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南湘国国府诞生了一位女婴,婆子对床上躺着的那位女子说:“领主,你瞧,是位女孩。”南朝暮从床上缓缓坐起,从婆子手里接过女婴,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女婴,“领主,北公子来了。”门外的丫鬟说。寻声望去,门外一位打扮英俊的男子急步走来,走到床边拉着南朝暮的手说:“暮儿,我来了。”南朝暮看着眼前对自己满是关怀,眼中充满了对自己的担忧的男子,笑了笑说:“寒倾,我没事的,你看,这是我们的女儿,可爱吧。”北寒倾看了看这个女婴,满是温柔的说:“可爱,和暮儿一样可爱呢。”南朝暮轻声笑了笑说:“寒倾,给这孩子起个名字吧。”北寒倾思考了一会儿,看着南朝暮说:“就叫她,北暮卿。”南朝暮说:“北暮卿?”北寒倾意味深长的说:““北”是我的姓,“暮”是你南朝暮的“暮”,“卿”和我的“倾”谐音,北暮卿即是北寒倾思慕南朝暮。”北寒倾和南朝暮彼此看着对方,浅浅一笑。不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南堂镜急忙跑到南朝暮身边,神色紧张的说:“朝暮,快走,父王不知从哪里知道了你和北寒倾的事,现在父王带着一队人马正往这里赶呐,你和北寒倾不能在这里多留了。”南朝暮忽然慌忙了起来说:“我不能走,这件事始终不能逃避,如果我走了,受到伤害的人就会更多,按照父王的性格,整个南湘国恐怕也会遭殃,我怎能为了自己,而至整个南湘国不顾。”南堂镜看着南朝暮这样说:“朝暮,那你怎么办?”南朝暮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连累整个南湘国的。”北寒倾开口说:“我也不会走的,南朝暮是我北寒倾唯一所爱,我愿意永远陪着她的,既然暮儿不愿走,那我也自然不会走,无论要面对什么,我都无怨无悔。”北寒倾握住南朝暮的手,南朝暮欣慰的说道:“寒倾,有你在我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北寒倾对南朝暮点了点头,南朝暮转头对南堂镜说:“哥哥,可否帮朝暮一件事?”南堂镜“嗯”了一声,南朝暮看着怀中的北暮卿对南堂镜说:“这孩子是我唯一放心不下的,我怕父王会对她不利,所以,我希望哥哥可以帮朝暮把这孩子送到一个父王追杀不到的地方,不管那个地方是贫是福,只要孩子安全便可以,并告诉收养孩子的人,等孩子长大后,千万不要让孩子在回到这里,永远都不要,还望哥哥帮助朝暮。”南堂镜不忍看到南朝暮伤心,便答应了。南锦城的人马就马上要到了,来不及多说,南朝暮就让南堂镜带着北暮卿离开。南堂镜前脚刚走,南锦城便进来了,南锦城看着南朝暮和北寒倾手拉着手,便抽出剑准备杀了那北寒倾,南朝暮大声对南锦城说:“父王,孩儿求你不要杀寒倾。”南锦城大怒道:“好你个不孝女,怎敢背着父王和敌国的人私通,今天,父王便先杀了这北寒倾,之后在处罚你。”说着,南锦城提着剑便向北寒倾刺去,南朝暮看着刺向北寒倾的剑,二话不说便挡在了北寒倾的身前,想为北寒倾挡上这一剑,可是北寒倾有怎会让南朝暮替他挡剑,于是北寒倾脚步一转,将南朝暮护在身后,那剑刚好刺进了北寒倾的心脏,北寒倾缓缓的倒在了南朝暮的怀中,北寒倾用最后的力气为南朝暮擦了擦眼泪,便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南朝暮没有说一句话,她就这样抱着北寒倾。不一会儿,南锦城派人将北寒倾拖走,南朝暮死死抱着北寒倾,那些人也没办法拖走北寒倾,南锦城于是又派人将南朝暮拉起来,南朝暮被那些人拉着,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北寒倾被人无情的拖了出去,南朝暮的眼中只剩下了无助、空洞。南朝暮沉默了一会儿,变开始大笑起来,人们听不明白南朝暮的笑,是无助,是嘲讽,还是失望?
南锦城派人把守在南朝暮房间门口,不准南朝暮踏出房门半步,南朝暮也没有反抗但是她不吃不喝,就连话都没有说过,就连南锦城去看南朝暮,南朝暮也并不理会,就那样不哭不闹,眼中也早已失去了那曾经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