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晞龙体内的魔气开始凝聚,体内还有那白色的灵气也开始凝聚,樊晞龙记得之前在典籍里面看过,而且那些外界的灵士们也用的这种灵气,好像是叫做神气。
只见那魔气和神气交织在一起,不相上下的在争斗,好像想要取得在樊晞龙体内的最大领导权。
而此刻的樊晞龙一脸痛苦,身体一股膨胀起来,一会又像一个皮包骨头的人,他以为这给他带来的是突破的机遇的,没想到这竟然还是一份危险。
樊晞龙用自己的微薄的灵魂力在导引魔气和神气,可是他那一点可怜的灵魂力根本就不起作用,两股力量还是一样纠缠在一起,打得难舍难分,这让樊晞龙身体所承受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门外,一个老人在悄声说着“想要成就大事,就得能够忍受痛苦,直面磨难。”
然而,就在樊晞龙的身体快被摧残至废的时候,那两股力量好像打累了,停了下来。
其实他本可以放弃,两种力量本来达到一个持平的状态的时候就已经不在冲突了,而就在他们不在冲突的时候,樊晞龙就想着可不可以把两种力量重合。
他想着便开始做了,他能感受到这两股力量的强大,稍微一个不小心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但他一想到自己的父母和自己的家,便决心要去试一下。
两种力量随着樊晞龙微薄的灵魂力的引导碰在了一起,一股强大的力量开始在樊晞龙体内肆虐,要不是樊无画给樊晞龙从小就锻体,那他断然是承受不住这股撕扯的。
突然,神奇的事发生了,那黑色和白色融合在一起,再加上那白色所带的金光,让樊晞龙感觉自己体内的力量发生了质的变化,那股力量也变成了淡金色,一边融合转换,一边开始冲击樊晞龙的七经八脉。
此刻樊晞龙的身体已经不成样子了,衣服本来就是破破烂烂的,现在几乎跟没穿衣服一样,他的身体开始出水,因为巨大的痛苦让他汗水横流。
这时,欧阳少杰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些衣服,他和樊晞龙的衣服都是破破烂烂的,今天一整天都没来得及去买衣服,所以他就趁着闲下来去买了两件衣服换上。
紧跟着就给樊晞龙送来了,就快走到的他看见一个老头在樊晞龙的门口,嘿嘿的笑着,然后两人便四目相对,场面一度十分尴尬,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因为欧阳少杰感到对方竟然不是灵士,这让欧阳少杰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以他的见识像这种情况对方绝对是强大的超出了他的感知,让他感觉不到。
而房间里面樊晞龙的突破已经到了最关键的一步,最后一脉打通之后就会破开丹田,成就气海。
而现在那股力量在第八条体脉的壁垒处停留了下来,好像在等着什么,任凭樊晞龙怎样调用力量都毫无动静。
就在樊晞龙专注的盯着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头开始痛了,他急忙转回视线去看脑海,却发现原本两个脑海的壁垒正在破裂,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
当年万魔之力都没冲毁的,现在居然开始裂开了,两边的水也开始对流,脑海里阵阵狂风,刮的樊晞龙神志不清了。
然而原本停下冲击体脉的力量也开始动了起来,当樊晞龙刚感知到这一点的时候边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欧阳少杰和那老人还在门外四目相对,樊晞龙却一声大喊醒了过来,而门口的欧阳少杰却什么都没听到。
樊晞龙急忙的检查自己的身体,他怕,他怕自己的身体毁了,一番审视下来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比以前更加强壮了,境界也上去了,丹田也开了,只不过丹田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脑海已经融为一体,魔火和神火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人形的东西盘坐在中央,不过樊晞龙却看不清楚。
不过这些都没有影响樊晞龙的心情,因为他停滞了将近十年的境界突破了。
心情愉悦的樊晞龙不再去想这些烦心事,决定出去找欧阳少杰大吃一顿。
嘎吱一声,打破了韩老头与欧阳少杰的四目相对,樊晞龙看到了这一幕,心中竟然浮现出不好的想法。
“你们?”樊晞龙一脸坏笑的说着,想不到这欧阳家族也算是个大家族,他们的少主竟然会是个断背山。
“龙熙,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看见这个老人一直在你门口。”欧阳少杰说着说着竟然脸红了,满脸掩饰不住的尴尬之色。
“哈哈,别多说,别解释,我懂”樊晞龙坏笑着,他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心里还是相信欧阳少杰是个男人。
“你是?”樊晞龙一脸善意的看着韩老头问道,他能感受到这个老头身上没有丝毫灵气波动,以为只是酒楼的人,来问自己需要什么,所以并没有警惕。
“你还是先换个衣服再说话吧。”韩老头一脸不正经的看着樊晞龙说着。
“嗯?”樊晞龙看着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刚才修炼把衣服都给震的不剩啥了,欧阳少杰,也反应过来,看着樊晞龙没心没肺的笑着,毫不遮掩。
这样樊晞龙颜面尽失,赶紧跑回房间关上大门,“欧阳少杰,我刚看见你手里拿着衣服,能不能先借我穿一身,随后还你。”
“龙熙呀,这本来就是给你买的,给你塞进去,不过,你的身材还真是不错,蛮好的。”欧阳少杰打趣道。
自从感觉到樊晞龙的善意后,欧阳少杰也少了之前的拘谨了,时常跟樊晞龙开着玩笑。
“你修为是突破了吗?我感觉到你跟我的修为一样了。”这就才一晚上的时间,厉害呀。
“嗯,运气好罢了。”
“小子,你这可不仅仅是运气好呦,这里面可有点东西呦。”韩老头毫不避讳的说着。
这却让樊晞龙一脸震惊,这个不是灵士的老头是什么人,竟然能看透自己突破的原因不简单。
“敢问老者姓名?刚才您可还没有回答呀。”樊晞龙警惕的问着,这老人绝不是什么简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