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柔若见刑明终于松口了,连忙说道:“不是我要你怎么样,是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要主动出击!”
刑明想了想,然后说道:“怎么个主动出击?”
“我们两个联合起来,对付傅寒铮和钟云遥,相信只要我们两个人联合起来,一定可以扳倒钟云遥和傅寒铮。”
听了这话,刑明糊涂了,疑惑的问道:“怎么又要对付傅寒铮了。”
“你想想看,是谁害的你公司破产,在外面躲了那么长时间,是不是傅寒铮,既然我们联合了,何不把我们的仇人都消灭掉。”
最后在钟柔若的挑拨下,刑明终于答应了钟柔若合力对付傅寒铮和钟云遥的要求。
见刑明答应了自己的要求,目的达到的钟柔若随便找了一个理由,离开了这里。
在回家的路上,钟柔若觉得光靠自己和刑明两个人的力量,不一定能对付的了钟云遥,自己还是要想办法把傅寒铮拉上。
至于说自己跟刑明两个人商量对付傅寒铮的事情,那就要看傅寒铮怎么选择了,如果选择跟自己重归旧好,那自己就帮傅寒铮干掉刑明;如果依旧不跟自己重归旧好,那就跟刑明一起对付傅寒铮。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傅寒铮帮自己除掉钟云遥的基础上。
但是想要傅寒铮帮自己的忙,钟柔若知道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自己就这么直接去找傅寒铮,说不定连傅寒铮的面都见不到。
突然钟柔若想到了傅水,自己的好闺蜜,一下子就计上心头。
于是钟柔若直接来到傅家老宅,直接找到了傅水。
看到钟柔若这么长时间没有来,今天突然来了,傅水感到很惊喜。
笑着打趣道:“柔若,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来看我,是不是把我忘记了。”
谁知道钟柔若听到这句玩笑话,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见到钟柔若这个样子,傅水焦急的问道:“柔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说,我会帮你的。”
傅水这么一安慰,钟柔若直接哭了出来,抽泣道:“钟云遥回来了。”
“是不是钟云遥这个狐狸精一回来就欺负你了?”听到钟云遥这三个字,傅水一下子就愤怒了。
听到傅水的问话,钟柔若抽泣道:“钟云遥一回来就把钟氏集团收购了,而且还仗着自己是国际知名设计公司的名义就只给了不到一千万,把价值几个亿的钟氏集团收购了。”
傅水不知道钟氏集团已经资不抵债了,钟云遥为了收购钟氏集团,不光承担了钟氏集团所有的债务,还给了钟元山八百万。
就气愤的说道:“钟云遥这个贱人怎么这么黑心啊。”
钟柔若一边哭泣,一边偷偷了看了傅水一眼,见傅水已经被自己挑起了怒火,心中暗自得意。
但是脸上依旧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对傅水说道:“你不知道,钟云遥收购了钟氏集团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我开除了。”
钟柔若说完,大声哭了起来。
傅水见钟柔若哭的这么伤心,连忙帮钟柔若擦干了眼泪,然后安慰道:“柔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钟云遥这么欺负你的,我一定会想办法帮助你的。”
钟柔若闻言,装作善解人意的样子,对傅水说道:“你还是不要帮我算了,现在的钟云遥不是以前的钟云遥了,现在改名叫做Anna,在国外很有名气。”
傅水一听,想了想然后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办,你就放心吧!”
最后在傅水的安慰下,钟柔若终于停止了哭泣,两个人聊了一会,钟柔若就离开了。
等钟柔若走了之后,傅水没有立即去找傅寒铮,因为她知道,只要傅寒铮知道收购钟氏集团的人是钟云遥,就一定会把这个女人给娶进傅家,这不是傅水的想要看到的局面。
想好了对策之后,傅水才去找傅寒铮。
正在办公室处理傅氏集团事务的傅寒铮看到自己的小姑来了,心中虽然很惊讶,于是就问道:“小姑,你今天怎么回来集团?”
傅水一屁股坐在傅寒铮面前的椅子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对傅寒铮说道:“寒铮,今天钟柔若来找过我。”
一听到钟柔若三个字,傅寒铮心中警铃大作,直接打断了傅水的话道:“钟柔若找你干什么?”
傅水一听,唉声叹气的说道:“还能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钟氏集团被一个外国公司收购了。”
不想跟钟柔若再有任何关系的傅寒铮听到这话,直接说道:“钟氏集团被收购使他们自己的事情,钟柔若找你干什么,难道想要回购过来吗?但是现在已经成为了定局,没办法改变的。”
“那个外国公司收购了钟氏集团还不算,第一天就把柔若给开除了,这是想要赶尽杀绝啊,所以我想你能帮帮柔若,她太可怜了,那么善良的一个人遇到这样的事情,真是不公平啊。”
听到傅水说‘不公平’,傅寒铮想起了钟柔若对自己和钟云遥做的一切,如果说不公平,那才叫不公平,可恨的是自己不能早点看清钟柔若的真面目,反而被钟柔若一次又一次的利用,去伤害钟云遥,害的钟云遥不知所踪。
如果不是钟柔若,自己现在不会是一个孤家寡人,而是一家三口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一起。
想到这里,傅寒铮对钟柔若更加痛恨了,冷冷的说道:“是钟柔若让你求我帮助她的吗?”
傅水闻言,还以为傅寒铮会帮助钟家,高兴的说道:“柔若那丫头脸皮薄,遇到什么事情都是藏在心里,才不会跟我说让我求你帮忙呢。”
傅寒铮闻言,冷冷的说道:“那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再提了,我不想跟这个女人有任何瓜葛。”
听到傅寒铮无情的拒绝,傅水一下子就愣住了。
傅寒铮没有管愣神的傅水,继续说道:“小姑,你以后最好离钟柔若远点,免得被钟柔若给当了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