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虎哥!千万别动手,十万不够,那我就在加十万,您看怎么样刘总。”
罗猛刚才嘴上说着漂亮话,可眼见虎子要动真格的,顿时怕了,三两步拦在虎子身前,对刘三炮哀求道。
“五十万!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刘三炮淡淡地说道。
“好!我给!”罗猛牙齿咬的咯吱吱作响,可为了儿子的安全,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还算上道儿,我也不坑你,看在你这么懂事儿的份上,我就拉你一把,有一个一本万利的大生意,你要不要算一股?”
刘三炮现在很缺钱,也可以说病急乱投医,罗猛的家庭背景他已经调查清楚,也算是小有身家。
真正让刘三炮上心的,是罗猛的老丈人家,资产最起码超过三千万。
牛大山那里,还没有给他确切的答复,他就想到了罗猛这个人。
赶巧的事,罗猛今天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先是让虎子配合给了罗猛一个下马威,这一棍子打完了,当然要给一个甜枣。
这就是事情的经过。
“刘总您的意思是?”
罗猛也不是什么小白,微微一想,就发觉出其中的猫腻。
“字面意思,就看你敢不敢赌一把?一次投资的利润,最少在三到五倍的之间。”刘三炮淡淡的说道。
“为什么?”罗猛直白的问道。
“实话跟你说吧,因为我跟李狠前些天闹了点矛盾,彼此之间发生了一些生意上的冲突,赔了不少钱,资金有些紧张,本来我可以找银行贷款,但是放款的速度太慢。所以……”
“所以您就找上了我?”没等刘三炮说完,罗猛就开口回道:“可是我这点家产,刘总怎么会看得上眼儿?”
“呵呵。”刘三炮没有回答,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罗猛能从一个地痞无赖,混到罗家村村长,头脑岂会差到哪去?瞬间就明白了刘三炮的意思。
“这个,我还要问问我两位大舅哥的意思,不过,具体是做什么生意刘总您能不能透漏一下?”
“手机!”
……
罗飞和老李头二人相谈甚欢。
罗飞有他的目的,老李头也同样有他的想法。
这一顿酒,足足喝了三个小时,两个人喝掉了三瓶整斤装的白酒,才算结束了这次酒宴。
摇摇晃晃回到家中,罗飞一头扎到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这孩子,怎么喝了这么多酒。”跟进来的罗妈,心疼的抱怨一声,费力的把罗飞身子摆正,盖上被子,这才轻手轻脚的走出屋子。
一夜无梦!
翌日清晨,罗飞准时从睡梦中醒来,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端起一旁柜子上的茶壶,一口气喝掉里面的白开水,只觉得神清气爽。
“年轻就是好。”
罗飞翻身下床,开始活动手脚,锻炼起来。
半个小时后。
罗妈准时敲响了罗飞房门。
“大飞起床吃饭了。”
“好的妈。”罗飞答应一声,开门出屋,走到院子中间的自来水水龙头,开始刷牙洗脸。
虽然是背对着屋子,可罗飞却能感觉到,始终有人再看自己,而那个人,不用回头看,罗飞也知道,一定是自己的母亲。
洗漱完毕,把牙刷牙膏放回自己的卧室,再次来到外屋,罗飞坐到桌旁拿起一个大馒头,几口就吃了下去。
虽然是昨天剩下的馒头,热一热,味道还是很好的。
“妈,别看了,一会儿你有什么想问的,我都告诉你,先吃饭。”说着,顺手又拿起一个馒头往嘴里塞。
罗妈无奈的白了罗飞一眼:“你也长大了,有自己秘密妈可以理解,也可以不问,但是你要记住,钱可以赚,但不能赚那些黑心的钱。”
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两世为人的罗飞,心里比谁都清楚,那些赚大钱的人,哪一个是规规矩矩的赚来的?
累死的,永远是打工的,虽然罗飞敬重那些体力劳动者,可他这辈子,却再也不想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
因为太累了。
身心疲惫,最后累的满身毛病,还得拖着着满身的伤病,继续去打工赚钱,因为一天不干,可能就会饿死。
虽然心里知道这些,罗飞却不能这样说,点了点头,嘴里痛快的答应着,心里却在嘀咕:勇于认错,坚决不改!
之子莫若母,罗飞什么脾气,没有人比罗妈更清楚,心中感叹:儿大不由娘。
雏鹰已经长大,身为母亲,没有理由再去限制儿子的未来,因为天空才是雄鹰的归宿。
吃完饭,罗妈收拾桌子,只是简单的交代了一句:“以后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三思而后行。”
“我知道了妈。”罗飞郑重的点头,回屋取了两瓶白酒和两包香烟,施施然往前邻家走去。
罗飞家前邻也姓罗,名叫罗二牛,家里兄弟三个,老大叫罗大牛,老三叫罗三牛,因为农村有个说法,贱名好养活,也因为这种名字好记。
罗二牛为人正直老实,又是排行老二,也是个不吃香的,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刚结婚,就被家里分到了罗飞家前面的养鸡舍,也就是他们现在住的地方。
可以说他家跟罗飞家同病相怜。
翻盖房子,会对邻居家有影响,想要顺顺利利的,邻里之间的关系,必须要融洽。
罗飞也正好有事儿找罗二牛商量,就把这件事揽在了自己身上。
罗二牛家的围墙,就是一圈大拇指粗细的木棍绑在一起组成的木栅栏,只能起到简单的防贼效果,但罗二牛家比罗飞家的条件也强不到哪去,就算有贼,也不会偷这种人家。
两扇铁门宽不足一米,长两米左右,用铁丝简单的绑在门框两侧,稍微用力,就能把两扇门扯下来,但有这么个东西,总比没有强。
砰砰砰...!
“二牛哥在家吗?我罗飞,都几点了还不起床,就知道跟嫂子造小牛玩儿。”
罗飞的嗓门不小,惊动了屋里的罗二牛两口子。
这两口子早就醒了,并没有开始造人运动,而是愁眉苦脸的看着彼此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