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听了钟柔若的话,疑惑的问道:“这个钟云遥到现在还不死心,还在纠缠着寒铮吗?”
傅母一直以为自从订婚典礼之后,钟云遥应该死心了,也会跟傅寒铮做一个了断,现在听到钟柔若这么说,傅母不禁担心起来了。
常言道:知子莫若母,傅寒铮的性格傅母知道,是一个执拗的人,虽然现在在自己强迫下,甚至可以说是在自己经常用自己命不久矣去苦苦哀求傅寒铮娶钟柔若的情况下,傅寒铮才答应娶钟柔若的。
现在看来自己的儿子和钟云遥还没有断绝关系,还在藕断丝连,如果任由傅寒铮和钟云遥这样继续下去,那怕就是结婚在即,也很容易出现变故的。
钟柔若见傅母还以为傅寒铮跟钟云遥断绝了关系,心中暗恼,但是自己现在一天没跟傅寒铮结婚,就一天不能得罪傅母。
于是,钟柔若只好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问道:“伯母,你知道钟云遥现在在干什么吗?”
傅母一听这话,就更加疑惑了,好奇的问道:“钟云遥现在在干什么,不是在我们傅氏集团上班吗?”
钟柔若连忙回答道:“钟云遥已经被开除了,现在开了一个叫做‘遥遥珠宝设计’的工作室。”
傅母这下彻底糊涂了,钟云遥开了一个珠宝设计工作室,跟傅寒铮和钟柔若的婚礼有什么关系,疑惑的问道:“那不是挺好的吗?他都不在我们傅氏集团上班了,以后就跟寒铮基本上没什么联系了,时间长了,两个人的关系就自然而然的就断了。”
钟柔若见傅母有点想要和稀泥,焦急的说道:“伯母,你有所不知,钟云遥这个人根本就没什么能力,最开始开这个工作室的时候,打着我们傅氏集团前设计总监的招牌,很是接了几个生意,但是时间长了,别人都知道她的水平不行,所以找她做过第一次的人,压根不会找她做第二次。”
傅母一听,想了想,缓缓说道:“做生意和做人都一个道理,没有能力,别人只会跟你打一次交道,上过一次当之后,绝对不会上第二次当,所以钟云遥没有真本事,生意不好这个很正常啊!怎么又跟寒铮车上了关系。”
见傅母还是不明白,钟柔若焦急的说道:“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钟云遥这个女人从来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本来因为被开除了,就一直怀恨在心,现在自己开工作室了,生意不好,就认为是我跟寒铮在里面做了手脚,还找上了我,质问我为什么要坏她的生意。”
傅母闻言,顿时就生气了。
对于钟柔若的话傅母从来都不会怀疑,相反倒是认为钟云遥这个女人不光水性杨花,而且就让这么的偏激,自己没本事,还怪傅寒铮和钟柔若。
于是气愤的说道:“这个钟云遥竟然如此不知道好歹,我们傅氏集团没有追究他打着我们的招牌在外面招摇撞骗,就已经仁至义尽了,想不到还找上你,跟你闹腾起来了。”
钟柔若见傅母这么说,连忙说道:“而且不光是这样,钟云遥还说要破坏我跟寒铮两个人的婚事,甚至还说…还说…”
见钟柔若吞吞吐吐,傅母焦急的问道:“钟云遥那个小贱人还说什么?”
钟柔若闻言,眼眶都红了,连忙说道:“钟云遥还说她外公的死,是我下的毒手。”
傅母闻言,一下子就愣住了,缓了半天,大声说道:“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这么污蔑你,柔若,我相信你这么善良的一个女孩子,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的。”
钟柔若闻言,连忙附和道:“伯母,多谢你的理解,谁不知道钟云遥的外公也是我名义上的外公啊,而且他在医院昏迷了这么长时间,中间病情恶化了好几次,有一次我都碰到过了。”
傅母想不到里面还有这么一件事情,于是就问道:“钟云遥的外公的病情恶化,你真的碰到了,不会是在医院碰到的吧?这样你真的有理也说不清了。”
钟柔若连忙解释道:“不是在医院里面碰到的,那天我跟小姑一起在外面逛街,看到一间咖啡店,真打算进去的时候,钟云遥就冲出来了,还把小姑给撞到在地了。”
傅母一听想了想,然后说道:“这件事情我记起来了,你跟我说过,你怎么知道是她的外公病情恶化了?”
钟柔若连忙回答道:“我也是后来听她自己说的。”
此时钟柔若已经在傅母面前把钟云遥刻画成一个水性杨花、勾三搭四、才疏学浅,关键还是一个想要破坏自己儿子婚事的人。
傅母听了钟柔若的话,看着钟柔若梨花带雨的表情,连忙说道:“柔若,自从你跟寒铮恋爱以来,你对我简直比对自己的母亲还要好,我一直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在我的内心里面,只有一个女人才是我儿子寒铮的妻子,那就是你钟柔若。”
钟柔若听到这么煽情的话,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激动的说道:“伯母谢谢你!”
傅母拍了拍钟柔若的头,然后帮钟柔若擦干了眼泪,柔声说道:“你跟寒铮的婚事将近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准备婚事,不能在婚礼现场出现失礼的地方,至于钟云遥那样的跳梁小丑,你就交给我来解决就好了。”
钟柔若一听,见傅母愿意主动去解决钟云遥,心中狂喜。
毕竟钟云遥再厉害,只要她还喜欢傅寒铮,就不能对傅母怎么样,不然傅寒铮会越来越反感她。
但是傅母这次去可是抱着帮钟柔若扫清婚姻障碍的目的去的,如果钟云遥忍气吞声,那么钟柔若就坐享其成了。
不管怎么说,有傅母去对付钟云遥,对于钟柔若来说简直是进可攻退可守。
无论钟云遥采取什么样的态度,不是让她自己不舒服,就是让傅母不舒服,这样她跟傅寒铮就更加没有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