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桦六十年间,天降大旱,百姓颗粒无收,民不聊生。而章州城受灾最为严重,章州知府左临海因贪污受贿被人高发,景桦国皇帝立派人捉拿。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丞相邀柏霖即刻前往章州城,救济灾民,并捉拿章州知府左临海归京,不得有误,钦此。”
“臣领旨。”
三月后……
“小姐,小姐,老爷回来了,请你去前厅呢。”
一大早上的,小桃就急急忙忙的跑进了还在熟睡中的邀长月的房间。
邀长月迷迷糊糊的听到他爹回来了,吓得赶紧起床了,一不下心被被子一挡,还滚了下来。
小桃连忙把她扶起来,坐到床边,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邀长月摇了摇头,赶紧说道“我没事,快给我穿衣服,我不能让爹等我。”
穿好衣服以后,邀长月有急忙向前厅走去,还未进入,就看到她爹身旁还站着一位女子…
“爹,女儿拜见爹爹。”
邀长月向邀父请了个礼,便被她父亲一把拢入怀中,直念叨他的宝贝闺女瘦了许多,责问他是不是在他没在家的时候没有好好吃饭,长月笑到:“爹,你不在家,女儿一个人吃着也不香啊,就盼着爹你早点回来呢。”
邀父一听,嘴直笑的合不拢,只到:“我的小月月真是爹的乖女儿。”
一旁站着的女子也轻轻笑着说道:“伯父你有这样的女儿真是好福气啊!”
长月这时也看向了她来时并未与她有交流的女子。
这女子身着一袭白衣,白衣上没有多余的装饰,唯独腰间那块玉佩显示出不凡,可以看得出这女子虽穿衣简单,但举止却是不凡。
“爹,这位是…”
邀父笑着说:“一见到你,我开心的倒是忘了向你介绍了。这是章州城左知府家的女儿,左忆。”
“哦,原来是左伯伯的女儿,哪为何会与爹你一起回来,你不是受皇上的命令去章州了吗?”
邀父听此,脸上有了一抹悲伤,叹息的说道:“章州的灾民实在是太多了,这次前去我也没想到会遇到那么棘手的事,左临海拒捕逃走了,就只留下了他的女儿,我没想他他竟是这种人,做错了事不认,还丢下他的女儿独自逃跑。”
左忆也上前说道:“我没有想到父亲竟真做出如此天理难容的事,小忆也很感谢伯父对我的收留之情,也请长月你千万不要介意我的存在。”
“介意?我为什么会介意,你既是左伯伯的女儿,而左伯伯与我爹又是旧识,如今左家遇上这等要紧事,我们也理应留你,你在这安心住下便是。”
“那便谢谢长月了。”
邀父说道:“小忆,你也不必多礼,你就当做是自己家便好。”
左忆朝邀父行了一礼,“谢过邀伯伯。”
“嗯,好。你的婢女我也已经安排在碧桂园了,你以后就住在那里吧。”
“是。”
“碧桂园?那离我的渺落院也很近了,你以后若是有什么事倒也可以来找我,不必拘礼。”
“小忆谢过姐姐。”
说完,邀父便让下人带左忆先去安置了。
邀父此回来还并未进宫,向皇上禀报这次济灾的事,只好连晚饭都未吃就进宫了。
长月也很担心他的父亲,这次济灾本不该由丞相前去,但章州府知县左临海贪污行贿,遭遇了这次天灾,导致百姓颗粒无收,却还要承担非常沉重的赋税,引起了百姓的不满,才会导致了灾民闹事。
左临海贪污行贿之事,邀父是知晓的,当初左临海也想行贿京城高官,便来找过邀父,却被邀父拒绝了。
如今出了事,左临海倒是一走了之,到给邀父留下了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