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华,还是一脸不解的样子,但又不敢问个明白,只好离开珅鸾殿
刘嬷嬷看着傅君华走远了,靠近了些皇后,一脸关心的问
“娘娘,您没事吧”
皇后虽然脸上没有什么异常,但拳头紧握着出卖了她,连声音都有些颤抖,向刘嬷嬷摆了摆手
“没...没事,何婉柔居然死了,为何没有来上报本宫?”
刘嬷嬷,见皇后有些微怒,立马跪下
“娘娘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奴才也是刚刚得来的消息,奴才安排在何婉柔那边的眼线居然给何婉柔这个贱人在叶千金的宴席上一并给杀了”
啪!
一对精美的茶杯被皇后摔得粉碎
“一帮蠢才!办事怎么会如此大意!干什么吃的!”
见皇后气成这样,刘嬷嬷头更是低了些,生怕一个不小心触怒了主子,小心翼翼的开口
“娘娘大可放心,何婉柔这个小贱蹄子到也是个懂得感恩的,没有说漏嘴,也不枉皇后娘娘您用心栽培她一番,如今能为娘娘效力,死了到也是她的福分”
皇后,终于冷静下来了,看着那盆栽,似笑非笑
“她怎么敢说,她那母亲还在我手里,她要是敢说我就让她不得好死”
“就是可惜了,我培养了她这么多年,本以为把那姚从霜弄死,她就能当上叶家主母的位置,能暗中相助我,却没想到叶丞相竟是个痴情的,迟迟不肯立下她为主母,这下又迎来了个唐氏,更是没机会,枉我在她身上费的心思了”
“娘娘,何婉柔死了那叶千金那边还需派人监视吗”
“派,如今这个局面了,叶清知那丫头,对华儿心意不明,怕是前几日赏花宴那闹剧,惹她伤心了,让华儿,最近多去叶府走动走动,小女孩闹闹脾气到也正常”
“娘娘,叶千金最近好像性情大变”
“哦?何出此言”
“这何婉柔死了,正是叶清知指证的,而且最近同温王爷走得特别近,在何婉柔身边的陶奶奶和我安在她身边的眼线居然是也是叶清知抓来的,这个叶清知恐怕是个不好对付的”
皇后不屑的笑了笑
“呵,只不过是比她娘机灵了点还不是为了男人要死要活的,不错几天变好了,我就不信了蠢了这么久的人了能一下子变一个人了,这次只不过是有温皖枫相助,她一个女儿家能成什么气候”
“娘娘说的是,一介女流之辈当然不能同娘娘您相比”
“哈哈,刘嬷嬷你嘴抹了蜜么,好了退下吧,本宫真的乏了”
“是,娘娘”
温王府
风轻轻的袭来,让初春的晚上愈发清冷
哗!
一片叶子掉落,被地上舞着剑的人,斩得稀碎
正来的鹤知章看到这一幕,不停地拍手叫好,连连称赞
“好啊!好,温王爷的剑法真是日益渐长啊,果然这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厉害厉害”
“只不过,您这是砍了片树叶,这杀气可是重啊!不知道是谁惹你不快了?”
温皖枫听着鹤知章在他边上嘀咕,本来就没什么好心情,这下更烦了
“鹤大人,你想不想试试这剑的感受啊,我现在可是很乐意与你切磋切磋呢”
鹤知章讪笑,连忙摆手
“不用了不用了,温王爷你和我比,我毫无胜算啊”
谁敢和你比,谁不是找死么
温皖枫看着鹤知章后面不知道在瞎嘀咕着什么
“你站那,自己给自己说话啊,还不过来坐”
鹤知章小步走了过去
温皖枫走到亭子里,把剑放好,坐在凳子上,喝了一口茶
“你说叶清知为什么和以前不一样了呢,她变得更聪明了”
鹤知章也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谁知道呢,或许真是突然懂事了呢,觉得自己这些年来做得事错得离谱,突然清醒想改过自新了呗”
“她为什么就这么肯定这姚夫人的死就是二夫人所为,要不是她证据确凿,这污蔑培养自己多年的人可是会被天下人耻笑和唾弃的这未免也太奇怪了”
鹤知章又拿起桌子上的葡萄吃了起来,把嘴巴都塞满了,口齿不清的说
“李觉得奇怪...啵似害绑着她嘛”
温皖枫奇怪的看着他
是我听不懂人话了,还是你说的不是人话
“你饿死鬼投胎么,不会先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再说话吗”
鹤知章终于把嘴里的葡萄都咽下去了
“咕噜,啊!这葡萄挺甜的”
“我说您觉得她奇怪,不也帮着她吗,还是让我给你调查的,说实话我也觉得奇怪,你一个堂堂的王爷,干嘛要帮一个女子做这种事,这可不符合你的性格,莫不是...”鹤知章有些猥琐的笑了笑
温皖枫看了看鹤知章,摘下一颗葡萄,往他脑门上扔
“啧,收起你那猥琐的笑容,我帮她是纯属好奇而已,没你想得这么肮脏”
“啊!”被砸到的鹤知章有些吃痛“行行行,你就装吧,死鸭子嘴硬,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鹤知章小声嘀咕着
“你又再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是保不住火的,那个二夫人做的事,在一些候府官家,时有发生,女子腌臜的手段可是极其恶劣啊,去年这胡大人那家还就因为这种事,他那大夫人嫉妒他那小妾怀上了,没想到竟下毒给那妾室,一尸两命啊,你回这京城时间也不久,又两耳不闻窗外事,在战场上那能听到这些,当然是不知道官家是非多啊,不过这个二夫人也是个狠的,敢自刎若是个男子把这股狠劲用在其他地方上也是能够闯出一番天地的,再说了你能调查人家,叶清知也能调查,可能是从一些什么婆子丫鬟口中逼问出来的吧,然后便来寻求你帮忙了呗”
温皖枫听了鹤知章的分析倒也觉得有道理
“她还算机灵,还会来找我帮忙”
鹤知章翻白眼是你死皮赖脸的说要帮人家的好吧
“是啊,她挺机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