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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余波荡漾

在孙墨和周晓雨激情澎湃的温存之际,感性的女人周晓雨、忘记了身后还有未来媳妇艾玛的存在,直到耳边传来儿子孙曦的叹息声,她才从丈夫归来温馨的气氛中清醒过来。

她娇羞的推开孙墨炙热的身体,离开那个温暖的怀抱。孙墨怀中的暖玉温香乍然失去,恍然若失的空虚感让他不满的看向眼前不远处的儿子。

他开口问道:“让你带回来的东西都安置好了嘛”?孙曦看见父亲的‘老脸上’带着一股寒意,知道自己刚才发出的声音破坏了父亲的好事,他乖巧地回答道:“爸爸,按照你的吩咐,已经在地下宝库里安排好了”。迟疑片刻,他又接着说道:“要不你一会顺路去看看”?反正一会还要把自己亲自带回来的艺术品送进宝库中,孙墨想了一下,他点头答应下来。

孙曦乘专机运回国内的器物已经先一步安全地送进地下宝库里安置好,孙墨在法国忙碌的这段时间,周晓雨也没有闲着,她在和丈夫通过电话后,找来远景设计公司,重新对地下空间里的存储空间进行了规划。

仿造银行的金库设计,不仅加装了指模、瞳孔加密设备等全套安全防护设备,还在建成的宝库里加装了各类长期保存艺术品的仪器,比如在地下宝库里每平米范围内,就安装了一台干燥机,用于调节宝库内部温度。

其实诸如此类的设施还有不少,在完成最后的建设后,为了地下宝库的隐秘和安全,远景设计公司按照孙墨的要求,除了交到周晓雨手里的一份原始设计图之外,销毁了自身手里掌握的所有留存的建筑设计和施工资料。

了解过家里的实际情况,孙墨没有耽搁,他马上安排人手将运到庄园门口的几十个集装箱,用地下空间里的电瓶车和叉车利用升降机,小心地安置进地下宝库中。刘子韬做为实际负责一路船运安保工作的负责人,责无旁贷的他继续着自己的努力,在他井井有条的安排下,器物完好无损地在地下宝库的陈列架上一一摆放布置。

重新修建过的地下宝库,面积有近千平米大小,按照器物的来源,又分为四大洲五大板块。来自欧洲的艺术品陈列在宝库西侧,来自于美洲的艺术品陈列在宝库东侧,来自非洲的艺术品陈列在宝库北侧,来自亚洲的艺术品陈列在宝库南侧,国内的艺术品被孙墨郑重其事的摆放在地下宝库的正中央。

欧洲收藏品中的石壁雕塑大部分来自于希腊帕特农神庙,帕特农神庙是古希腊人为雅典城邦守护神雅典娜建造的祭殿。神庙背西朝东,耸立于3层台阶上,玉阶巨柱,画栋镂檐,遍饰浮雕,蔚为壮观。

整个庙宇由凿有凹槽的46根大理石柱环绕。潘太里科大理石色白,相对帕罗斯岛上的优质大理石来说略显粗糙,所以这里的帕罗斯大理石仅供雕塑使用,光滑和无瑕的质地使它显得尤为珍贵。

柱间的用大理石砌成的92堵殿墙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各种神像和珍禽异兽。神庙有两个主殿:祭殿和女神殿,从神庙前门可进祭殿,踏后门可入女神殿。在东边的人字墙上的一组浮雕,镌刻着智慧女神雅典娜从万神之王宙斯头里诞生的生动图案;在西边的人字墙上雕绘着雅典娜与海神波塞冬争当雅典守护神的场面。传说她和海神波塞冬争夺这座城市。

祭殿的外面的腰线上镂着雅典娜节日的游行盛况:有欢快的青年、美丽的少女、拨琴的乐师、献祭的动物和主事的祭司。在帕特农神庙里,原来还供奉着一尊高达12米的雅典娜女神的雕像。神像设计灵巧,可以搬动或转移隐蔽。

根据希腊人的传说、女神像是这样描述的:她站立着,长矛靠在肩上,盾牌放在身边,右手托着一个黄金和象牙雕的胜利之神;黄金制造的头盔、胸甲、袍服色泽华贵沉稳,象牙雕刻的脸孔、手脚、臂膀显出柔和的色调,宝石镶嵌的眼睛炯炯发亮。

雕塑家在作品完成之后,将之交到了当时最杰出的画家手中,因为他认为“画家的最后笔触能给神像增添宗教色彩”。这座由古希腊最伟大的雕刻家菲迪亚斯精制作的艺术珍品,在公元146年被东罗马帝国的皇帝掳走,人们只能根据古罗马时代的小型仿制品约略想象她的英姿。

在十几个世纪中,不知道这尊神像经历过何种变迁,也不知道拉斐尔家族是幸运的如何得到的这尊神像,不管怎样她如今就在孙墨家的地下藏宝库里安下了家。和她在一起的还有大量来自于同一个神庙的大理石人物雕塑和神庙里的雕绘着各类战争场面的壁画。

在孙墨归国后十几天时间,国内艺术品管理部门的电话打进孙墨的办公室。按照事先的约定,他们准备到孙墨的收藏品中选取五件藏品。孙墨心里明白,没有国家暗中力量的牵制着,法国政府不可能让他如此顺利的把数万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这样轻易运回家。

对于国内文物相关部门派出的专家到来,他心里真的没有什么抵触情绪,真心的愿意举‘双手双脚’赞成!三天后专家们如约而至。孙墨亲自出面接待国内文物管理部门一行人,安排他们住进盛京城中的五星级酒店,又在酒店的包间里提供了丰盛的晚宴,热情的为他们接风洗尘。

第二天一早,国内文物相关部门的专家在孙墨父子的陪同下进去地下宝库,在国内艺术品区,他们第一眼就看到摆放在陈列架上的四尊铜首。传说中下落不明的四件铜首在孙墨的地下藏宝库现出影踪,蛇首、羊首、鸡首、狗首赫然陈列于此。

圆明园十二兽首铜像,又称圆明园十二生肖铜兽首、圆明园十二生肖人身兽首铜像。圆明园兽首铜像原为圆明园海晏堂外的喷泉的一部分,是清乾隆年间的红铜铸像。十二生肖兽首铜像呈“八”字形,分列在喷水池两旁的人身石台上的。

每个动物就是一个喷泉机关,每到一个时辰,相应的动物口中就会喷水两个小时。因为古人的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十二个时辰正好是二十四小时。不过到了正午,它们就要一起喷水,景象蔚为壮观。1860年英法联军侵略中国,火烧圆明园,兽首铜像开始流失海外,

牛、虎、猴、猪、马7件青铜兽首已收藏于保利艺术博物馆,鼠、兔收藏于中国国家博物馆。而鼠首、兔首一三年四月二十六日由法国PPR集团董事长弗朗索瓦-亨利·皮诺捐赠将其送回中国。龙首在台湾省,保存完好,但短期内不会现身。

‘加上孙先生手里的这四尊铜首,十二铜首终于有机会一起和世人见面啦’。一位来自国内文物管理部门、感情丰富的老专家不无感慨的说道。

在孙墨儿子的陪同下,专家们没有急于选取约好的五件文物,他们漫步在地下宝库中,沉浸在一件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组成的艺术海洋中。

关于地下宝库中非洲的藏品,不得不说到非洲大国埃及,来自埃及的藏宝、主要是一些镶嵌黄金和象牙的木箱中,存有大量金银器和首饰,包括金指环、项圈、宝石、手镯和法老生前象征权利的黄金权杖。在黄金手杖的旁边,摆放着用于祭祀的物品,大致是些人俑、黑豺像和绘画有古埃及神明的壁画,相对于古希腊神庙中高大恢宏的石壁雕绘,它们的特点更小巧精致。

亚洲展区主要是东南亚和南亚的藏品,展示在专家面前的是一千六百余件来自南亚印度佛教文物雕塑,还有来自柬埔寨、越南、泰国、马来西亚和缅甸等东南亚国家的国宝级青铜、石雕和陶制佛教文物雕塑,再现了公元五至八世纪东南亚地区悠久灿烂的宗教文化。

美洲艺术品区,集中展示自公元前七世纪至公元十五世纪西班牙殖民者征服美洲之前,南美洲哥伦比亚地区古代印第安人制作的黄金工艺品,包括各种祈愿像、胸牌、挂件、耳坠、鼻环、项链、面具、容器等等,另有少量陶器和石器。

因为事先的约定,孙墨无偿捐献给国家的器物的数量只有五件,虽然在其他几个区域内看到大量的国外艺术珍品,专家们也没轻举妄动,毕竟他们此行的重点、还是国内流失的器物。

当走到地下宝库中央区时,专家们望眼看去,只见中央区国内文物陈列的主要是各类青铜器和瓷器,数量之多、器物之全,令见多识广的一众专家们也叹为观止。

专家们选定的第一件器物是商双羊尊,这是商代祭祀使用的一种青铜器,由两头羊的形状组成,它们的腿成为酒尊的支撑,羊背上有圆形的器皿口。除了孙墨地下宝库中专家们发现的这一件外,唯一已知下落的一件就保存在英国不列颠博物馆中。

第二件器物是汉代整玉雕刻的香炉,古时玉香炉多为文人雅士之用。在古人闲暇时,他们会点上玉香炉,香炉内添放着珍贵的香料会散发出阵阵的幽香,有的香料还能起到安神镇稳人心神的作用。一位专家说,这件玉香炉是用一块完整的玉石雕琢而成,玉石本身的价值已是不菲,最关键的是、玉香炉雕刻的手法,采用的是传说中的汉八刀手法,对研究汉代的文化和历史有着特殊的意义。

第三件器物是五代十国时期的蝉冠菩萨像,蝉冠菩萨像建造于东魏至北齐时期的石制佛像,通高120.5厘米。菩萨像外形精美,头后有巨大圆形头光,戴高冠,嘴角微翘,面含笑意;上身穿袒右衣,双肩覆搭披帛,帛带于胸前打结后分向两侧,下垂至小腿侧再向上折,最后各自绕两手肘下垂,两肘外侧下垂的帛带已残缺;下身穿着长裙,裙袂处分布密集皱褶。菩萨身躯修长,衣服稍薄而贴体,衣褶密而不厚,整个形体已显轻灵之意,而无北魏时期厚重之感,是一尊典型的东魏时期作品。

菩萨身上装饰品十分华丽,两肩各立一圆形饰件,胸前悬挂两层项链,链下坠一宝珠;繁缛的璎珞自两肩下垂,于腹部交叉后分向两侧,再折向身后,腹前交叉处装饰一颗硕大的宝珠。最为引人注意的是菩萨宝冠正中装饰的蝉纹,“蝉冠菩萨像”也由此得名。这种佛教蝉冠,即使在世界范围内也十分罕见,因此弥足珍贵。

第四件器物是一对双耳玉瓶,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家里摆个瓶,寓意平安,摆两个瓶,寓意平平安安!花瓶的“瓶”又与平静、平淡、平常、平稳、平坦、平步青云等的“平”同音,故玉花瓶摆设家中有助于主人心性平和、事业进取。好的寓意不是专家们选取它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这对玉瓶是从圆明园中流失的国宝,如今存于故宫博物院的圆明园文物目录中就有这对双耳玉瓶的记载。

孙曦看到一行专家在自家的地下宝库中挑挑捡捡时,心里本来就不痛快。在他看来这些奇珍异宝是属于自家的器物,凭什么要让他们轻易地带走。在看到专家选取了两件双耳玉瓶后,他认为这对玉瓶应该算两件器物,想要请专家们离开宝库,结束他们的挑选活动。还是在孙墨的强力压服下,他才不情不愿地同意将一对双耳玉瓶视为一件器物。

在又一次捜寻了中央区国内文物陈列后,带队的一位文物界的权威疑惑地对孙墨说道:“孙先生,您带回来的器物都陈列在这嘛,据说有不少古人的书画作品,可是我怎么没看到哪怕一件书画卷轴呢”?

孙墨笑了笑,他没有搭话,只是走到中央区的一根支柱模样的立柱前,也不知道他点了哪里?随着一阵机器的启动声,立柱缓缓在专家们的眼前展开,立柱是中空的,展开后成为两个半圆形的开放式外观;在他的示意下,孙曦也走到其它几个石柱旁,用身体挡住来自专家们窥探的目光,随着他的一一动作,几个立柱依次打开,数百件书画卷轴展现在专家们的面前。

孙墨对一行人解释道:“各位,书画作品的保存历来需要投入大量的资金,而我手中又有着大量欧亚各国画家的佳作,为了更好的保存这些人类文明的硕果,不得已我只好采用了这样集中保存的手法”。他挥手示意,专家们随意挑选自己衷意的卷轴展开观摩。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挑选,专家们从众多欧洲中世纪画家的宗教画卷,到宫廷人物肖像画,又选到国内宋、元、明、清各朝代的画作中,几经抉择最后才决定,将一件明代画家仇英的《仕女簪花游春图》做为第五件器物,收入囊中。

五件器选好后,孙墨让守卫地下宝库的安保人员关闭了合金大门,专家们是带着惆怅若失的情绪离开的。区区五件器物的数量还是少了,带队的权威轻声叹道。

此行他们的关注的重点,只是希望在孙墨运回国内的器物中,能找回一些建国前国内失散在外的器物重宝。来之前、专家们不愿意相信一介草民能带会什么‘国之重器’。可是他们万万没想到,孙墨带回来的艺术品不仅囊获古今中外,而且门类是如此之全,数量是如此之多。竟然让见多识广的他们也为之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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