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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洋塘码头风波起 (2)

俗话说的好:丑田先倒塍,丑人单作怪,舅母——无颜之貌,莫姆之容,却“红杏出了墙”,也不知是舅舅墨认,还是舅舅无用,这舅母和邻居光棍足足好了五年,每次进出竟象走自己菜地一般,赛貂禅难忍舅舅如此懦弱,有次舅母又和光棍在稻草房里云里雾中折腾的时候她便叫舅舅去抓她个现场,可是舅舅叫她不要管舅母之事,赛貂禅再也忍不了了。就当作舅舅、舅母的面说开了去,说舅母为人之妻,不尽妇道,实属不该。谁知舅舅无有半点话语,可是舅母却发下狠心要整治赛貂禅。于是她便叫姘夫到梧桐际找李大麻子。这光棍从不做任何体力之事,却专门与梧桐际土匪打得火热,向他们提供各个村庄大户的情况。赚取其中的介绍费。光棍找到李大麻子和他细说了一阵。

李大麻子高兴的手舞足蹈,塞了一把银子给光棍说:“晚上与我内应好来,定叫你们满意。”到了晚上在舅母和光棍的引领下李大麻子便来到了赛貂禅房间,用匕首顶住她的头部,强行做了欢爱,舅舅知道李大麻子来到自家,却不敢片只言语,赛貂禅见此痛心疾首。她对李大麻子说道:“你是与我露水夫妻,还是与我秦晋之好。”李大麻子一听正合自己心意连忙答道:“小女子这般美丽。长相斯守岂不美哉!”他又狠狠地吸吮着她的脸夹,道:“你何不如跟我上梧桐际当压寨夫人?不比这强百倍。”

“我不会与土匪为伍的,只要你帮我杀了舅母和光辊,我便答应与你相好。决不侍奉别人。”李大麻子为难地说道:“我们虽是匪,但也是江湖道义之人,他们帮我李某成全好事,我却要杀戮他们,这样的事情我做不出来。”“那你是不做了。”赛貂禅翻身跃起。李大麻子说道:“我可以多给你银两做为补偿,如果照你说的那样做会有损我江湖老大的名声。”“可你却做了破我之身,败我名誉之事情,叫我以后如何度日,你杀人如麻,多杀两口又有何妨?想想以后我便是你的人了,你看成还是不成就给句痛快话。”李大麻子看着她那肤如凝脂、美目盼兮的样子便狠下了心,曰:“好吧!今天就为你破例。”这时候天已经快亮,舅母和光棍接应李大麻子离开,李大麻子开好门,两人正等他奖赏,光棍问他:李爷昨晚可自在。”李大麻子拿起弯月刀似如切瓜般,两颗血淋淋的人头滚落在地。

把两人杀死后,然后扬长而去。家里出了命案,赛貂禅叫舅舅去府衙报案,然后交待他,就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后来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也许是李大麻子花了重金,移花接木地把它说成是外地经过邵武的杀人逃犯所为。从此后,赛貂禅离开了舅舅来到了快活楼弹琴、赋诗,刚开始这婆娘收了李大麻子银子,也怯于他的威严,哪敢找她接客,怎知道这赛貂禅是那风花雪夜之情愫的女人。她被李大麻子破了身后,恨透了他,每次也是应付了事,无有半点快乐,更别说兴致怏然,高潮叠叠了。她总在寻找“猎物”,恰巧东门大户周家公子周礼巧见赛貂禅。两人一见如故,有那相见恨晚之觉,赛貂禅见他清新俊逸、英俊潇洒,魂魄早已七分出窍,哪里还顾得那山匪的警言,于是两人三天两天抱在了一起,起始,婆娘还会劝说几句,看李大麻子好久没有下山,也就不管此事了,捞取了两边银子岂不更好。

黄正义要把杀人放火的买卖叫李大麻子去做,就给了李大麻子5000两银子,他晚上便去找赛貂禅,赛貂禅现在对他哪有兴趣,周礼前脚刚走,她还沉浸在和心爱之人肌肤之亲的幸福之中,见到李大麻子没有好气地道:“许久不来现在做甚?”李大麻子还以为她生自己长时间不来见面的气,便向她解释道:“近来风声紧,我这里有5000两银子你先拿去用。为了讨好她将弟兄卖命的钱全部送作她用。可也没有得到她半点欢心,正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回去山里知道无法向众弟兄交代,故而又前来压诈黄正义,拿好了银两又想来找赛貂禅快乐自在,却听见房间有了男人声音。

此时赛貂禅正在与心上人周礼吟诗、对句:“天生丽质难自弃,梨花一枝春带雨。”“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两人撩得正旺,准备男功女授之时,却听见婆娘大声地叫着:“李爷来了。”两人正是兴致之时,含情脉脉地相视对方,哪里还听得见叫喊声啊!这婆娘急得是直跺脚。李大麻子径直朝赛貂禅房里走去。周礼吓得筛糠似的发抖,正想往床里钻。赛貂禅骂他:“真是百无一用读书人,一个土匪草包尽把你吓成这样?”这个时候李大麻子一脚踹开房门,怒吼道:“你个婊子我那多银两与你,望你尽跟我一人,谁知你奈不了寂寞。竟与这小白脸撕混。”

赛貂禅也不示弱大声叫道:“你以为钱可以买到一切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满脸的麻肉,都要被你吓死,要不是看在银子和为我舅舅出气的份上,我会这样糟践了自己吗?你就连我的尿骚味都闻不上。”李大麻子是个暴躁之人,哪里受得了赛貂禅的欺负和激怒,他一刀砍将下去,顿时脑浆迸裂、鲜血四贱,周礼已经吓得尿屎一团。李大麻子将他提起:“尔等无用之辈,也敢碰我女人,”刀下头落。周礼便去做了花心鬼。李大麻子杀了两人觉得还不解气,正想找婆娘理论,这时候吴高、兰林急忙告诉他。衙役已经朝快活楼这边跑来,见这情景他才连忙撤出。

三人飞快地逃跑,一口气跑了30来里的山路到了“五里亭”,见衙役没有追来这才放心在亭里休息,李大麻子先是抱拳感谢他们二人的救命之恩,接下问他们两人怎么有那雅兴逛窑子、找消遣。兰林、吴高也不拐弯抹脚就直截了当地告诉说:“听见两家高堂的对话要和黄正义还有你山寨的人,陷害刘家和我们的大哥张明辉。我们两人都跟了你好几天了,跟你的目的就是了解和证实情况,如果还不及时相救,张明辉恐怕要遭黄正义的毒手。他父亲在世的时候那可是帮过山寨的大忙啊!有一年你们去抢‘书兰’大户朱员外家,山寨有了内奸,衙门事先就得到了消息,通知了各个甲、保长协助衙役清剿。如果你们去了不是窜进人家口袋吗?官府早已把进书兰的路围了起来,他们暗藏了刀斧手和弓箭手,等你们送死呢。张明辉父亲得令后就连忙跑来告诉你们,在‘沙溪桥’就碰到山寨里的人,他叫你们赶紧回山里,不是他冒险去报信你们山寨的人可全都死在了去书兰的路上,为此被前任邵武通判撤了张父甲长之职还令人打得他遍体麟伤,结果落下一身毛病,夫妻二人不久都离开人间,留下一根独苗,为了还债还得给人干五年苦工。像这样对你们有恩情的人你不去报答,反而和那狗官联合陷害自己恩人的血脉,这是何道理?”

李大麻子疑惑地问:“你们两家也是帮凶啊!”吴高答道:“你说的对,我们的父亲都卷在其中,但我们意识到了不能这样做,要猛然回头,否则,会遭雷劈的,现在就看你能不能和我们携手一起救明辉?”“二位公子为了伸张正义,都能与至亲决裂,倘若我再不觉醒,那还是人吗?”可是李大麻子又有些担心自己现在是有两条人命在身的犯人,官军也不会等闲视之,势必清剿山寨,今天幸好遇见他们二人,要不自己难以逃脱,没有他们二人自己还会做出恩将仇报之事。想到这,他把吴高、兰林和自己的手放在一起,三人誓言一定救出张明辉。由于时间不早,李大麻子急着赶回山寨。吴高、兰林见事情有了好的开始,心情特别舒畅,不一会儿,就到了洋塘,各自回家安寝。

黄正义见李大麻子逃脱出城,这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要不还真没有办法审这个案子。他叫衙役追捕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人家报案又是命案,岂能坐视不理,现在关键还是将洋塘纵火案,要尽快了结。他和师爷刘彪分析如何才能将这个案件处理得当。两人认为只能将这案子由张明辉背去,要大刑伺候,逼他认罪,按他画押。既然要定张明辉死罪,按照宋朝律法那就得公开审理方可定谳,否则,不能执行。

黄正义要公开审理张明辉了,虽说是公开,也只是临时做个样子,好多人还是不知道,而吴高他们整天在府衙附近转悠。当张明辉从牢房押出来时,已经看见他被折磨的不是人样了,刘鹅芳看见他这样,好生难受,这时候黄正义拿了有张明辉画押的供词宣布其罪状,并将处以极刑,择日执行。正要宣布退堂之时,兰林带来了两位老人,他们要到公堂之上,指责黄正义收受两家贿赂,图谋烧毁刘德明全家,从而加害检举告发他侵吞救灾钱、粮的张明辉。

虽然说事实俱在,但此时的邵武就数他的官最大,没有人能够办得了他,白天他露了馅,晚上怕是狗急跳墙加害张明辉。这时候化了装束的李大麻子说晚上的事情你们放心,自己都安排好人手,保证张明辉不会出事的。这下吴高、兰林才放下心来,

这些天,吴高、兰林用尽各种办法说服父亲,劝他们揭发检举黄正义的不法行为和罪恶行径。两位老人最后想通了,觉得儿子做得对,于是跟着儿子来到了公堂,两人的悔过行为直接导致了黄正义的心理崩溃,在铁的事实面前他再也无法辩驳了。像蚯蚓摞了屎——没劲。

黄正义知道自己犯下大罪,但他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他交代刘彪和捕头,深夜叫人将张明辉做掉,并处理干净。捕头得令后忙于布置。师爷一把拉住他说:“你还真的叫人去,没有脑袋的猪啊!黄正义还能蹦起来吗?我已经把这里所发生的事情叫人偷偷地向上面汇报了,不日就会怕钦差来处理的,黄正义的罪大了去。”捕头连忙问:“那师爷您给府衙的弟兄指条路,要我们怎么做。”

“你们真的听我的?”捕头道:“悉听师爷的教诲”“那好,今晚我们不是去牢房而是去通判府,把黄正义抓了,别让他跑掉。”捕头呆了许久,心想原来大家都是听黄正义的,他说逮谁就是逮谁,现在要抓他还真是不习惯。刘彪大声地说道:“非常时期,便用非常之办法,信得过就听我的,我刘彪绝对是为大家考虑。”捕头连忙召集衙役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黄正义从床上拽了下来。黄正义大叫反了,反了,问是谁的命令,大家都说是师爷。黄正义恶狠狠地骂道:“刘彪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人,我对你那样的好,你却这般待我,谁给了你这样的权利。”刘彪自知没有上面授权,也不予以理会,叫衙役们将黄正义强行拖入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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