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的时间后,辰灏然终于暂时稳住了水心的心脉,但是却有一个问题,她下体的血虽然止住了,但腹中的孩子却似乎会随时都会脱离母体死去。
“主子?”金心见辰灏然下了床,有些颤抖的发声道。
辰灏然叹了口气:“大人暂时没事,但孩子恐怕……”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但是金心却像是早已预料到会这样,他终于落下一滴泪,沙哑着喉咙苦笑道:“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俩,呵呵呵……。”他抱着水心埋头在她怀中。
辰灏然转过身面对着门口,道:“金心,事到如今。你该和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金心闻言顿了顿,放开手将水心放在干净一处的被子中,才道:“我辜负了水心,和别的女人上了床。”
果然,话一出口,辰灏然便在自重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可之后再一回顾,却有发现这似乎构不成两人闹成这样的原因,他了解水心,如果仅仅因为金心别的女子睡了一晚,那她不会在心中生出一个心结,从而导致孩子的流产,因此,事情的严重性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一些,想至此,他再次开口问:“那女子怀了你……”
话还没说完,便被巨大的踢门声止住,进来的是许断桥,在历经一炷香的时间后,她终于飞遍了临安将最好的大夫通通拉了过来。
“快点进去看病,快点。”她将四名年过半百的大夫一个劲的往里拖,可怜几个老人因为长途跋涉累得气喘吁吁,好像一不小心就会累岔了气。
“姑娘,您别拖了,我们这就看诊。”四人到底是经验丰富的老大夫,见着真是人命关了,也顾不上休息,放下手中的医箱便去替水心把脉。
辰灏然无奈的瞪了一眼许断桥,拉着她的手站在一边耐心的等,待到四名大夫都把过脉,才又问:“大夫,怎么样了?”
四名大夫相互商量了一下,齐齐地摇了摇头,其中一名年纪最大站出来说:“这位姑娘本身身体底子好,倒也没多大问题,就是她腹中的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这样,你们如果有需要,便准备一下替她拿掉孩子,最好两天内给我答复,如若不然,时间久了会伤及母体,到时候大人可能也会留下病根。”
“大夫,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金心丢了一贯的冷漠,眼中满含泪水的盯着老人看。
老人再次地摇摇头,拍了拍的的手道:“这位公子,节哀顺变吧,你们还年轻,机会还有很多。”
还会有机会吗?水心还会再给他机会吗?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他带着深深的自责再次走到床边,拉着水心的手默默地喊道:“心儿,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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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金心趁着饭后大家都在宣布说明天便让大夫给水心做引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