不成钢。”傅寒铮怒目而视。
可笑,一个和自己不过只有肉体接触的男人,现在却口口声声谈着亲情的筹码?
怕不是因为自己那表里不一的好妹妹,未来的妹夫。
小手慵懒抬起,钟云遥嬉笑,“我没记错的话,傅少喜欢的,不就是我这狐狸精的媚俗,模样吗?”
话语落下,傅寒铮手头动作不自觉僵住,险些出神。
钟云遥一眼看穿,哈哈大笑两声,“怎么,我这小狐狸精还没有动起身,倒是把傅少这种见过世面的大人物,险些给吓坏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层所谓的妹夫亲戚关系,钟云遥想来,自己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两年多的床伴,原来还是赫赫有名的商界奇才,傅寒铮。
“恶心。”傅寒铮小脸皱紧,面色铁青。
愤然用力一把钟云遥往里一丢,拿起一旁蓬头开水,冲向钟云遥。
“你这样的女人,总该清醒清醒才好。”
一瞬间,钟云遥浑身上下湿透,还来不及回神,傅寒铮愤然将蓬头丢在一旁,丢下一句,“这以后,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最好记清楚了。”转身,傅寒铮离开。
过了好一会儿,钟云遥才回过神来。
昂起脑袋,哈哈大笑两声,“不过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小三,和绿茶婊的妹妹,却不想可以把我搞得家破人亡。”
顿了顿,眸色转而锐利,“这一世,我一定要她们付出代价。”
想要傅寒铮这个乘龙快婿是吗?那好,我偏要让你瞧瞧,比起狐狸精,绿茶算得了什么?
从浴室出来,钟云遥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也没了兴致。
随手拿过一旁小包,浑身湿漉漉离开宾馆,在街道上四下晃悠着。
半晌,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钟云遥回眸,一抹黑影放大,随后自己被一把扑倒在地。
“美女,这大晚上的,一个人在路上多不安全?”男人脸带刀疤,一脸淫笑。
视线下移,刀疤男咧嘴坏笑,“你瞧,这身上都湿透了,快让哥哥我好好疼疼。”说着大手朝着钟云遥胸前袭去。
身子一个哆嗦,钟云遥下意识两手护在胸前,面露警惕。
扫视四周,空无一人,凌晨两三点,这时候想要来个人英雄救美是不现实的,只能自救了。
嘴角露出笑容,钟云遥娇滴滴开口,“哎呀!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第一次,难道就在这种。”
话语未落,但个中意思依然明了。
刀疤男被激的浑身发酥,笑的合不拢嘴,“好好好,哥哥这就带你去开房,绝不委屈了。”
伸手将钟云遥扶起,刀疤男扭头指了指身后,“我看着这个地方就不错,不如就这里吧。”
抬眸,正对上先前自己刚走出来的宾馆。
“这地方太差,人家细皮嫩肉的,可经不起这种肮脏。”钟云遥撒着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