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了吗?”
“陆医生,我想好了,我要整容”
“啧,夏小姐您这姿色已经是国色天香了何必要再整呢?这整出来的也不会有以前的自然”
夏晚听了,内心有一丝触动,是啊我天生丽质怎么会需要整容?呵...真是可笑,不过再没有比整容更好的方法可以逃离了,钟声啊钟声,爱你十年,我以为我们...算了终究是我夏晚异想天开。
“陆医生,什么时候手术?”
“这月底吧”陆医生看她下定了决心,也不再劝说,只在心里可惜,多少福分才能修来这一张精美的脸啊。
“好,那陆医生,我先走了,到时候电话联系”
“也好,再见”
夏晚走在两旁栽满梧桐树的吾樱大道,迎面而来的冷风吹落了梧桐叶,她伸手拢了拢衣服,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停下来抬头望天“为什么呢如果注定不会相爱,为什么要让我遇见他呢?为什么...我把一生赌都在他身上了啊!怎么能输呢...”她蹲下来抱了抱自己,她不敢放声大哭,她害怕她仅剩的尊严也会葬送在这场不会有结果的单恋里,轻轻啜泣之后,她又轻轻的笑了,她告诉自己“你是夏晚,那个永远开朗的夏晚,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夏晚”对,她是夏晚,那个最勇敢的夏晚,她抬手擦掉自己脸上的眼泪,站起来昂首挺胸的向前走去,仿佛刚刚啜泣的那只小猫与她毫无关联。
街角处身穿黑色卫衣的沈以迟还在发愣,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会让他有种心疼的感觉,明明不曾相识...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夏晚来到夏父的墓地,将手中的雏菊轻轻放在墓前,雏菊是夏父最喜欢的花,亘古不变,就像夏父对季白的爱,亘古不变,夏晚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喜欢雏菊,更不会知道父亲对她母亲季白的爱,自从她记事起就没再见过母亲,夏父也从不肯对她讲季白的事,“母亲或许是爸爸的伤吧,就像钟声对于自己来讲,难怪爸爸临死前都不愿提起母亲呢”钟声...我又想起了钟声...她不想再一蹶不振,鞠了个躬,离开了父亲的墓地,“晚晚...对不起”钟声躲在离夏晚十米处的树后。
“晚晚你...怎么样了?”沈以沐害怕夏晚会因此想不开,便急忙跑到夏晚家,想安慰她“我?我能有什么事啊不过是一颗真心被蹂躏的破碎不堪而已没事我强大着呢!”夏晚的故作坚强让沈以沫更加心疼“晚晚你别这样,想哭就哭出来,有我在呢,没事”一股热流涌进夏晚心底,没错,她很累她一点都不想这样,她想离开这里可她更不想让沈以沐担心于是她呼了一口气,将手搭在沈以沐的肩膀上郑重的说“以沐没关系的我很感谢他,他毁了我的事业,毁了我的名声,也毁了我可是他让我变得更强大我现在一无所有了,我什么也不怕了”沈以沐知道,钟声带给她的伤害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抹平的,她能看穿夏晚的假坚强,可她不能揭穿“你能这样想就好了,不管多久,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不要硬抗,你有我,知道吗?”“知道了傻沐”两人相视一笑。
“对了一会我哥那边有个聚会一起蹭饭去?”沈以沐想带夏晚多认识些人,放松一下心情
“走化妆换衣服”
夏晚平时仗着自己天生丽质,从不化妆,可今天是个例外,她想,再也没有人能够看穿她了。她浓妆艳抹,让倾城的脸庞显得更加勾人,换上一件黑色紧身连衣裙,把她优美的曲线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去...夏晚,你这也太美了吧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沈以沐看到她的打扮为之震惊
“别爱我没结果~”夏晚撩一下长发,向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