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突然自己的内功进展成了神速。
又练习了一会,困了,就与小白龙在洞内一起睡了一晚。
醒来后,燕楚狂儿又进了洞内,在以前放置头盔处发现了一块玉佩。
燕楚狂儿很自然地将玉佩挂在了脖子上。
早上,小白龙醒来,他们彼此挥泪分别,小白龙说以后它修成九天玄龙,会来再找燕楚狂儿玩耍。
就这样,它走了,带着燕楚狂儿的过去走了,那一刻悲伤过后,人似乎更轻松了。
燕楚狂儿看天色还早,又去了小树林练拳。
没过半刻,燕楚狂儿竟然打断了三尺半直径的树木。
照这速度,很快达到七重拳最高层。
打断一棵七八尺粗的大树是很快的事情了,燕楚狂儿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怎么练得如此神速。
接下来燕楚狂儿又修炼了玉洞天书的第一招。
练习过程,燕楚狂儿的血不小心滴到了玉佩上,突然现出一个人形白光,在半空舞起剑来。
燕楚狂儿细细看完,竟是八招攻击招式,看完后,小白人消失了。
燕楚狂儿福至心灵,又给玉佩滴了血,那血竟像被喝掉了一般,竟然慢慢没有了。
然后燕楚狂儿又舞起了玉洞天书,结果小白人又在半空舞了那八招剑术。
燕楚狂儿知道每次看小白人练功都要给玉佩喂血,所以燕楚狂儿看的很认真。
第二次就全部记熟了,在小白人消失的时候,玉佩不知为什么竟然镶嵌入了燕楚狂儿的胸膛,变成了一块玉佩形状的符号。
在玉佩进入燕楚狂儿胸膛的那刻,燕楚狂儿的血和气沸腾了,感觉到一股巨大的能量在身体里流转。
燕楚狂儿又运起了气罩功法,随意挥了下霜蛟剑,咔嚓轰隆,一棵十尺粗的大树直接被砍断。
这!难道这是气罩进入第六层了,若到了第九层,就可以进入铜气罩了。
接下来燕楚狂儿又练习了那八招攻击剑术,与此同时,也练习着七重拳。
苦练十日后,燕楚狂儿竟然用七重拳打断了七尺粗的树木。
每次练习内功,那个嵌在身体里的玉佩就开始吸血。
每次玉佩把燕楚狂儿吸晕的时候,练习气罩内功后又很快恢复了体力,并且比之之前更厉害。
如今燕楚狂儿运起内功,离皮肤十厘米内都是一层气墙,看来要进入气罩七层了。
这个惊喜让燕楚狂儿更加疯狂的练起了内功和武功。
胸前嵌入的玉佩更加疯狂的吸起血来,量越来越大。
玉佩吸食血液后,玉佩散发的能量也会侵入燕楚狂儿的身体。
燕楚狂儿失去血液越多,吸食玉佩转换的能量越多。
渐渐,燕楚狂儿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和肌肉开始膨胀酸痛。
燕楚狂儿发现皮肤在变厚的同时,燕楚狂儿的肌肉也在变大。
这是正式的气!罩!第!七!层!
练到气罩第七层,修炼者的反弹气墙变大变硬,身体的形态和坚硬度也在变大。
燕楚狂儿又练起了七重拳,这次燕楚狂儿打断了八尺粗的树木。
快进入气罩第八层了!!!
在绿营,除了练功的惊喜,就是绿营的古怪气氛,说不透,搞不明白。
来了绿兵营很多日,燕楚狂儿觉得一切还是那么奇怪,每到吃饭的时候,练武场前就会有一长排的兵和军营女工,清一色地捧着土碗喝面条。
男的都清一色的光着膀子,像一整排大排骨挂在空气中,场面很壮观,而且不论刮风下雨都如此。
这是一个风静的傍晚,蝙蝠猖狂地飞着,太阳的半边脸都快淹没下去了,时间与生活就在这变化中透出每个渺小人的酸甜苦辣。
燕楚狂儿拿着他的土碗,准备去吃饭,看见王胖子正在揍一个新兵的屁股,边打还边朝围观的人哈哈大笑,得意忘形已极。
当他准备再打一拳的时候,砰地一声,燕楚狂儿的拳头击在了王胖子的身上,王胖子滚圆的身躯,滚满了泥巴,爬起来,恶狠狠地看着燕楚狂儿。
很快王胖子带着愤怒,挥舞着肥大的拳头朝燕楚狂儿袭击而来。
砰地一声,两拳相击,燕楚狂儿丝毫未动,王胖子却退了五步。全场的人都露出了难以相信的面容。
“这是气罩七层半,不,是八层,怎么可能,不可能,再接一拳。”
砰地一声,这次王胖子竟然被打飞在半空,落地,四脚朝天,全场哄笑,王胖子灰溜溜的走了。
燕楚狂儿继续拿着他的土碗朝食堂走去,这次望向燕楚狂儿的目光都是闪烁和敬仰的,燕楚狂儿的嘴角在夕阳下翘起来。
燕楚狂儿吃完了一份黄瓜片加豆角的杂菜和一碗白水手扞面条就准备回去休息下。
不知什么鬼使神差,还是被这混乱相似的兵营房屋混乱了,燕楚狂儿进错了房间。
燕楚狂儿进房间时,首先看到的是一对修长光滑的腿,燕楚狂儿马上警觉,这是一个女人。
只见床上泛着光线的凉席和一双白花花的腿,在夏日的傍晚热气中蒸腾着燕楚狂儿那双许久没有被女人吸引的眼睛。
当燕楚狂儿的眼睛随着那双腿像爬树杆一样往上滑动时,发现原来是马营长的漂亮女儿。
马营长女儿侧躺着,没看见门外心跳的燕楚狂儿。
出了门,天已黑了下来,燕楚狂儿回到了兵营的宿舍,混乱的床就像一张褶皱的老人面孔占据了燕楚狂儿面前的大部分眼光。
自从燕楚狂儿来到这个兵营,除了练功,一直没有仗打,吃完饭什么事情也没有。
身体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躺着的,本来兵营面积就不大,四面都是兵营的土瓦房,所以燕楚狂儿睡在这个兵营里感觉就像一个躺在棺木里的活死人。
浑浑噩噩就过了半月,这日马营长挺着他那巨大的肚子,突然向大家宣布,有仗打了,而且这次是绿兵营当了一次先锋营。
听到这个消息,只有燕楚狂儿和那些新兵涌动着兴奋,其他老兵似乎没一点感觉,似乎都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