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果可是他们公认的冷艳女神,追求者甚多,什么富家公子哥,什么官二代,都追求过女神,可是那个不是被拒之门外。
这个人估计也是追求者之一,什么都没有也敢来,真会做梦。
“这里没有夏果,你回吧。”
一个警察倒是客气,不过也是下了逐客令。
怎么可能,夏果明明就在里面,这俩警察糊弄谁呢?把我当成骚扰者了?
江宁无语。
“是夏果让我来的,不信你们去问她。”
“小子,别做梦了,我们夏法医每天除了警局就是回家,怎么会认识你?”
“对啊,你还是走吧,不然一会儿人多了你也没脸不是?”
两个警察嗤笑道。
江宁倒是无所谓,反正打谁的脸还真不一定。
他已经传音给了朱雀,估计也没一会儿就到了。
可惜没等朱雀出来,一辆奥迪车驶来,停在警局门口。
从上面下来一个年轻男人,发型得体,西装革履,手中还拿着一大束玫瑰花。
两名警察见此,转而换上一副笑脸。
“王猛,王大公子来啦,又来追我们女神啊。”
“呦,这不是丁特和许强吗?今天又到你们值班啊,夏果在里面吗?”
那个被喊做王猛的公子哥问道。
“当然在里面,不过今天王公子怕遇到情敌喽。”丁特调侃道。
王猛听后,心中很是不高兴,他为了追夏果,费尽心思。
只要是有对夏果有意思的人,他都没放过,没想到还漏了一个。
不过表面功夫还是做的很足。
“哦?是谁?”
“就是他,说是被夏法医叫来的,王公子都没有过这待遇吧。”许强指着江宁道。
王猛看向江宁,说实话,他嫉妒,江宁比他阳光,比他帅气,哪怕穿着一身随意的衣服,也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而站在江宁旁边的他,不管穿的多么好,都像是陪衬。
王猛看着江宁,怎么看怎么不爽。
“别用你的手指着我,我会不开心。”
江宁沉下脸来,警告许强。
“我指着你怎么了,碍着你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王猛在场的原因,他显得还挺有底气。
“我说最后一遍,你最好管好自己的手指。”这是江宁最后的容忍。
“你还挺能装,这里是警察局,你能把我怎么样?”
许强被江宁警告两次,面子上过不去,也是犟的不行,反而挑衅道。
江宁轻笑一声,电光火石间,一根手指落入手中。
“啊!!!!!我……我的手指!”
许强反应过来,痛感席卷神经,但他更生气的是江宁竟真敢动手。
“来人!来人!有人袭警!”丁特见此,吓了一跳,朝着警局边跑边喊。
“你……你疯了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王猛也是吓得不轻,上一秒他还琢磨着怎么敲打江宁,下一秒人家就袭警,还硬生生掰断了许强的一根手指。
数十名警察鱼贯而出,把江宁围了个水泄不通,皆是提枪瞄准江宁。
局长看着江宁手中的断指,一手扶着腰间的枪,一边朝着江宁走去。
“说,为什么袭警!”局长表情严肃,语气凌厉。
“局长治下不严,我帮你教育教育。”
江宁拿着那个手指,把玩在手中,其余人看着,皆是一阵恶寒。
局长见此,也是深吸一口气,咽了咽唾沫。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江宁的时候,总有一种压迫感。
“把手指放下,双手举起来,蹲下!”局长大喊。
“嗯?”江宁抬眼看向局长,目光越来越危险。
局长只觉喉咙一紧,喘不上气。
“啊……我……”
所有人惊呼:“局长!”
刚要上前查看,对上江宁的眼神,却是一步也迈不出去。
局长手中的伤掉落,双手摸着脖子倒在地上,脸憋的通红。
“住手!江宁,快停下!”
一直没露面的朱雀总算出现了,一路小跑过来,朱雀还有些微微的喘息,反倒更显妩媚。
一众人看了也是挪不开眼。
朱雀怎会不知道眼前这群人的心思,不过她也不在意,早就习以为常了。
江宁看到朱雀跑来,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
好吧,你长的好看你说了算。
收回压抑在局长身上的精神力,局长如获大赦,大口大口喘着气。
“你总算来了,要不然我就要被人欺负了,你得为我做主。”
朱雀刚站定,江宁就抓住她衣袖充分发挥无赖的功底。
朱雀听此,满脸通红,江宁说的话实在容易引人遐想。
“你怎么一来就给我惹事!”
朱雀有些气急道,她都有些抓狂了,每次一碰到江宁,她就没法冷静。
“局长,这是个误会,他的确是来找我的。”
朱雀上前一步说道,她的身份毕竟不简单,说话还是有一定的威慑力。
局长接到的任务是听从一切指挥,但即便如此,自己的下属被人掰断了手指,他作为上司,如何都要讨个公道。
“局长,你在想什么我一清二楚,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他是咎由自取。
如果还想你这个局长坐的稳,他们,就不应该继续呆在这里。”
朱雀沉下脸来,一字一句道,接着又对江宁道:“跟我进去。”
说罢,带着江宁径直走进警局,留下一群人大眼瞪小眼。
“奥对了,诺,他的手指。”
江宁回头把许强的手指扔向局长,把他吓得倒退几步,躲了开,而后眼睁睁看着手指落地,一瞬间化为灰烬。
所有人都是一阵心惊,冷汗淋漓。
这是……超能力吗?
王猛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而后驾车离去。
法医办公室内……
“这位夏法医,您出现的真够及时的,我被人堵在门口你不管,那老头快死的时候你倒是出来了。”
江宁不是心胸宽广的人,他可记得,他还给朱雀传了声。
“没错,我就是想试试你的实力。我看不透你,总要从其他方面了解一下。”
朱雀也没掩饰,有什么说什么,她又没有做错。
“你这只鸟还挺诚实。”江宁笑道。
“哼!”
朱雀不再跟江宁闲聊,她知道自己说不过他,索性懒得理,只专心忙着手中的事情。
江宁也不会自讨没趣,看着朱雀手中的东西,上面的味道,自然逃不过江宁的鼻子,只不过,这味道好像在哪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