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转过身来,他伸出右拳砸向瀚的脑袋,瀚急忙避开他的右拳,同时瀚伸出左手打中了中年男子的右胳膊,中年男子疼得额头上冒出了汗,他左脚尖冒出一把匕首,匕首划向瀚的胸口。瀚太起右腿踢中了他的左腿,他坐在地上大叫。“不许动!”瀚听到这个声音从自己的背后传来,他转身一看,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双手握着枪正瞄准自己。
那名中年男子歪歪斜斜地站起来,他对那名女子说:“快,杀了他!”那名女子拿着枪在他俩面前瞄来瞄去,她哭着说:“你们放我走吧!”中年男子说:“杀了他!我带你离开这!”瀚看着他,坚定地说:“你的话连鬼都不信!”中年男子又要说什么,那名女子连开数枪打死了他,她又把枪对准瀚,瀚笑了笑,你的枪里还有子弹吗?那名女子迟疑了一下,就在这一瞬间,瀚把她手里的枪夺了过来,他用那把手枪“砰砰”地开了两枪。那名女子说:“你是个骗子!”说完,就跑了出去。
瀚微微一笑,他怕其他特务伤害她,就跟在她的后面,“你跟着我干什么?”瀚说:“小心特务!”“哼!”瀚拽着她,把她扔到了一楼地面的软垫子上,瀚说,“快找我们的部队!”那名女子坐在地上哭了:“你太残忍了!”瀚没理会她,他拿着步枪又把整座楼查了一遍,这才下楼,回到部队里,见到那名连长,他说:“我有个计划!”那位连长摇了摇头,他说:“你是三团的团长,我当不了家,还是找咱们的师长谈吧!”说完,他带着队伍撤了,只留下了她和那名女子。
瀚在回师部的路上和那名女子聊了起来,那名女子说自己叫邵倩,自己的兄弟被国民党抓走了,还说如果自己不配合,就把自己的兄弟处死,她是一名炸弹爆破专家。瀚说:“特务们肯定在找你,你回家吧!别到处乱走!”那名女子低下了头:“我父母都被鬼子杀了,唯一的弟弟也被国民党抓走了,我没有家了。”瀚说:“你先跟我回去,再做打算吧!”那名女子说:“你可不能欺负我!不然我告诉你们师长!”瀚摇摇头笑了。瀚找到了自己的旅长曲地,曲地说:“目前,国民党还不知道周备已经死了,我们可以…”瀚说:“你怎么知道刚才楼里的特务头子是周备?”曲地愣了一下,他说:“是这样的,刚才有士兵过来跟我汇报了一下。”瀚点了点头,他说:“旅长,我的想法跟你的差不多,我现在就是另一个周备,打入敌人内部!”曲地点了点头。
曲地找到邵倩,他对邵倩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何况你是出国学过爆破的呢?”邵倩说:“曲旅长有话,不妨直说。”曲地说:“我想让你留下来,帮帮瀚,也好打听你兄弟的下落。”邵倩说:“是你们救了我,我愿意留下来!”曲地点了点头,笑了,他的眼里闪出一丝杀机,心想:“我党国还会回来的!”当天晚上九点,瀚假扮周备与国民党特务处的朱线通了电话,朱线说:“周兄从美国回来辛苦了,明天我的人会在十里土坡接应你!”